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奴伸手把蓟子训抓进碧绿气圈内,看起来这是一个防御圈。只是这气罩内也是太小,二人挤在里面,便只有眼对着眼,鼻对着鼻。
碧奴犹豫着要不要化掉火焰衣,这火焰衣燃烧的灼热若非蓟子训穿着魂甲,十丈内便被化为灰烬。
她本是火玉所化的磊人,平时除及极少数族人,从未与外人见过面,人类一些人情风俗却是一窍不通。
这次若非事出有因也是万万不敢离开这修练了数百年的焚烈洲,直至碰到这很奇怪的人类,她才生出面对外人还要不要化火露体的犹豫。
碧奴虽在焚烈洲下生存了几百年,但对磊人来说生命、时间就和火焰一样是生生不灭的,相对于其他磊人来说,心理上她也仅相当于人类的小女孩。
蓟子训却是闭眼不是,睁眼不是,在这种旖ni惊艳氛围里,若让他无视于诡丽如碧奴的存在,那是万般不愿的,若让他几乎是零距离地淡然面对碧奴,也是万万办不到的。
碧奴见蓟子训满头满脸都是汗水,还道是自己太是火热,却并不知道这汗绝大多数都是蓟子训急出来的。
蓟子训心里暗暗运起风息,平息了一下心情,然后凝视着碧奴红艳俏脸,此刻碧奴已经化衣还火了,挺乳就在自己鼻子低下微微颤抖。
防护罩外忽地传来一阵颤动,碧奴担忧说:“这水火却并非焚烈洲最厉害的火,但却最可怕,而且漫天盖地而来,只希望这碧炎罩能挡得住。”
蓟子训却是半句也听不入耳,这阵颤动又将二人拉近了不少,碧奴说话的气息全数扑在蓟子训的鼻翼下,却是清纯如玉的气息,
碧唇雪齿,兰玉吐息,蓟子训再也忍耐不住,有了木瑶的经验,反身便圈手抱住碧奴,探首向碧奴咬去。
碧奴却是大大地一惊,见蓟子训张嘴向自己咬来,待伸手推去,却已被蓟子训大嘴封住自己的嘴唇,随即便被一股从未有过的体验占据了心灵。
蓟子训啜着碧奴的唇齿,探舌便往碧奴香舌寻去,见碧奴畏畏缩缩止步不前,一个大力吸气,但将碧奴香舌咽进自己嘴里。
碧奴起先还觉新鲜好玩,任由蓟子训轻薄,待蓟子训用力吸吮自己津液和香舌,一股令自己飘飘欲仙的动人情怀悄然生起。
她不再只是感到好玩,这种突如其来的快乐令她有点措手不及。
她睁大眼睛看着蓟子训那张极其年轻充满活力的脸,便是眼前这个男人,竟给她带来这种惊魂感觉。
她举手攀住蓟子训的脖子,安然闭上眼睛,用心去体会这种令她生命火焰沸腾到极点的快乐。
蓟子训渐渐地把心神从胸前传来的肉欲转向灵魂的融合,他用舌作桥渡过风息,碧奴只觉这种快乐陡然从如炉火般的沸腾向着心内袭去。
她连忙用藏于心内的火精去吸收这风息,刚才和蓟子训这一路拼杀,也化费了她很多心力,此时一经风息融和,便觉心内传来一阵触及魂灵的快感。
碧奴忍不住轻轻地呻吟出声,那股快感如电般向嵌于乳间的火玉袭来,她无意识地紧紧贴住蓟子训的身子,两腿哆嗦着向蓟子训胯间并拢。
蓟子训只觉刚刚“微软”下去的胯下巨蛇腾地象是凑到了火焰的干柴般烧了起来。
蓟子训连忙屏息静气,他可不想再被碧奴一气打在这三寸上,伸出一手想把这不听话的玩意夹在腿间。
孰料碧奴一扭纤腰双腿便如无骨般夹住这巨蛇,这一下便如一个锐雷打在蓟子训心坎上,直轰得他手软脚颤。
更要命的是碧奴竟厮磨起双腿,蓟子训只觉得那大蛇被碧奴这双细腻光滑的大腿侍侯得都仿佛忘了自己才是它的主人,竟然连他的棒喝毫无反应。
蓟子训连忙运起内息,碧奴不知什么时候却已气喘吁吁,一双碧眼逐渐烟雨迷濛,探出一手便往蓟子训的下身抓去,只仿佛觉得蓟子训胯下藏着熄火的宝器。
蓟子训却见碧奴乳间火玉更是艳光闪烁,二颗如新剥鸡头般艳红的*挺起。
