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四周种满了树木,那树木长势较高,把庄园遮盖得严严实实,如不加细看,以为此处是一片林子而已。
屈楚原来到庄园大门口,只见两扇朱红漆大门紧紧关闭,每扇门上都镶缀了十八枚碗大的铜钉,两个虎口铜环挂在那大门中央。
大门两边放着两个大石狮子,地上铺的是砖石路,
屈楚原抬步走到大门边,侧耳往里听了听,没听到什么动静,转身绕到一旁的院墙,纵身一跳,跳到一株墙边最大的槐树上,伸头往院里望去。
只见那院子极大,种满了各种花草,还有假山流水,喷泉进行装扮。屈楚原心里大奇:这个庄园看似是什么王侯的住所,这王侯盖院子怎么会建距京城这么远啊?还有就是这么大的院子怎么没有一个仆人啊?
屈楚原在树上看了半晌,不见院里有人走动,心下一动,轻轻一跃,跳进院里,展开身法,快速如电闪般绕过花丛,来到一处厢房。
俯耳听了听,见房内没有声音,轻轻拨开一扇窗户,闪身跳了进去,见房里摆设甚是奢华,家具都是上好的实木制作,壁上挂满各种名人字画,桌上放着名贵花瓶,一张八仙桌摆在中央,上面放着茶具,他摸了摸茶杯,上面还有些温热,想必人刚离开不久。
屈楚原环视一周,见一处屏风后面竟然有一侧门,里面还有个里屋,当下放轻脚步,往里屋走去。
刚至侧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来,掀开帘子一看,只见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案,案是放着十方宝砚,再往里走,是寝室,檀木香的架子床上挂着淡紫色的纱帐,纱帐四周挂满了香囊,正散发着阵阵香气。
似是一少女闺房。
屈楚原见里面没人,刚要转身出去,忽听外面传来女子的说话声:“小姐,一路舟车劳顿,眼见天色不早,你早些歇息了吧!”
另一女子道:“不妨事,你叫人帮我打些热水来,我好几日没洗浴了,身上都有些发黏了。”
先前女子应了一声,接着就传来关门的声音和离去的脚步声。
屈楚原听到一脚步声朝侧屋走来,连忙闪身躲入床底。
过了片刻就看见一个女子走了进来,他只能看见女子下面,不知道女子长相,那女子仿佛颇为劳累,坐在花梨案前久久没有动静。
过了一会,又听见几个脚步声传来,三、四个丫鬟抬了一个大浴桶进来,里面已经放满了热水,丫鬟把浴桶放下,转身都走了出去。
只听一阵‘悉窣’声过后,坐在房里的女子已经脱掉衣服,屈楚原只看到两条洁白的长腿在面前一闪,便跳入了浴桶,接着传来洗澡的‘哗哗’声。
那女子仿佛极爱干净,足足洗了大半个时辰,中间丫鬟过来添了两次热水,屈楚原躲在床下大气也不敢出,终于等到那女子洗完澡,穿好衣服,让丫鬟撤了浴桶,心想:“这下你该睡了吧?等你睡着了我就走,不知道那胖子是不是已经等急了?”
那女子洗澡之后,似乎并不想立即睡觉,竟然在灯下看起书来,不时听到她轻声的和翻书声。
这样又过了约一个时辰,眼看已经快到深夜了,那女子伸了一下懒腰,打了个哈欠,往床上走来,屈楚原顿时感到一股香味扑鼻而来,那香味夹杂着女子的体香,发出一股甜甜的味道。
屈楚原从未见到如此情景,心情一紧张,顿时心跳加速,发出‘嘭嘭’的跳动声,心中顿时暗道不好,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听那女子低喊了一声:“谁?”
接着就听见长剑出鞘的声音,‘兹’的一声响,长剑穿透木床,直刺向屈楚原,屈楚原见行迹败露,连忙身子一滚,躲开长剑,从床头钻了出来。
没等他起身,一道白光已经朝他当头砍下,屈楚原连忙双脚一蹬,身子往一侧滑出几尺,险而又险的躲过长剑,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那女子见屈楚原接连躲过自己两招必杀技,顿时持剑停了下来,屈楚原此时方才看清那女子面目,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这女子竟是那船上遇见的臧贤。
臧贤此时也认出屈楚原来,微微一怔,‘咯咯咯’突然笑了起来,把剑一收,往凳子上一坐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小子啊?那胖子呢?躲在哪里?没想到你还好这口啊,躲在床下偷看小女子洗澡啊?”
“没…没有,臧姑娘你误会了。”屈楚原连忙解释道。
“哦!我误会了,那你躲在我的床下干嘛呢?”
“我…我”屈楚原‘我’了几下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哼!怎么不说了?我看是做贼心虚吧?小女子这清白的身子被你看完了,你说怎么办吧?”
“我…我没看见。”
“怎么?敢做不敢当啊?男子汉大丈夫,连这点担当都没有,你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臧谷娘,在下不是有意偷看你的,在下是来…”屈楚原想了一下,还是不能把端木玉的事情说出来,就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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