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theworldyoumaybeoneperson.Buttoonepersonyoumaybetheworld.
期末考试结束了,如之前预料的,自己带了好几个红灯笼,看着窗外的荒凉景色,突然发现自己堕落得越来越深了,用手试了试窗台,留下几个指印,就像心中的印记。
“沐峋优,班主任叫你去办公室!”
一句冷漠的声音,却让我熟悉无比,到头来,自己和她还是回到了起点,不,是连起点都不如。
打开办公室的门,班主任抬头看见是我,面孔立即拉了下来。
“沐峋优,你这个学期的学习有困难吗?怎么成绩掉得这么严重?”
“对啊,我记得他的成绩挺好的,还是语文课代表,可是这次语文考得也不怎么样。”一旁的姚老师也紧皱着眉头盯着我,六班的班主任也附和了几声。
我羞愧地低下头,默默地接受教诲,心中却泛起阵阵涟漪,一种逆反的情绪涌上心头,却又竭力压制下去。
听着耳边的嘈杂,真想暴吼几声:“我学不好又怎样,我就是不想学了!”
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筱涵并没有因为我的堕落而对我的态度好转,就连陆玉婷都有意无意地与我保持着距离。
长叹一口气,随手翻着手中的书,书页的翻动,就像自己与筱涵在一起的回忆,时刻映现在脑海中。
上午领了报告单,下午就和游名钊等人去广场打篮球。
“小优,你放弃啦?”游名钊将球递给我,我再将其投出去,如意料中的,球砸中篮筐,又弹向他处。
“呵呵......”我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哎呀,天涯何处无芳草,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嘛!”于凌浩捡起球,完成了一个标准的上篮。
“小优,美女又来找你了。”陈小叶指了指北面,我转头望去,赫然发现林韵和一个女生站在一起,见我望去,连忙招了招手。
我向其他人说了声,他们都摆出一副我懂得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向林韵走去。
“好巧啊!”我打了个招呼,林韵莞尔一笑,道:“恩,和朋友去逛逛街,正巧看见你在这儿打篮球。”
我点了点头,忽然发现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个......”
“恩?”我直盯着林韵,后者却低下了头。
“你和唐筱涵和好了吗?”
一说起筱涵,心情有失落起来,随便答了句“还是那样吧。”
林韵似乎知道我心情不好,说了几句便和朋友离开了,失魂落魄地回到篮球架下,脸上瞬间传来一阵剧痛,,篮球擦着我的脸飞向了别处。
“靠!谁扔的?”我暴吼了句。
“是你自己和美女聊天聊入神了吧,球来了都不知道。”陈晓东笑道。
“算了,不要想那些了,先过来打球!”游名钊一把将我拉起来,我无奈地接过陈晓东扔过来的球,再次向篮筐扔去。
一朝一夕,时间就是如此匆匆而去,斜阳洒在头发上、脸上,瞬间感觉自己老了许多。
在海运堤对面的公园散步者,身边偶尔走过两对老夫妻,看着他们的背影,忽然幻想起自己老的时候会不会也和老婆一起出来散步,脑子忽然一片空白,紧接着筱涵和林韵的面容便窜了进来,心似揪住了一般,一阵阵刀割般的痛。
坐在长凳上,望着面前的湖水,霓虹灯将其照耀出朦胧的美感。水面吹来的凉风将我的刘海打乱,遮住了视线,似上帝为我套上了面纱。寒风穿过小树林,发出“哗哗”的响声,那种透着萧瑟的声音,仿佛在悄悄夺取自己的生机,此时的自己好似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在梦境中死去,永不苏醒。
数天后有个比较重要又不太重要的事情,,几个小伙伴借“为我消愁”之名举办了一次聚会,洗漱完毕,趁着小欣还没醒,立即逃出了屋子。
早上八点钟,南洋的人还不多,尤其是影城前,忽然有一股冷清的味道。靠在柱子上,翻看着手机中的相册,手指略微颤抖地点开“那组照片”,两眼死死地盯着那张笑脸,心里满是酸楚。
忽然,一只手盖下,死死地遮住了我的视线。
“拜托,给你办个聚会是给你消愁的,不是给你涨愁的。”陈小叶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随便看看而已。”我关掉手机,望了望陈小叶的身后,才发现人都到齐了。
“走!先唱歌,后吃饭,再打桌球。”于凌浩一把搭上我的肩膀,朝前走去。
“有没有出息啊?懂不懂得玩啊?”游名钊在后面叫道。
“那你说怎么样?”于凌浩停住脚步。
“男人怎么能不打游戏呢?”游名钊猥琐一笑,迅速地超过我们,朝前方跑去。
我们在唐会开了个包厢,随同服务员进来的还有抱着一箱啤酒的于凌浩。
“我,不喝酒!”看着那一箱绿瓶子,我坚决地摆了摆手。
“是不是男人,来来来,顺便借酒消愁嘛!”说罢,游名钊便打开了一瓶,直接往我的嘴里灌。
我们互相闹着,一边唱歌,一边喝酒,烦恼倒真的少了许多,也许,这种最放纵,最肆意的玩闹才是贴近心灵的愉快吧。
哪有什么水更流?哪有什么愁更愁?
用句流行的话:一切都是浮云。
但当我唱到《多喜欢你》是,才知道,在我的心灵深处,这两者一直存在着。
“谁点的?”我放下话筒,静静地盯着三个人,耳边的嘈杂似乎一瞬间被突如其来的怒火震散了。
“小优,作为好兄弟,我有句真心话你要不要听?”陈小叶将音乐关掉,喝了一口酒后盯着我,那凌厉的目光令我的怒火刹那间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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