蓟子训如何见过这等艳事,心早就如鼓似雷般响起,什么道气、真气、灵识通通失灵,只恨不得一口把这眼前美人儿吞了下去。
咽了口口水,便义无反顾地咬向那椒乳,这一咬,在碧奴心里更象撒了一股风,心火又是腾地更炽,只恨不得这男人一口口把自己吞了才心甘。
蓟子训却是怎样也想不到,便是刚才在碧奴心府里吹了一口风息,竟燃起了碧奴禁锢了数百年的少女情怀。
在这水火四起,生命绝迹的焚烈洲中架起的火帐内,却燃起了二具熊熊生命之火。
水火此刻便如山洪般挟万钧力量咆哮着向火帐袭来,而此刻,蓟子训心智早被这情焰所吞噬,碧奴也没有发现,随着自己情炽,碧火圈及火帐竟弱了黯淡了许多。
蓟子训先是被帐外的天动地摇震醒,连忙扶起就快要瘫躺在地的碧奴,见她仍是双目痴迷,暗叫不好,怕是自己挑起了她的心火。
忙运起飞觞的水意,碧奴一阵恍惚,欲火也很快被浇灭,见自己瘫软如泥,*挺翘,双腿竟是夹住蓟子训的大蛇不放,连忙站起,却是低头羞赦着脸象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
蓟子训这才知晓原来磊人脸色发蓝便是害羞,心下更是疼惜,忙打岔道:“水火好象包围了火帐。”
碧奴也收了羞意,跳出碧炎罩,运起火意,往火帐吹去,不一刻,便见这火帐又燃起熊熊烈火。
只是这水火引起的震动却越来越是厉害,在蓟子训听来,却感觉象是千万头猛兽奔腾而来,大地引起的震憾令人心生寒意。
蓟子训心有点发虚,只是见碧奴却并无多大异色,心也安了下来,只是一会儿,脚下便又传来一阵更为剧烈的震动,却象是千军万马便在脚下奔驰
蓟子训脸也白了,这水火也太是厉害了吧,不知道长得怎么样,躲在这里边居然能感觉到这天动地摇的震动,若是处身帐外,只怕要被震得七孔流血。
碧奴虽无异色,但神情却是越来越凝重。
蓟子训见状也迈出碧炎罩欲助碧奴一臂之力,谁料刚探出脑袋便感觉象是火燎般酷热,那震动声便如千万鼓钹一齐在耳边敲响,连忙缩回脑袋,却是再也不敢迈出半步。
不一刻碧奴的额顶便雾气腾腾,竟是香汗直淋,只是这汗一渗出便化作轻烟。
蓟子训心里却是既惭又惊,这水火竟是这般厉害,难怪刚才碧奴一定要撵他出焚烈洲,想到若不是自己赖着不走,碧奴一定也有法子避过这水火。
其实碧奴倒不是非要在这里和水火对抗,但凭她本身火性肉身要避开这水火也非难事,只是这水火却是她引来的,不论她逃往何处,只要是这地底,碧奴却是无力摆脱水火的追踪。
蓟子训见碧奴已摇摇欲坠,不再躲躲藏藏,运起真气蔽住耳膜,又捏着金阴飞觞运出水气护住全身,才颤巍巍出了碧炎罩。
碧奴见蓟子训贼头贼脑地从碧炎罩钻出来,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忙挥手让他回去.
便是自己也感觉炽热难熬,寻常人类如何能抵得住这水火气息的冲击。
蓟子训这一脚迈出便差点想抽逃回来,罩外的震动和炽热又比刚才要强出千百倍,只觉得自己象是在火中烤般,便连空气都似火焰般。
蓟子训连忙催醒灵戒和角瑞护身,脚却是连一步都迈不开,张口欲喊,满嘴象是灌进了火星,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碧奴红发倒竖,全身火焰四起,脸色却由红转青,神情极是萎靡,却已是强弩之末了。
蓟子训全部心神全都用在对付这四向袭来的压力和热力,碧奴忽然啊地一声惨叫,身子却向蓟子训撞来,只见火帐竟裂开一个巴掌大的口子。
;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