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宫会议结束,其他人都离开了总统办公室,杜鲁门将胡佛留下来。
在总统府的椭圆形办公室里,杜鲁门说道:“埃德加,你领导FBI多少年了?”
胡佛抬抬眉头,说道:“从1935年算起,已经有17年了,如果算上BOI的岁月,那就有28年了!”
杜鲁门说:“你今年已经57岁了,有考虑过退休吗?”
胡佛双眼射出凌厉的光芒:“我觉得我现在精力充沛,完全能够继续为国家服务。如果退休的话,无所事事的人通常会导致情绪很糟糕!你知道,人情绪糟糕的时候,通常会胡说八道,你能想象得出我这样掌握着众多秘密的人,情绪糟糕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吗?”
杜鲁门镜片后的眼睛避开他的目光,听了他的话,将本来要说出的话咽回了肚子里,静默了几秒钟,说道:“埃德加,我没有要你退休的意思,现在美利坚内扰外患,需要你和FBI发挥更大的作用。希望你尽快侦破国库黄金被劫案,这关系到美利坚的生死存亡,旷日持久不能破案的话,民众和国会的责难不论是你还是我都无法承担。”
胡佛听了他的话,收回目光点点头,说道:“我会竭尽全力追查这件事情,哪怕耗尽毕生时光,我也要查出事情的真相。”
胡佛回到FBI总部大厦,克莱德紧跟着他进了办公室,关上办公室的门,克莱德马上问道:“埃德加,情况怎么样了?”
胡佛拥抱了一下克莱德,回到办公桌后坐下,往红色的皮椅上一靠,说道:“别担心,这一关已经过去了,剩下的事情就是追查案件的真相。”
克莱德松了一口气,说道:“感谢上帝!总算没有出现糟糕的局面。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胡佛说道:“如果不是外星人等超自然势力做的,我相信黄金就一定还在美国境内。所以,原来的水、陆、空关卡不能放松,让探员小子们调动各州的警察力量加大警戒,决不能让黄金从美国流走!其他的让我想想!”
过了一会儿,胡佛站起身来,踱步走到摆放在房间右侧的地图前,盯着地图沉思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克莱德正想说话,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克莱德拿起话筒,说道:“你好,这里是FBI,你是哪里?”
话筒里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您好,这里是国务院19号话务员,国务卿迪安·艾奇逊先生请埃德加·胡佛先生接电话。”
电话声惊醒了沉思的胡佛,他看向克莱德,克莱德将话筒朝他的方向一递,胡佛走过来,接过话筒,说道:“你好,这里是埃德加。”
话筒中传来艾奇逊的声音:“埃德加,华盛顿纪念碑前抗议示威的民众提出了诉求,要求FBI公布鳄鱼怪的真相,我想这需要你去处理。刚才,杜鲁门总统先生也要求你协助国务院处理民众抗议的事情,这件事希望你尽快做出反应!”
胡佛听了他的话,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
放下话筒,胡佛对克莱德说道:“克莱德,等一下你派两个探员到华盛顿纪念碑前打探一下,让他们斟酌现场情况,看看如何处理民众抗议示威的事情。这件事可以稍后再办。现在,你告诉我,局里面最出色的女特工是谁?”
克莱德在局里就是管理人事和纪律的最高首长,听到胡佛这样问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最出色的女特工是谭雅,她刚刚从英国军情局进修回来,潜伏、刺探、刺杀、暴破、情报收集等等各项技能青出于蓝胜于蓝,被军情局评为有史以来最出色的女特工。”
胡佛说:“她有什么弱点?”
克莱德回答道:“她在特工技能上堪称完美,她的唯一劣势是没有亲人,是一个孤儿,控制起来有一定的难度。但她身家清白,出身德克萨斯州,你知道那个地方的人忠诚无可置疑。”
胡佛听后,满意地问道:“她目前在哪里?执行什么任务?”
克莱德回答道:“她正在巴格达策划颠覆独裁的费萨尔王朝,才刚刚接触‘自由军官组织’。”
胡佛命令道:“不管这个任务如何,马上命令她两天之内回到总部,我有一项更重要的任务要交给她。那位少女不用送到弗吉尼亚匡蒂科的研究基地去了,让珍妮医生自己回去,让谭雅来负责这位少女。”
克莱德答应之后,马上出去给两位探员布置工作任务,接着亲自联络谭雅。毕竟从伊拉克的巴格达赶回美国华盛顿,两天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必须争分夺秒。
胡佛又回到地图前沉思。半个小时之后,克莱德一脸喜色的进来汇报:“埃德加,已经顺利地联络上了谭雅,她马上动身赶回来。处理抗议示威的探员也派出去了。”
胡佛仿佛想到了什么,问道:“我记得谭雅似乎是一九三三年出生的,现在才十九岁,是吗?”
克莱德回答道:“是的。可是,你别看她年轻,她十四岁就开始为我们工作了,纽约连环少女杀手案就是她侦破的,杀人魔王迪卡也是被她击毙的。”
胡佛回答道:“我想起来了。当年CIA刚刚成立,与我们竞争得甚是激烈,这个案件他们也插手进来。就是她为我们争得了先手,让该死的CIA无法插手国内事务,她也算是FBI的功臣了。还有一件事,克莱德你要马上处理。刚才在白宫我再次向总统提出开展海外工作,果然,如我所预期的一样,提议被他再次否决,我们正好将撒出国外去的人手全部撤回来,海外就让该死的CIA去折腾吧。这次会议已经明确我们不需要对海外的工作负责任了,这正是我所期望的,我也算是有个理由向‘济和会’有所交待了。毕竟,黄金大劫案之后,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国内财政必定会出现入不敷出的情况,国会那些无所事事的议员必然会削减我们的开支,我们将会面临一个困难的局面。将人手收回来,也好集中力量侦破黄金大劫案。”
克莱德回答道:“好的,我会妥善地处理这件事,不过这需要一点时间。特工们手上的事情必须谨慎完结,不能因为撤退造成大的损失。让特工们回来后,休息一段时间,再分派探员工作给他们,毕竟他们在海外肆无忌惮惯了,对探员工作要有一个适应过程。”
胡佛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对,一定要谨慎。接下来,我们分析一下,黄金大劫案的案情。”
克莱德将一张大白纸贴到地图上,说道:“我们来梳理一下。案发时间:4月5日,具体时点不详;案发地点:西点金库、诺克斯堡金库、51区运输车队;目击证人:0;现场勘查结果:金库没有遭受任何破坏,运输车辆封条没有遭到任何破坏,案发经过没有任何声响,作案人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他边说边在白纸上记下要点,画出示意图。
胡佛站到他身旁,补充道:“发现时间:西点金库是4月5日14:30;诺克斯堡金库是4月5日18:00。地理位置:西点金库位于西点军事要塞地下50米;诺克斯堡金库位于美国陆军装甲兵司令部基地旁。”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对整个案情展开了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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