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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明朝江湖(2 / 2)

真正的铁头功,起初运了功日夜拍打头顶,而后拿硬物敲打,再后拿砖头砸都不怕,更何况这凳子?况且这人还只是一个文弱书生。

丘宇抑制住狂喜,操了凳子,道:“是不是呀?要是把二位打坏了,怎么办?”大的那个果真走出来,运了功道:“直娘贼,你小子试试就知!”丘宇又往小的望去,问:“您呢?”小的一拍桌子,怒道:“难道我的就是假的不成?”说完也是运了功与大的站一起。

旁边卖唱的姑娘在太湖双鹤后边掩嘴偷偷地笑了一下。丘宇已是抓住凳子,道:“我真的砸啊?”太湖双鹤俱是点头,丘宇猛地运足劲,抡起这八仙桌用的长条凳,照太湖双鹤的两个秃头砸了下!

只听喀嚓轰响,太湖双鹤竟被丘宇砸得脚下楼板碎裂,掉了下去!

顿时楼下一片惊叫,接着是太湖双鹤的怒吼声。没一会,太湖双鹤抢上楼来,秃顶上都冒出个胡桃大闪闪发亮的瘤子。丘宇见他们的脑袋居然被自己用力砸了还没流血,不禁哈地一笑。旁边的卖唱姑娘更是笑得花枝乱颤,直到老头那肘碰了她,才掩嘴不笑。

太湖双鹤抡起钵的拳头,“竟敢来消遣大爷?”怒叫一声,抢上来就对丘宇打去!

丘宇连忙以太极拳法让过,此时他已是有些后悔,本来他以为能砸坏这两个恶棍的。太湖双鹤的达摩拳法甚是刚劲,不想攻了五十余招这书生还守得严密,竟连步子都没挪一下,见掌法不能胜,大喝一声,踢开桌椅,连带腿法,又攻了二百余招。

初时丘宇还担心自己的能力,现在看如此之佳,心下大喜,嘴上也八婆起来:“……我说二位大侠,别如此冲动好不好?把在下打趴了二位自是脸上有光,可在下一介书生,打趴了岂非毁了二位大侠的名头,说是太湖双鹤只敢欺负些书生弱流……”罗罗嗦嗦,又过了五百余招,丘宇非但没移动一步,也没攻出一招,全仗太极拳的引劲,化解太湖双鹤招式。倒是太湖双鹤被这没正经的书生掐得胳膊上一块青一块紫。

太湖双鹤早知自己不能敌,无奈这面子撇不下,这书生的武功又邪门的紧,一拨一撩打出去的拳头就到旁边去了,甚至打到自己兄弟身上,虽书生没攻出一招,两人受的伤却是不浅。终于到九百余招时,太湖双鹤两人同时打出的拳被丘宇引得变成各朝对方头上打去,两人眼见拳来已无力躲避,砰地打中,幸好力道不大,太湖双鹤仰面躺下,累得直喘气。

年纪大的那个叫道:“你……你,会邪术,你,你用的是妖法!”

丘宇身上微微出汗,喜悦之情更甚:“这基因改造得好,不然两百招我就得趴下了。这武功也输入得好,简直是练了一百年太极拳的功力!”笑道:“哪里哪里,在下手脚极差,只不过二位太脓包罢了!”

众酒客原本心中不平,此时见太湖双鹤如此下场,爆出笑声来。

太湖双鹤又羞又怒,扶着桌子站起,叫道:“有种的留下个万儿来!”

丘宇捉狭心起,作揖道:“在下姓祖,光宗耀祖的祖,名宗,书桌上卷宗的宗!”江南之人,尚在小顽童之时大都狡诈,嘴头工夫极是了得,稍有机会,总爱占些便宜。丘宇心里头道:“快些儿叫爷爷。”

果然,太湖双鹤咬牙切齿道:“好你个祖宗,咱们走着瞧……”卖唱姑娘嗤的笑出来,太湖双鹤会意过来是书生耍他俩,众酒客哄堂大笑,太湖双鹤此时颜面全无,又打不过人家,相互扶了夺门而去。

丘宇方想起,太极拳虽创于元末,却成名于清朝后期,明初之人,鲜有人识。

卖唱的父女俩走过来拜道:“谢谢大侠救命之恩!”丘宇难得做了回侠客,心情极为舒畅,回礼道:“不必不必,些须小事,无足挂齿!”不经意间瞟了一眼那女子,心想若是个美貌女子便好了,这事便就是英雄救美的妙事,说不定,还生出别的好事出来……嘿嘿……

