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贲对手的弱点同样在下盘,这被章贲发现,所以一味攻击对手的下盘,对手下盘经过多次震荡后,脚下乱起来,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宣布认输。
这次王奔驰没有去研究双方的强弱点,而是通过观察解开心中的一个疑团,就是这些炼者是如何穿透气墙去搏击。
气墙犹如炼者的盾牌,攻击时便隐去不见,防守时霎时出现,由于转换速度非常快,会误让人以为一直在那里。
章贲胜利后,赢得的掌声与喝彩声比别人热烈,有几个人甚至冲进场子里将他抬起来抛上空中好几次以示庆祝。
看来章贲在这里相当有人缘。
折腾完,章贲笑呵呵走到王奔驰面前再次鞠躬。
“非常感谢公子指点令章贲长脸,请问公子尊姓大名,今天章贲定要宴请公子,回报指点之恩。”
这时意相欢过来接口道。
“这是我家先生,尊姓王。”
章贲见意相欢比自己要大好多岁,听他如此介绍,张大嘴巴反而不知如何是好。
王奔驰看到对方有些窘迫,连忙解围。
“鄙人叫王奔驰,张兄弟就称我王公子就好。”
章贲的神色这才缓和过来,恢复先前爽朗模样。
“王公子,等会在下在那里?在下好去邀请你喝酒。”
王奔驰昨天的酒意尚未完全褪去,连连摆手婉言拒绝。
“这点小事何足挂齿,章公子不必如此客气。”
吴霄天笑哈哈过来,冲王奔驰说:“这是我们东谷八号小队长,是这里鼎鼎有名的散财童子,王公子如若不去,章贲会闷闷不乐好难受,以为王公子看不起他,还是盛情不却接受邀请更好。”
既然有这么严重,王奔驰只好答应。
常言道,福兮祸所依,这个道理是由塞翁失马说出来的。
有人请王奔驰喝酒,就有人请他吃瘪,这不有三个人朝这边走过来,为首的阴沉着脸瞅着王奔驰百般不舒服。
王奔驰也留意到来人,只是百般不得其解为什么要像看杀父仇人般看着自己。
吴霄天对来人相当礼让三分,露出敬畏样。
“杨师兄,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大驾光临真是让东谷蓬荜生辉。”
被称为杨师兄的长相算是不错,只是腮尖嘴薄看起来尖酸刻薄,唇边还有一颗偌大的痣,瞧上去与脸型极不相称使人有些儿不舒服。
杨师兄没有理会吴霄天,冷冷望着王奔驰道。
“这大概就是那位来凤国落魄公子王公子,全家都死绝掉自己如丧家之犬跑到我们西岳山派寻求庇佑,真是恬不知耻。”
话里的歹毒揶揄显而易见。
王奔驰已不是早先王奔驰,几经风险虽不敢说生死等闲视之,然而心已稳如磬石。对方与自己素不相识却出恶语冒犯,其间必有缘由,便平静望着对方。
“子曰:罪从心生,还得心灭,善恶一切,皆由自心。杨公子,本公子实在想不出与你有何交集,何来恬不知耻一说?”
杨公子脸色越发不爽。
“罪由心生,说得好,老子向来过得有滋有味活泼快乐,你小子一来,老子的生活完全翻转过来,本没有罪的心便大大有罪。”
口气越来越张狂,只是一席话说得王奔驰云山雾罩,这里面透着就是自己的到来妨碍了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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