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你能骑马么?”秦震一边轻轻抚摩着身边佳人光滑如同锦缎的背脊,一边问着。
仍在余韵之中的郝柳儿四肢绵软,不胜娇柔地抬了抬头,只见美眸如水,波光荡漾,一副我见犹怜的神情,她微微轻咬着红唇,俏脸满是红晕:“人家不来了,被你折腾了这么久,身上早没力气了,怎么骑在你上面……”
“谁让你骑我了?”秦震不禁哑然失笑,“明天我要去河北巡视,看看你能不能随我出趟远门。”
郝柳儿双眸顿时一亮,却又微微一黯:“我没骑过马呀,恐怕跟不上公子……”
“那就陪我坐车吧。”秦震的右手落在了她高高翘起的丰臀上,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
郝柳儿轻轻“嗯”了一声,整个身子都快融化在他的怀中:“人家下面……又湿了……”
秦震的右手又向下一探,便陷进了那处温热而湿滑的秘境,他笑着翻了个身,神龙高高地昂起了头颅。
郝柳儿“呀”了一声,慌忙闭上了眼睛,双手却不自觉地搂住了身上这具满是火热气息的男儿身躯。
水乳相融,风雷悸动,云浪翻滚,声声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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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秦震便带领着超过二十人的队伍,踏上了前往河北巡视的道路。
临行前,他将雷虎留在了家中,只带了郝柳儿一人陪侍左右——毕竟公孙白的战斗力已经足够可观。
郝柳儿从未到过华北,一路虽是坐在车内,却时不时揭开帘布向外张望。秦震也十分体贴,途径好山好水和繁华的城市,也常常令队伍放缓速度,甚至进城采购逛街。
此次出行的官员,除了秦震之外,阶级最高的便是文库副主事龚建,虽然有个颇为雄壮的姓名,但本人却是个三十二三岁的文弱书生,几乎没有任何战斗力,连风靡各个阶级的九阳神功,都只能练到第二重而已。不过他学识渊博,精通律法和文案,心思也十分细腻,秦震也毫不犹豫地将经费全部交给他掌握,用钱时只要张嘴就行。
他虽然带了十万经费,但一路走来,皆有地方都察院官员陪同,连换车轮都有人操心,哪里需要花他的钱?
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三公经费直到后世也没有得到彻底的根除。
秦震一行人东出函谷关,沿弘农向东而行,弘农太守闻讯后当即设宴相邀。
弘农太守,依然是秦震两年前曾经护送过的吕峥,司隶校尉吕嵩的独子。
这名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太守当然早已记不得当年自己不屑一顾的小小军士,但两人相见之后,吕峥却露出了有些错愕的神色。
秦震心中略显奇怪,却不好发问,只拱手笑道:“有劳吕太守相邀,秦某实在诚惶诚恐、受宠若惊呐。”
吕峥略一定神,口中连连谦让着将他迎上了客席,并捧起酒樽,笑道:“秦司长一路风尘仆仆,吕某便先敬上一杯水酒,为秦司长润润喉咙,请。”
“多谢,”秦震双手接过,“愿与诸位同僚共饮此杯。”
在座官员都早已得了吕峥的授意,纷纷高声道谢,各自举杯一饮而尽。
秦震谦让着坐下,开口道:“此次秦某出京,一是为了巡查地方州郡的政务,二来也是为了尽快熟悉司内事务,早日能替阴院长和荀司长分忧。何况秦某刚刚上任,与地方州郡同僚尚未熟稔,因此,本不敢轻易打扰地方,却没想吕太守如此热情客气,更叨扰了弘农郡诸位同僚,秦某心中实在有些惭愧呐。”他团团向大厅中的官员们一揖,神色中却没有一丝内疚。
吕峥哈哈一笑:“秦司长言重啦,吕某等人也不说虚话,中央都察院的官员,许多地方郡守可未必能够结交,秦司长能毫不推辞地欣然赴宴,这是给吕某和弘农上下莫大的脸面。”
“岂敢,”秦震笑着,微一低头,又捧酒道,“在座以秦某年纪最小,这一杯便由秦某敬给诸位兄长,万勿推辞。”
“不敢当。”吕峥为首的弘农官员们纷纷举杯应了。
“呵呵,说起来,秦某与吕太守还有一丝渊源。”秦震放下了酒杯。
吕峥的面色微微一变,他的呼吸在一瞬间都有些急促:“恕吕某不太明白。”
秦震心中有些惊讶于他的紧张,但并未表露出来,仍是笑道:“两年前,吕太守来此赴任,正是秦某率领振威军的士兵一路护送而来,只是吕太守当时染了风寒,并未与我相见。”
吕峥先是一怔,而后终于又露出了笑容:“原来如此,是吕某疏漏,这杯酒权当赔罪了。”
“不敢,此杯你我同饮。”秦震故意提及往事,其实确实存了一个小小的心思:当年你不愿理睬的无名小卒,如今你已经不得不陪着笑脸伺候了……
而后,秦震与吕峥各自岔开了话题,谈了谈弘农当地的风土人情、特色美食,这顿接风宴倒也融融洽洽地进行了下去。
酒足饭饱后的秦震刚刚回了驿馆,便有人叩响了院门。
“老大,来人是吕峥太守府中的管事,自称吕青云。”负责护卫的公孙白向他禀报。
秦震对他这个颇为亲近的称呼已经产生了免疫力,摇头道:“请他到会客室。”
弘农好歹是个京畿之郡,往来的官员和贵族几乎从不断绝,驿馆的条件远非边远地区可以相比,弘农官员为了讨好秦震,更是专门为他准备了一座独门独户的院落,避免他遭到外人的打扰。
“三管事,”秦震还记得这位不过三十岁的吕家管事,微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秦某刚刚才与吕太守话别,三管事又来登门,可是吕太守有什么嘱咐?”
“岂敢岂敢,”吕青云忙不迭点头,直接从袖中摸出了一个信封袋子,“我家主人说,秦司长公务繁忙,明日一早便要巡视地方,他不能略尽地主之谊,心中极为过意不去,只好略备一些心意,以供秦司长路途所需,还请阁下笑纳。”他双手捧着信封,躬身递给了秦震。
“吕太守实在太客气了,秦某便不推辞了,”秦震笑吟吟接过,手下微微一沉,“请务必替我向吕太守致谢。”
吕青云连连稽首,一步一鞠躬地退出了会客室。
秦震撕开了信封的封口,搓指一数,刚好二十万。
他微微露出了微笑。
吕峥身为一方郡守,可比自己这位副司长要高两级啊……
这份小小的见面礼……实在令他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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