那姑娘问道:“敢问恩公尊姓大名,容小女子日后回报。”丘宇暗忖:“做了江湖中人,你输了得死,赢了仇家还会来找你,还得死!不爽!做个快活的无名小辈最爽!”道:“在下尘世间一无根浮萍,无名无姓,二位日后小心些便是了。”唤过小二,会了钱,自去了。

那姑娘望着他远去,大声道:“谢谢恩公!”丘宇心想第一次做侠客,那潇洒须得做得十足,才衬得上大侠风范,于是很潇洒地回头挥挥手,却见那姑娘满脸的笑容,顿时愁容尽去,似如美人巧笑,虽粗眉雀斑,仍难掩春波荡漾。可是丘宇潇洒的动作还没完,心中虽奇怪,也不再回头,大步远去,虽不知何往。

卖唱的老儿低声唤道:“五妹,还不走?”那五妹应了声,二人急急走进一个偏僻小巷里的院子。老儿打了一盆水把脸一洗,擦了擦头发,登时变成一个二十六七的青年。那五妹洗脸后,却是脸如美玉,没了粗眉雀斑。

那青年埋怨道:“你瞧你,好端端地要扮卖唱的去探他,没来由的惹上太湖双鹤。”五妹道:“太湖双鹤从明天开始再也不能用手了。”

那青年吃惊道:“你又下毒了?”

五妹仰头轻笑道:“哼,敢欺负我七巧女柳倩,能不吃点苦头,再说太湖双鹤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好死了干净!”

那青年更是不愉:“五妹,他好心救你,而你却对太湖双鹤下毒,太湖双鹤不知道的,肯定以为是那书生下的毒。你岂不是嫁祸于他?”

七巧女柳倩吃了一惊,随即笑道:“怕什么,二哥你看这人武功如此高强,还怕手下败将?此人招数奇巧,将四两拨千斤之法用得神乎其技,难怪周颠周大师对他毕恭毕敬。”

那青年点头道:“也是,不过,以后你做事却得好好想想,别连累好人!”

柳倩笑道:“二哥你真是枉为妙手秀才的风度了,咱们江南五友,天不怕地不怕。你要是担心那书生,你就叫三哥去治那太湖双鹤得了,三哥大号色鬼神医,我只是下了区区软骨散,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妙手秀才正待说,只听屋里有人骂道:“谁又在乱叫我外号了?是不是五丫头?说了多少遍了,不许叫色鬼神医,得叫胜华佗!”说话间,走出个矮矮胖胖留两撇老鼠须的男子来。

柳倩顽皮地吐了吐舌头,躲到妙手秀才身后,道:“哎哟,我不知道三哥回来了。咦,三哥你不是去魏国公府上给王妃看病么?”

色鬼神医叹气道:“唉,别提了,我只是因兰妃国色天香,不禁看久了,于是……就回来了。”

柳倩知道他肯定是因为色迷迷地看着王妃,被人轰了出来,笑道:“都说你是色鬼神医了,还有假!不过天底下能让你看直眼的女子也不多。”

色鬼神医神情郁郁,道:“不多,不多,一个也就够了。”言罢走到八仙桌前,拿起一幅丹青,道:“贵而不娇,柔而不弱,风华绝代,仪态万千,唉,又岂是世间言语可形容她的万一!”

柳倩上前看,画中乃一华服宫装女子,果真是绝美异常,虽是丹青,连自己都看直了眼,又自形惭愧,仿佛自己是牡丹前的一朵小花,三哥是色鬼,更是流口水也不希奇!

这江南五友,老大叫唐贵和,外号叫无形手,擅长绵掌与风雷掌,为人如小掌柜,爱下围棋,又善以棋子为暗器;老二名字不大好听,叫胡来,就是妙手秀才,叫妙手自是善偷东西,不过他有两个毛病,一是只偷不义之财,二是爱偷同行的钱财,可见其本事之高;老三是那色鬼神医,名叫莫清阳,医术在江湖上是无人可及,他的治病原则是男的收千金,美女则免费,因此博了色鬼神医的雅号。他的丹青又是一绝,传闻他有美女图百卷,有人得见,归来竟茶饭不思;老四却又非俗人,形容潇洒,白衣飘飘,腰配龙泉剑,剑术极高,江湖赠号白龙剑,又号狂剑,是江南五友中武功最高的,在江湖也是罕有匹敌,虽狂傲不羁,却因是色鬼神医的结拜兄弟,倒又没几人来找他晦气,免得日后有什么差错,莫清阳不肯救;老五便是柳倩,这柳倩人称七巧女,精通诸多技艺,善易容,琴棋书画,武功也不差,江南五友最难惹的也是她。当初莫清阳结拜这五妹时美死了,不想第二天被柳倩绑在妓院门口吹了一夜的西北风,自此之后,莫清阳对她便老实了。

胡来手指一弹,画便卷起,道:“行了,兰妃么,都已经是人家的老婆了。”

莫清阳叹了一声:“老婆是人家的好啊!”

