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记下了,定照岛主意思安排妥当!”祁峰小声地回答着。
“岛主,北秦省省长人选不知可有计议?”祁峰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吴浚如何?”秦天询问道。
“然!峰亦想推荐吴浚。”祁峰听秦天说出人选后,一块石头落了地。
“那就是英雄所见略同了!哈哈!”秦天心情很是为之一振。
“峰愧不敢当!哈哈!”祁峰也笑了起来。
“小敏,我这次出征,可能要些日子才能回来,你要当心身体啊!”秦天转头对一旁强颜欢笑的祁敏说。
“天哥,家中的事你不用记怀,我会带好经国、纬国的。倒是你自己要多加小心,须知战场上可是刀剑无眼,我可不…”祁敏声音突然变得哽咽起来,不得不中止了话语。
“放心,我有上天诸神的护佑,麻逸这种蕞尔小国,我还不是手到擒来?”秦天笑着安慰着妻子。
“别的,我…我也不多说了。天哥,你记着:小敏和经国、纬国在家里等着你!”祁敏强忍住心头的酸楚说。
“好好好!我会尽快回来的!”秦天一边抱过两个儿子亲着,一边对着妻儿们说。
“夏王,你多保重!”祁雨嫣也上前一步对着秦天说。
“雨嫣,你要多注意调养身子,等我回来后,你可也要替我生几个儿子。你看,小敏都生了两个了!”秦天对着雨嫣高侃道。
闻听秦天当众说这样的话,祁雨嫣不禁满颊飞红,羞得低下了头。
话不尽的告别话,道不完的离别情!重任在肩的秦天也不由得儿女情长,不由得心中倜伥起来。狠了狠心,秦天将儿子交给妻子,转身上了“海天号”。
“起锚,开船!”随着秦天一声令下,南征舰队的船只纷纷拔锚离港。
三十艘大小船只组成的舰队,载着万余名官兵,满怀着开疆拓土的希望,浩浩荡荡地陆续驶离了台南港。很快,舰队就到达了外海。在指定的地点,舰队进行了短暂的停留,等到各舰全数到达,并编队完毕后,各船清一色挂上了满帆,快速的往南方驶去。
宋时,与麻逸、苏禄诸国的海上丝绸之路,都还是由泉州先行至渤泥,再转道北上去麻逸。而由泉州取道澎湖、台湾南下直达吕宋国的这条直通的航线,则是明代以后才开辟的。但是,在秦天来到这个时空,并占据了台湾后,台湾至大秦列岛(以后没有吕宋一词了!不知道吕宋烟是不是改名叫大秦烟?)的航线的开辟整整被提前了两百多年!这也算是世界航海史上的一个重要创举吧?!
南征舰队一路上顺风顺水,只是各船人员物资装载的过多,航速倒也快不起来。就这样,在海上颠簸了十余日后,秦天才终于听到了望哨报告看见了陆地。台湾舰队的水兵在用六分仪等仪器测算之后,确定该岛的经纬度正与地图所载相符,舰队到达了台南群岛中最靠北端的巴坦岛!
没有出过海的人是体会不到在海上航行中的人们对于踏上陆地的渴望。南征军的士兵多数并不是经常出海的,虽然在台湾时,为了让他们能适应海上航行,战永也安排了海上训练,不过近海航行与这真正的在大海上航行,还是差别颇远。初上船时的新鲜感,早随着晕船时不断地呕而烟消云散了。这不,连战永也在船上吐得脸色显得苍白了许多!这时,大家听说看到陆地了,就像久旱逢甘雨一样,很多官兵马上激动得蹦了起来,一下子,他们就暂时得忘记了自己刚刚还在晕船,还在难受的要死要活的了。
此时的巴坦岛还是一个无人岛,按照计划,南征舰队在巴坦岛附近抛了锚。士兵们虽然没获得下船的机会,但是总算海船不像在深海上那么起伏不定了,军士们纷纷上了甲板,远远观望着不远处的小岛,似乎这样体力也能得到恢复。
“海天号”很快放下一只小船,船上的几名军士奋力划浆,不多时,小船靠上了巴坦岛。士兵们很快开始尝试涉水上岸,来自天雷舰队的熟练水手们很快找到了路径,他们抬着一个颇为沉重的物件上了岸。
上得岛岸,他们寻找到海岸旁不远处的一块礁岩,稍稍商量之后,马上合力将携带来的物件抬了上去。上得礁岩,喘息片刻之后,军士们开始用锹镐在岩石上一番劳作。不多会儿,岩石上被凿出一条深沟,一番比划测量后,士兵们确认深度够了。随即,军士将携带来的物件安放了进去,接着,又是一阵填土、垒石。在所有工作完毕后,一个伍长还上前摇了摇了,以确认物件已经安放的稳妥了。这时,士兵们集合起来,整齐地站立在物件前面。
“敬礼!”随着伍长一声令下,军士们恭恭敬敬地行了举手礼,同时,大家一起唱起了大夏国歌。
国歌声中,伍长上前一步,揭开了物件上的红绸。原来,是一块石碑,石碑正中上书黑体大字“大夏国经国岛”,碑石的背面则有黑体小字记录着事件始末:“大夏国国王秦天率众于华夏历八年三月征服此岛,赐名曰:‘经国岛’。经国岛为大夏国国土,凡未经许之可他国官民,皆不得踏入此岛半步!违者,大夏国上下人等必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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