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郁一边安慰他。一边对着洛倾城露出个古灵精怪的笑脸。眼中还有一丝丝得意。洛倾城无奈地笑了笑。不由自主地就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方郁的后脑勺。像在鼓励想要得到夸奖的小孩子一样。
最后方郁哄得小西到时候给他们作证指认侍郎正夫害人。并保证一定会让他安安全全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还找人给他爹治病。然后就和洛倾城一块儿回去找遥歌报信了。
细细跟遥歌汇报了小西的事后。方郁又担心道。“芜花是小西下的沒错。可是方子上的芜花是谁添上去的他也不知道。他只负责把药方从阿冬那儿偷出來。”
这点遥歌也有想到。不过。这事一时也沒有头绪。“再等等看。总能找到线索。”
天也不早了。洛倾城便先回去了。
吃过晚饭后。方郁知道自家公子肯定又要彻夜守着江侍妾。昨儿就是这样。怎么劝都不肯回去休息。于是也不再劝他了。便想着回去给他拿件衣裳來。
方郁刚走进遥歌的屋子。就见外间桌子上。看守院子的小侍男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做什么呐。”
小侍男听到他的声音。吓得赶紧把东**到身后。“沒……沒什么。”
“怎么会沒什么。”方郁忽然嗅了两下。将鼻子捂住。“什么味这么难闻。”说着看了小侍男两眼。直接走过去从人身后把东西抢过來。
“呀。。”方郁东西沒抢到。却沾了一手黑。
原來是墨汁。
小侍男哆嗦地从身后拿出笔墨纸砚來。“对不起方郁哥哥。奴才只是……在学写字。”
方郁皱眉看着黑乎乎又透着一股浓浓地低等墨汁味的手。有点不悦道。“学写字就学写字。又不是什么大事。第一时间更新问你你躲什么。像干了坏事一样。”
“对、对不起。”小侍男低头赔罪。
“你这墨怎么这么难闻。”方郁再次闻了一下。脸都皱了。
“奴才沒有多余的钱买墨了。这是……在造墨厂旁边捡到的次品。”
“下去吧下去吧。”
“谢谢方郁哥哥。”小侍男沒有被罚。感恩戴德地走了。
方郁洗了三遍手。打了皂角。那劣质墨的味道还在。于是给遥歌送衣服的时候。遥歌问起。他便抱怨了两句。
“公子你说他学写字就学吧。我又不会怪他。躲藏什么。我还以为他偷了屋里东西。这才去抢。不然也不会沾上这么难闻的味儿。”
遥歌听了安慰了他几句。第一时间更新闻着闻着。忽然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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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出葬不能过三日的习俗。怎么说第三天江侍妾也该下葬了。巳时方侍郎带着人來准备送殡。侍郎正夫和遥玉也來了。两人都穿着近白色的衣裳。看來今天是想把戏做足。
方侍郎正吩咐人把棺木抬起來。遥歌忽然道。“慢着。”
“怎么了遥歌。快到时辰了。该送你爹爹出殡了。”
遥歌挡在江侍妾棺木前面。看了遥玉父子一眼。说。“母亲。儿子怀疑爹爹的死另有隐情。所以今天在爹爹入土之前。想为爹爹找出凶手。让爹爹安息。”
方侍郎有些惊讶。然而还沒有开口。侍郎正夫就忙对着遥歌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爹明明是病逝。现在你不让他入土为安。还胡言乱语。你真是不孝。”
这不孝的罪名了就大了。侍郎正夫也是笃定遥歌说不过他才急忙开口的。谁知遥歌现在根本不像以前那样好拿捏。虽然声音不大。看着也是柔柔的。但眼中却沒有一丝俱色。
“若我真的做错了。我自会下去同我爹赔罪。不用正夫您费心。”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方侍郎出声斥了遥歌一句。“你嫡父也是为你好。”
遥歌也不再反驳。只是看了正夫一眼。阴阳怪气地说了句。“那就先谢谢嫡父了。”
侍郎正夫被他这一眼看得眼皮一跳。遥玉见遥歌如此不尊重他父亲。当即不高兴了。“方遥歌。你少得寸进尺。别以为母亲现在对你好。你就可以这样沒有规矩地顶撞父亲。”
遥歌沒有理他。只是对方侍郎道。“母亲。请允许儿子说几句话。再送爹爹出殡。”
看着江侍妾的棺木。方侍郎终是道。“罢了。你说吧。”
“谢谢母亲。”遥歌对着方侍郎一拜。“母亲有所不知。爹爹的死并不是病逝。洛……义姐将爹爹的药拿给宫里的太医看。太医说药里多了一味芜花。芜花毒性峻烈。又与甘草相反。这才要了爹爹的命。”
“你说什么。”方侍郎惊愕极了。旁边的正夫忙道。“那就是大夫开错了。那大夫可是你带过來。”
遥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继续道。“回母亲。那大夫是幽王府常请的大夫。行医几十年。绝不会犯这样的错。真相是。有人偷偷往爹爹药里加了芜花。”
方侍郎忙问。“是谁。”
遥歌把目光转向了遥玉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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