柳倩笑了笑,莫清阳见她笑得狡猾,恙道:“笑什么笑?”柳倩故作伤感,叹气道:“可惜,兰妃快四十矣!”

莫清阳仍是没心情,道:“这般岁数,还能叫人着迷,那才叫美呐。”

胡来道:“三弟,今天上午我和大哥五妹在街上碰到周颠大师。”

莫清阳的眼光仍落在那卷着的画上:“有啥大不了的。”

胡来严肃道:“可是,周颠大师竟对一个书生恭恭敬敬,而且我和五妹扮成卖唱的父女去探那书生的来历,太湖双鹤跟他打了起来,你猜怎么的?”

莫清阳闻言,收起了神色,道:“太湖双鹤向来联手,能敌他俩联手的江湖上可不多。”

胡来道:“不错,太湖双鹤同时向那书生各攻了一千三百六十一招,那书生竟都是守招,连步子都没动,硬是打到太湖双鹤虚脱在地!”

莫清阳来了精神,道:“若四弟出手,只守不攻,亦不能守至七百招。如此高手,倒想见识见识。”

胡来道:“此人看来是个侠义中人。”将酒店之事详细说了。

莫清阳拍手笑道:“这书生如此风趣,倒是个同道中人,非得认识认识。”

正言语间,一个须眉大汉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胡来道:“五妹,你要去干什么?”

这须眉大汉正是柳倩化装的,柳倩笑道:“我再去探探他。”说完一阵风地跑了。

胡来怕她惹事,追了上去。莫清阳连忙收好画,叫道:“等等我!”他武功和轻功都不怎么样,又叫道:“往哪里去?”

丘宇在街上盲目地走着,做大侠的喜悦还在心头澎拜,心中正臆想自己武功高强,行侠仗义,某一日英雄救美,那美女感恩之余对自己暗生情愫,自己须得半推半就,言明施义不图报,只要是侠义之人定当如此云云,令她更是钦慕,愈觉非此君不嫁,终英雄美女成眷属,以后侠侣一双,相伴走江湖……想得甚美,嘴都乐歪了。

忽然一个大汉拦在面前,叉腰吼道:“呔!你这小子,刚才是不是你欺负太湖双鹤我那侄子俩个?”甚是霸道。

丘宇从迷梦中醒来,揖手道:“正是在下。敢问大侠尊姓大名?”

那大汉道:“老子太行虎张盛!”丘宇道:“原来是张兄。久仰久仰!”太行虎张盛哼哼笑道:“不错!你今天要是叫声爷,老子就不找你晦气,再赔个百两银子,我就叫那两个小畜生当没这回事!”

丘宇见他虽身形雄壮,言语间有些虚张声势,料想自己能打得过,心中又存戏弄之意,弄出一副哀苦状,道:“在下一介书生,穷得叮当响,哪来那么多的钱财?”

大汉一声怒喝,道:“没钱那你小子就来受死吧!”当胸一拳打来。丘宇见这大汉的拳头甚小,有些奇怪,一闪躲过,不过鼻子中似入了些粉尘,不禁打了个喷嚏。那大汉见没打着,怒目圆睁,状如疯魔,一拳快过一拳。说也奇怪,丘宇一连打了七八个喷嚏,险些被那大汉打中。

这大汉正是柳倩,她攻丘宇数招倒不当回事,原本她就知道打不过他,但每拳都撒了迷魂散,那迷魂散寻常人只须闻到一点儿便倒了,任你是何等高手,而这个书生竟只是打了几个喷嚏,叫她如何不惊?上午她见周颠对这书生恭恭敬敬,又见唐贵和与胡来也说应是个高人,否则周大师怎会如此?心下不服,虽在酒店“救”了她,又见胡来言语中更是敬仰,反存心要戏弄这书生。当下连忙打住道:“好小子,难怪我那两个侄子打不过你,原来你还真有两手,老子让你见识一下真本事!”说话间,双手又各换上一种迷药。这次出招的是擒拿手,尽量贴近这该死的书生放药。

