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姓意,又是慕名而来自然不会嫌弃,王奔驰喝了这杯敬酒。
王啸天却热情相邀意相欢落座,意相欢毫不客气坐下。
把盏言欢之际,王奔驰才明白王啸天的老辣,西岳山派就在意相欢所说的南阳府境内。听说王奔驰他们去投奔西岳山派意相欢甚是高兴,自告奋勇做了向导。
意相欢慕名却不是慕王奔驰背诗的盛名,而是慕王奔驰自由体诗鼻祖的盛名,席间摇头晃脑念一首自作的自由体诗让王奔驰点评。
“一簇簇小白花在篱笆下绽放,想起小时候给你编织的花环上,也曾点缀过这些洁白,时光流去,这洁白曾经为心中的圣洁,每每想起,都会在心中起个香炉膜拜。眼前这些纯白一年年如期绽放,开在那篱笆下,而你却只能开放在深邃的殿堂,离我很远很远,每每想起,只有用青春哀怨祭奠所有的逝去......”
王奔驰虽不会作诗,却能体会诗里的含义,意思是意相欢心里有一朵圣洁的花与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现在被关在深邃的殿堂里遥遥相望无缘。
能会意却不懂品鉴,这又是一次令王奔驰纠结的信口雌黄,绞尽脑汁想着如何破解这个难题。
在回答之前,只有装模作样露出一副玩味的样子,许久才缓缓道。
“子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王奔驰情急之中想起那个世界大学老师经常在课堂上念叨的几句,敷衍一下眼前意相欢。
估计这个世界连菩提是什么都搞不清楚。
意相欢怔怔坐在那里反复念叨着这几句,连喝两杯酒之后又如醍醐灌顶般站起来,朝王奔驰深深鞠一躬。
“谢谢王公子,不,谢谢王大师指点迷津!”
没料到意相欢如此举动,王奔驰连连摆手。
“大师不敢当,还是叫王公子比较恰当。”
意相欢认真坚毅的盯着王奔驰。
“王大师,有个苦难的症结驻扎在我心里许久,如毒虫一般时刻噬咬着我的心灵痛不欲生,时刻如同生活在黑暗里。今天经王大师这么一点拨,恰像拨开蔽日的乌云令我重见天日,简直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不管你怎么想,我拜你为大师是板上钉钉。”
王啸天在一旁不经意的说一句。
“除了大师,别人削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个。”
张大刚等人非常较真随声附和。
诗吟得冠绝天下,又是自由体诗的鼻祖,随便来一下就点破迷津,这种人不是大师谁是大师?
无由头又得一弟子和大师头衔,真是无可奈何,王奔驰闷闷喝杯酒。
意相欢被王奔驰驱散心中阴霾自然兴高采烈,接二连三吟了好几首优美自由体诗,王啸天他们都是没什么学问之辈,更能意会这种深入浅出的诗体,在一旁听得眉飞色舞,用阵阵掌声迎合。
只是每每掌声过后,意相欢都谦恭向王奔驰施礼,说什么没有王大师的提携就没有自己今天的成就。
开始王奔驰还闹不清意相欢言下之意,后来进入虎贲国境内看到他饱受欢迎,才回过神来。
就在大伙兴致盎然之时,艳阳天带着小青回到客栈。
望着小青,王奔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色儿粉色衣裳相当得体覆盖在身上,将身材衬托得分外妖娆,一双齐膝的靴子支撑着整个人飒爽英姿,令人为之一亮。
眼睛不再是一线天变成小三角,露出黑白分明的眼珠儿,鼻子也不那么塌扁,微微有些隆起,嘴角也不夸张歪斜变得比以前更端正。
整个人耐看不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精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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