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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孩子,云裳何尝不想,可是这个孩子真的出生生了到底是幸事还是不幸,
或许这个样子便是最好,只有他们两个人人,爱的恨的纠葛在一起,不牵连任何无辜,
顺着尉迟枭的力道,云裳缓缓躺下身子,许是最近真的很累,累到脑袋片刻不想思考,今夜都随他吧,左不过一个人,一具身体,
其实尉迟枭要的也很简单,她知道,可是这种极为简单的要求,偏偏是自己最最在意的,给不了她的心,那么能够用來交易的就唯有这副皮囊,
自古宫闱多薄情,几人欢笑几人愁,
安夫人就知道,就算是自己小产,甚至是她丢了性命,她也不可能在合欢小筑看到王上心急焦虑到近乎疯狂的地步,
甚至那一丝丝的同情与悲悯都不是给她的,她也不过就是借自己腹中骨肉的光罢了,
可是现在,就连这一点点聊以慰藉的微弱之光,都不会再照拂在自己身上了,
安夫人并不是肯轻易认命服输的人,可是她又有什么资本东山再起,
满园的合欢伴着夜风徐徐起舞,曼动的花蕊摇曳的如同轻舞的美人,
其实安夫人的舞跳得极好,可是纵然自己身轻如燕可以掌心起舞,那有怎样,楚王爱细腰,入不得王上的眼哪怕千般才艺又有何用,
安夫人静夜嗟叹,深宫寂寥,却是幽月宫内美人把盏,暗自欢喜,
纳兰最是看不惯安夫人日日恃宠而骄的样子,装的小鸟依人模样,在王上面前矫揉造作,讨厌的人,就连笑起來都是她讨厌的模样,
在纳兰的寝殿中也放了一大把的合欢,她知道云妃刚刚回宫,王上是断不会來自己这里的,想着心里的那个男人此时却在别人的红绡帐中颠鸾倒凤彻夜合欢,她就气的牙根痒痒,
奈何血淋淋的事实无时无刻不在告诫着她,要收敛锋芒,以后的道路只有她一个人走下去了,任何人都有可能背叛她,
就在纳兰一双幽怨的双眸,愤恨的要冒出火來的时候,珠帘跳动发出清脆的“叮咚”声,一点点传入耳廓,
纳兰美人以为是芝兰进來伺候,也不甚在意,可是人影渐渐的靠近自己,近到能够闻到呼吸的声音,有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自己的颈间,纳兰才惊觉不对,
显然现在才发觉不好显然为时已晚,來人以口堵住纳兰要惊呼出声的小嘴,一点点亲吻下去,
双手挣脱出钳制,纳兰使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捶打着结实的胸膛,
可是身前的男子看似若不禁风,实则浑身上下尽是健硕的肌肉,身上每一个肉丝都不是作假的,否则凭他一己之力怎能夜探王宫而如入无人之境,
“呜……呜……”从齿间溢出的声音,纳兰本是要呼喊救命的,可是断断续续的吟哦带着气息不均的轻喘,在男子耳中听起來格外的诱惑,
双唇刚刚离开纳兰云竹的樱唇,一只手马上取而代之,紧紧捂住这张小口,低沉喑哑的声音响起:“你要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藏了一个男人在寝宫,那你就喊吧,把所有的侍卫都喊來,还有让你魂不守舍的王上,”
一双氤氲着水汽的眼睛,在施暴者的眼里看起來更是别样风情,纳兰用力摇摇头,示意自己不会出声,
拉开距离的一张俊秀脸庞,让纳兰清楚看到,就是这个男子曾经出现在侍郎府上,污了她的清白,
这个他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人,竟然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再一次出现,可是就如他自己所言,她不可以喊,不能惊动任何人,更不能走漏任何风声到王上耳中,
见纳兰屈服了,男子这才松开手,坐在宫凳上,仿佛他就是这里的主人,虽然轻浮,举止却是优雅,纳兰看的出來,这个人不似寻常之人,
她不知道父亲从哪里找來这样一个人,肯为他做这种事情,可是不管过程怎样结果如何,自己才是被伤的最深的一个,哪有多余的力气顾及别人,
“你來到底想干什么,”隐藏下自己的恐惧,纳兰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來有力度一些,可是充满恨意的眼睛还是出卖了此刻她心里的不平静,
“一别数日,我想你了,”轻佻的话语从薄薄的双唇中吐出,纳兰仿佛能感受到那吹拂在自己耳边的阳刚的气息,
双拳不由得紧握,恨不能把这个道貌岸然的男子就这样掐死在自己手中,
“你无耻,”咬牙切齿的三个字,是纳兰现存的理智能想到的仅有的一句话,
“对,我无耻,我卑劣,”來人将头偏向一侧,身子斜倚在桌上,慵懒的模样好似在讽刺一个不听话的侍妾:“可是跟我同流合污,一样无耻卑劣的可是你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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