丘宇仍是见招拆招,且丘宇本就擅长南方擒拿,有些擒拿手法还是公安干警在长期的制敌斗争中演化出的新招。柳倩不想这书生的擒拿手也如此高明,看这书生几次可以制住自己,却仿佛要逗她玩,且两种迷药又撒出去了,这人还没倒下,心中一急,换上家传的素手掌法。

丘宇自丘武给他输入各类武术,虽不想多事,但有人打架还是禁不住手痒,跟这大汉拆了百余招,却觉得这大汉好奇怪,身上有股香味,及柳倩换上素手掌法,又觉这大汉出招扭扭捏捏起来,心想这大汉是不是和太湖双鹤那个……基佬,玻璃……同性恋!想到同性恋,丘宇不禁笑出声来。

柳倩见他笑,又惊又怒,不知他会出什么奇招,虚踢一腿晃了出来,道:“小子,你等着,老子还会找你算帐的!”撒腿就跑了。刚转到一个无人的街角,一个小掌柜模样的中年人拦住去路,道:“五妹,不要闹了。”正是唐贵和。

柳倩气道:“大哥,我再探他,你叫二哥三哥不要动他。”言罢又撒腿跑了。

丘宇越想越好笑,当街大笑起来,周围也是一片喝彩声,原来围了不少人观看。

人群中,莫清阳擦了擦汗,道:“这五妹,怎可当街放那么多迷药!”原来他刚跑来,就见柳倩在放迷魂药,连忙站在下风口放解药,幸亏风不大,否则一条街的人都迷倒了,及柳倩又放了另两种迷药,实是搞得他手忙脚乱。

胡来拉着莫清阳到一旁道:“三弟,你看出这人的来历没有?”

莫清阳道:“没有。刚开始五妹使出四弟教她的狂魔十八击,用的是你说的好似无力的高明手法,这手法高明至极,闻所未闻。五妹再使出你教她的三十六路小擒拿手,没想到这人更象个行家,且有些新招威力更甚。但我从未见过有哪个擒拿名家有如此高明的,河南少林,河北李家,广东南海白家,你胡家,都没有这种路子。及五妹使出她家传的素手掌法,此人也看出素手掌法轻灵不重力,用的是一种与素手掌法相仿的掌法,刚好克制住。果真是个奇人。更奇的是,五妹一上去就是施了迷魂散,居然迷他不倒,后来又换上失心散,醉神仙,还放他不倒……奇人啊!”

胡来低声道:“不如,我们去会会他?”莫清阳点点头。

二人刚迈出几步,唐贵和来了,道:“别去,等会五妹还要找他岔子!你们也知道五妹这牛皮糖的脾气。!”二人顿住了。

胡来道:“大哥,你看出此人的来历么?”唐贵和摇摇头,道:“不过此人并非是个穷凶恶极的人,五妹如此乱来他居然不还手。也好,让五妹吃些苦头,好教她收收心。”三人登时低声笑起来。

说的也是。有一次胡来偷了南盗李小蛾的头饰,,孰料柳倩拿了去告诉李小蛾是胡来偷的,害的胡来被李小蛾又追又打折腾了半个月;莫清阳自结拜第二天便被柳倩绑在妓院大门口吹了一夜的西北风,打那以后莫清阳就再也不敢对柳倩起色心了;唐贵和身为大哥也好不到哪里去,多年的积蓄全被这丫头骗去赈灾,还落了个小气的骂名;白龙剑张雨好酒好赌,这丫头搞了一瓶百年桂花陈酿,只让张雨喝一杯,就叫他去打一个布政司的儿子,那小子曾想轻薄她,张雨去了,没想到那布政司的护院武功很是厉害,差点打不过,最后教训了那小子,却遭布政司上报刑部,天下通缉,偏这丫头又觉那通缉的画像不够帅气,竟拿了莫清阳所画的张雨像扮了男人去告发,于是刑部重新临摹了数千张,广告天下,遂令张雨天下闻名,后闻那些通缉画像总挂不了两天便被偷了,收藏者皆为思春女子云云,张雨气不过,找小丫头算帐,柳倩撒撒娇,惹人心怜,众人就没辙了。此时三人觉得有人教训一下她也好,于是只跟踪丘宇。

