四个人忙单膝跪下:“属下不敢,”
南宫彻微微冷笑:“既然不敢,便不要质疑爷的决定,你们回去跟疾风说,今晚三更天我必定回去,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四个人再不敢迟疑,站起身來,躬身一礼,迅速消失在莽莽大山之中,
南宫彻笑嘻嘻望着阿硕:“走吧,咱俩干活去,”
阿硕浑身的毛发一竖,怎么看见这小子露出这种笑容,便觉得毛骨悚然呢,
南宫彻提起阿硕的尾巴:“别在那里装死,南宫宇让爷栽了这么一个大跟头,爷怎么也得讨回点利息來吧,”
说着把阿硕往肩头上一放,身如流星,迅疾向下俯冲而去,
这段距离看起來进,实际也有几十里的直线距离,从这边山头到那边平地,若是步行,至少也有一百多里,普通人步行也要两日,
可是南宫彻只用了一个时辰便到了,
阿硕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呼直响,全身的毛发被山风吹成了一条直线,
它眯起眼眸,十分享受这种极速奔跑的感觉,而且还不用自己使力,
南宫彻猛地收住脚步,由于惯性,阿硕便直直飞了出去,
“吱吱吱,救命啊,”阿硕瞪大了眼睛,眼看自己的身子便要撞上一棵大树的树干,它惨呼一声闭紧了眼睛,虽然撞不死,可是这一下也够疼的,
猛然身后一痛,身子又被快速拽了回去,等睁开眼睛便看到南宫彻笑嘻嘻,毫无歉意的道歉:“对不住,忘了提醒你了,”又顺手甩了甩阿硕长长的尾巴,“嗯,你身上这个零件还挺不错的,”
阿硕大大翻了个白眼,伸爪子揉着自己火辣辣疼痛的尾根,在肚子里已经把南宫彻的祖宗八代都翻出來骂了一遍,
南宫彻漆黑的眸子里寒意如冰,锋芒如刀,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森森然道:“既然敢对付爷,就该做好承受爷怒火的准备,”
阿硕在心里替南宫宇默哀片刻,然后问南宫彻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南宫彻提着阿硕的尾巴,把它的耳朵凑到自己的唇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阿硕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挑了挑大拇指:你小子,够狠,
南宫彻把阿硕放在地上,装模做样拱了拱手,笑嘻嘻道:“过奖,过奖,”
阿硕强自忍下唾他一口的冲动,一道烟钻进了丛林里,
南宫彻择选了一棵粗壮的大树,纵身跃上去,把双手枕在脑后,在一根树枝上舒舒服服躺了下去,微微眯起眼睛,透过稠密的树叶望着碧蓝的天空,
也不知道韵儿那边怎样了,
唉,怪不得都说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就这么热辣辣分开,这心里还真是猫抓似的难受,
南宫宇说的都是狗屁,不过有一句话也有点道理,
他们成亲之后好的蜜里调油,按照道理來说,韵儿应该很快有孕的,可是自己走时她小日子才过,那肯定是沒怀,可是临走前两个人也沒少腻乎,说不准就在那几日韵儿有了他的骨肉呢,
可是这么大的事,韵儿不该跟他说一声的吗,难道是留着想给他一个惊喜,
南宫彻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唇边挂了一抹飘渺的笑容,
其实他觉得,这么早要孩子也不好,他还沒过够两个人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日子呢,若是突然多出來一个小毛猴,那不是把自己跟韵儿独处的时间要生生割走一大块,
不,不行,
孩子迟早会有的,可是在有孩子之前,还是需要先过几年二人世界,
不过,两个人才一起久了,总会有孕的吧,
他倒是知道,有避孕汤药,可是那种药吃多了,到底对身子不好,说不准以后便再也不能生育了,
他可舍不得秦韵受半点委屈,
若是有针对男子的药就好了,
不,也不好,万一那药吃多了对身子也不好可怎么办,虽说他现在还不想要孩子,可并不表示一辈子都不要啊,
回去问问鹤长生,说不准这老糟头子会有好主意呢,
远在千里之外的鹤长生便重重打了个喷嚏,伸手揉了揉鼻子,疑惑道:“我怎么觉着身上一阵阵发冷呢,”
旁边打下手的一个暗卫便道:“你老人家不是昨天夜里受凉了吧,夫人可是说了,您万万不能生病,否则,这烂摊子可就沒法收拾了,您老人家可是千金之躯,丝毫马虎大意不得,”
鹤长生吹胡子瞪眼睛:“老夫是纸糊的人吗,哪里就那么娇弱了,你少胡说,赶紧干活,”
暗卫一乐,低下头继续捣药,
鹤长生亲自抓了一副药,招手叫过一个女护卫:“去,拿去煎了给夫人送去,”
那女护卫不解,问道:“夫人沒说身子不适啊,”
鹤长生一瞪眼睛:“你们沒看见夫人瘦了很多,她饮食也不好吧,这都是忧心太过的原故,若不好好补养补养,身子很快就亏下去了,”
那女护卫满面愧色,这段日子大家都忙着治理青城的瘟疫便把夫人的身子给疏忽了,按照爷那种护短的性子,若是回來发现夫人瘦了,还说不定会怎么惩罚自己这些人呢,
因此脚下一滑,转眼便在鹤长生面前消失了,
秦韵正在客厅里和青城知府邵天昌说话,
她进城之后便亲自去府衙拜会了邵知府,他们要做的事必须要得到官府的认可和支持,否则便会寸步难行,
邵天昌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后,大喜过望,忙应尽府里,热情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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