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蝶安慰几句:“夫人,您不是要见王上,王上已经过來了,您忍忍,太医马上就到,”
希冀中的安抚沒有,甚至连安慰都沒有,武琉环有些窘迫,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扑倒尉迟枭怀里哭起來:“王上,您可來了,臣妾这些日子心口疼的厉害,日日想念王上,终不得见,您才刚过來,臣妾的病就好了大半,果然天威浩荡……”
嘤嘤的哭泣,还有拭泪的动作,看的尉迟枭只觉得恶心,身体向后退了半步,武琉环身子一空,险些闪到地上,
稍显圆润的脸蛋,均匀的气息,红扑扑的脸色,哪里像是生病的样子,
武琉环最近越來越得寸进尺,日渐嚣张,这些尉迟枭都有所耳闻,只要闹的不出格,他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日武琉环的无理取闹,却是惹怒了尉迟枭,不等太医前來,甩下武琉环拂袖离去,
“武琉环不是胸口疼,让太医好好开点治胸口的药,不得马虎,沒有效果本王为他们是问,”对身后赶过來的于修,尉迟枭厉声吩咐,
于修打了个寒噤,谁不知道是药三分毒,这好好的人吃那些个虎狼药,沒病也能吃出病來呀,心里可怜武才人,你装什么不好,偏偏装病,这下子吃不了兜着走,可有的你受了,
被搅了兴致,尉迟枭索性也不去清音阁了,转道向凤阳宫去,
这个时候云裳早已睡下,手里还捧着的是一本《兵论》,尉迟枭轻巧取出纤纤素手里握着的书,叹道:“睡便睡吧,读这些做什么,”
接着又是一声悠长的叹息:何苦要自己这么劳累,你想要的,什么是我不能给的,
太医几服药下來武琉环气的跳脚,别人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病,太医还能不知道吗,一日三次的苦臭的汤汁喝的她反胃,还有小太监亲自监督,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每次出言拒绝,小太监都振振有词:“王上说了,夫人身贵肉娇必是不肯喝这些药的,才叫奴才在这里伺候夫人服下,夫人若是不好好吃药,这身子怎能早日康复,再说王上关心夫人,每次都是要亲自检视药碗的,”
武琉环怕东窗事发,被王上知道自己是装病,只得乖乖喝下,
如此过了几日,武琉环的“病”丝毫不见起色,倒是越來越严重了,每每吵着心口疼的厉害,在床上翻來覆去打滚,太医看不出个所以然來,只得加重药性,如此一來武琉环十天倒是有五天是在昏睡的,
这下可是惊到了浅蝶,实在走投无路,求到梅妃那里,
“贵妃娘娘,我家夫人连病了十数日,太医都來看过了,药石也用了不少,至今不见起色,奴婢求娘娘到王上面前求个情,让王上帮忙想想办法,”浅蝶声声祈求,梅贵妃向來最好说话,有求必应,现在她只能寄希望于梅贵妃身上了,
“非是我不帮你,做事之前都动动脑子,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吗,”这一次梅贵妃却是怒极,发起脾气來威慑的气势一样震得浅蝶直哆嗦,
巧惠当然生气,她手里只有黎秀和武琉环两个人可用,现在宫中一切看似太平,实则波涛暗涌,连她都要审时度势观看形式,也一再交代她们不可轻举妄动,怕的就是武琉环沉不住性子乱來,
这武琉环仗着自己姿色出众,前些日子又颇得王上宠爱,一时傲慢起來,又耍起心机在王上去清音阁的路上把人劫走,
这得罪的幸是不屑与她争斗的宋乾仪,要是换做别人还不早告到王后那里去了,
发了一通脾气的梅贵妃,心里一口气舒畅了,也觉得和一个宫女计较这些实在沒必要,现在武琉环躺在床上,说什么都是徒劳,
放缓了声音打发浅蝶:“你先回吧,我晚些时候过去,”
挨了一通骂,浅蝶心里也是委屈,主子的事她一个宫女哪里干涉的了,还要牵连受罚,不过梅贵妃既已松了口,这事还是有希望的,
新进宫的嫔妾都是官宦女子,想要拉拢着实困难,武琉环虽然不听话,毕竟还是能支使的,梅贵妃无奈也只得去尉迟枭面前求情,
到琉璃阁的时候,暮色四合,轻风阵阵,眼看就要中秋了,停驻在琉璃阁的正门口,梅贵妃抬头看了一会月亮,明亮的柔光打在脸上,不觉得出神,忽然一只乌鸦呱呱飞过,梅贵妃的表情也跟着沉重起來,
在雪迟国乌鸦是不吉利的,宫里更是忌讳看到乌鸦,还有专门负责驱赶乌鸦的太监,
沒想到在琉璃阁的正门看大这样不吉利的东西 ,不知道是谁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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