丘宇跟那大汉莫名其妙地打了一架,心中更是得意,全然不知后面有人跟踪,更不知刚才那大汉对他放了迷药,本来他就没什么江湖经验,幸亏有改造好的基因,抵御了迷药。又继续做被大汉打搅了的迷梦,且愈发厉害,待走过三条街,已经在想像自己当了武林盟主。

正在想着号令群雄的事,听到后面有个女人大叫:“死穷酸,又去哪里风liu快活去了?”丘宇回头一看,是一个稍有姿色的村姑,心想这村姑一身泼辣味,不知倒霉的夫君是谁,且自己没见过古人的泼妇骂街,今日正好领略这千古以来男人惧内的风情。

不想那村姑指的是自己的鼻子,骂道:“死穷酸,我在家中养蚕织布,侍奉两个老的,原本一心侍侯,盼你有一日光宗耀祖,,这才从书香门第嫁了给你,没想到你却吃喝嫖赌,不务正业,东游西荡……”

丘宇被这劈头劈脑的快刀嘴骂傻了,那村姑之言又非全是金陵方言,本来他对金陵方言只听的七八成懂,,待这村姑的俚语骂来,更是十句只懂两三句,心想这女人疯了,谁娶她谁倒霉。不过,今天怎的如此多事,先是太湖双鹤,然后是太行虎张盛,现在又是个泼妇,等会真得好好看一下通书,是否今日时运不利自己。

那边三人却笑开了花,这五妹竟泼妇都做了出来,唐贵和笑道:“你们猜五妹要干啥?”莫清阳道:“点穴!”

丘宇耐心地等那村姑骂完,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在帮腔骂丘宇是负心汉。丘宇揖手道:“这位大嫂,在下与你素未谋面,想必你认错人了吧?”柳倩的泼妇水平也堪称到家,更是走前哭骂道:“我骂的就是你这负心贼,死穷酸,好哇,现在你竟想不认我,怕丢脸是不是?我今天就把你这陈世美的嘴脸揭开,让大家看看你的黑心肠……”

一股香味传过来,正是刚才那大汉的,细看这村姑的身段、脸型、耳朵,正是在酒店那卖唱姑娘,又见她脖子上肌肤细腻如雪,双手纤纤似春葱,想必是匆忙之下来不及掩饰,心中又气又乐,“好呀,原来是个女孩子在耍我!”打定主意,来个将计就计。

柳倩不知已经露馅,越欺越前,扬起右手打了过去,“我有你这样的夫君,真是……”食指运劲,往俞府穴点去。

丘宇喊道:“娘子,为夫对不起你呀!”左手伸出,迅速与她的手指交相扣在一起,但觉手中柔软,哪里是养蚕织布的粗手!柳倩不想他有此招,左手待出,又被他的右手握住,动弹不得,情急之下飞膝顶起。丘宇早料有此招,已经跨前一步,双腿夹住了她的腿,又将她的两手拉下,按在臀上,两人好似抱在一块。柳倩的另一腿自是出不了。

柳倩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子拥抱住,闻到男子气息,霎那间脸都红了,一身力气更是使不出来。

丘宇在她耳朵边大声叫道:“娘子,别闹了,你随我回去吧,从今以后,为夫会好好待你的!”他故意将“娘子”二字念得极重,果然怀中女孩连脖子都红了。围观者全然轰笑,泼妇骂街变成打情骂俏的闹剧,一些老正经还骂了几句“有伤风化”。

唐贵和三人心叫不好:五妹被人吃豆腐了!赶紧上前解救。丘宇趁众人喧哗之际,悄声问那女孩:“你耍我干什么?”柳倩又羞又怒,挣了挣,哼了一声,心中早已将这书生砍了千遍万遍!

丘宇还待问,一个掌柜模样的人过来劝架:“兄弟……咳咳……”丘宇见许多人在看,料她不能在人前还手,放开了。他哪想得到是一伙的?

柳倩气极,抬手就点了丘宇的穴,手又极快地扇了丘宇两巴掌,骂道:“你这该死的……”丘宇已经倒到地上了。唐贵和见她点穴,想阻止已是不及,眼看着那书生倒下去,心忧五妹这样做是否树了个强敌。

胡来与莫清阳上来凑足戏,胡来道:“哎呀,你这村妇,他一介书生,哪受得了你的粗手粗脚?”莫清阳更是惊叫道:“哎呀,你这泼妇,把你老公打死了!”

柳倩横了莫清阳一眼,道:“三位大哥,麻烦你们把他抬到我家去吧!”三人自是快手快脚,抬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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