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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小儿,你尚未出阁,竟在家里私藏女人,如此不知廉耻,说,那女人是谁,”钱贵村长指着容明柯说得义愤填膺,其实昨天听自家女儿说容明柯藏了女人这事,她是不信的,
自家女儿对容明柯的心思她清楚,所以当时只是怀疑是女儿胡乱编排人家,却听到隔壁王伯说也曾见过村里有个年轻女子,她这才信了八成,
此时众村民脸上表情各异,有气愤的,鄙夷的,唾弃的,更有凑热闹的,
“恕明柯无理,不明白村长您此话是何意,”容明柯表情淡淡站在原地,语气不卑不亢,端的是大家风范,沒有丝毫慌乱,让人不得不相信他是清白的,
“你装什么傻,”钱梅上前一步,又转过身面对众人,将自己的手伸出來给大家看,“大伙儿看看,我这手就是让那女人给打的,胸口上还有她用杯子砸中留下的淤青,”
村民看了连连点头,钱贵心疼女儿,指着屋子道,“若你沒有藏人,那就让大伙儿看看,”
“对,”
“让我们看看,”
众人说着便要进去,容明柯将手往前一伸,“且慢,”
钱梅冷笑一声,“怎么,怕了吧,”
容明柯沒有理她,“村长,如果屋里并沒有人呢,那么你们这样算不算私闯民宅,”
“有沒有搜了就知道,”
“若是沒有呢,”容明柯冷声道,“倘若里面沒人,到时候,众位可不要怪明柯无情,是众位欺负明柯孤身一人在先,”
容明柯的笃定让村民们有些犹豫了,毕竟这私闯民宅若告到县衙去,至少也是要打板子的,
那板子打下去哟……屁股准开花,
众人都不由得一抖,想着,容明柯虽然是个外來人,但一个人住不容易,平时也安安份份,长得又特别标志,说不定是钱梅得不到人家才要报复的,于是便有人打算息事宁人,
“村长,我看他也不像说假的,不如就算……”
了吧,
“不行,”
钱梅直接打断,“那我岂不是白挨打了,今天必须揪出那个女人來,不管里头有沒有人,我们昨天就是看到了,还有,王伯――”
钱梅朝人堆里叫了一声,“你不是说前几天看见一个女人,在张伯家的萝卜地里吗,”
“对对,”王伯似乎想起來,“沒错,我亲眼看见一个年轻女子在张伯家的萝卜地里忙活,长得好像天仙一样,”
得了这话,钱贵村长一声令下,一半人将容明柯拿住,一半人随钱梅进屋,奈何屋里根本沒有人,最后只将容明柯押走了,
不过容明柯倒是松了一口气,好在、好在他及时回來让凌沭离开了,
日暮,一行人浩浩荡荡押着人往村子里的大空地去,
在经过张伯家时,大黄不断地冲押着容明柯的人吼叫,钱梅抢过一把锄头就要打它,容明柯忙出声让它回去,最终大黄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在后面狂叫,
张伯赶出來,忙唤回大黄,给它指了一个方向,大黄看了看,突然撒开丫子跑走了,
张伯迈着还沒好利索的脚,朝人群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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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沭自离开容明柯家,脚步就沒有停过,一直走到现在,日薄西山,突然的凉意让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下午和容明柯的分别有种说不上的怪异,对于他的反应,从一进屋,到他说的话,也是越想越不对劲,
本來她是打算明天一早走的,可是沒想到容明柯直接就问她是不是要走了,看那样子好像还希望她立刻就走一样,会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
想着,凌沭又摇了摇头,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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