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250|h:190|a:c]]]间桐脏砚潜入后,berserker操纵着宝具化的重机枪一边扫射一边步步逼近,当他踏入昏暗的大厅时,里面已经是一片废墟。猩红的目光从全罩式头盔的缝隙中来回扫视着,以英灵的视力即便在黑暗中也能清晰的追踪到血迹,但痕迹延伸了6米后却突然中断,大厅里完全没有saber的踪影。
就在这时,银色的旋风突然从背后驰来,而berserker的转身不可避免的慢了一拍,全身甲和重机枪的搭配在取得先手的同时,却与此刻暴露出弊端。原来,saber在躲开berserker的视线后,当机立断地在天花板开了个洞直接来到三楼,通过枪声的判断berserker进入建筑物的一刹那从窗户跃下,瞄准了黑骑士的死角发起突袭。
透明的剑芒一闪而逝,berserker的反应堪称神速,后跃的同时勉强将加特林机枪挡在胸前,经过魔力强化的枪管如同豆腐般一分为二,saber不顾身上崩裂的创口,魔力喷射二次爆发,excalibur的剑尖终于追上了berserker的胸甲。“ahhhhhhhh”眼看圣剑就要穿胸而过,狂战士怒吼一声,空着的左臂从下往上一拳轰在excalibur的侧面,献血与手甲同时爆散开来,但笔直突进的圣剑也被带偏了方向。
“风王结界!”电光火石间,狂躁的风之精灵凝聚成有如实质的炮弹撞在避无可避的berserker身上,黑色的铠甲发出凄惨的悲鸣龟裂开来,吃下这一击的黑骑士腾空而起,撞破大厅和卧室的外墙,直直飞了出去。
“呼——”saber重重地喘了口气,却没有丝毫放松的想法,对方神乎其技的躲开了自己的必杀一击,直到最后都利用滞空卸掉了风王结界的一半伤害。而且那超凡入圣的武技,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saber的心头不禁蒙上了一层阴影。
“没有,小圣杯不在这里?不,这个房间刚才还有活动的痕迹,是藏起来了吗?”分散在楼内的虫子再次凝聚成老人的形状,一无所获的大魔术师显得有些惊讶。
“哒哒哒——”身后突然响起卡利柯m950清脆的声音,子弹轻易的在老人枯瘦的身体上开了十几个窟窿,却十分诡异的没有流出一滴血。
“哼,用凡人当工具现在的小辈真是没什么品味啊,不过来的正好,就抓来问问吧。”魔术师的念头一动,两道白光从早已埋伏在走廊上方的蜘蛛口中激射而出,“嗤”的一声轻响,黏在了偷袭的久宇舞弥身上。
“唔~”白色的蛛丝有很强的腐蚀性,不过一秒钟便融化了表面的衣物侵蚀到皮肤,强烈的灼烧感让舞弥忍不住轻轻地呻yin了一声。
与此同时,随着一声巨响,脏砚的头部如同西瓜一般炸了开来,卫宫切嗣开启了固有时制御三倍速,手起刀落用**斩断了舞弥身上的束缚。
“走!”默契的两人向预先准备好的退路遁去,身后失去了头颅的躯壳诡异的化作一团阴影,以惊人的速度展开了追击,一眨眼的功夫便跟上了两人的尾迹。就在它通过转角准备一口气吞没敌人的时候,一颗银色的**迎面飞来,而此时虫群的速度恰好降到了最低谷,铝热剂产生了高达3000摄氏度的火焰,在这红莲的地狱中虫子们发出吱吱的尖叫声中,作为盾牌的阴影有三分之一瞬间汽化。
“怎么会?!”saber怔怔的看着扬尘中出现的berserker。风王铁锤不但粉碎了对方的胸甲,也将那顶漆黑的头盔掀开,露出狂战士的真容。
“兰斯——洛特——”象征胜利的黄金剑缓缓垂下,saber略带颤抖的念出了这个名字。湖之骑士,侍奉“完美之王”的“完美骑士”,他曾经是自己仅凭眼神就能沟通心灵的挚友,但那高洁清澈的目光却已经不再与自己交汇,赤红的双目中只有无尽的疯狂和诅咒。
“亚——瑟!”兰斯洛特发出野兽般的怒吼。
过去骑士曾经因为过于完美而无法怨恨那位圣君,即便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背叛,被圆桌除名,最后甚至兵戎相见,王也自始至终待以他真挚的友谊。
一直以来亚瑟王都是如此的“正确”,但这样一来,格尼薇儿的眼泪,自己的懊悔又该向谁发泄呢?
如果,他根本就不是骑士的话——
如果,他是不知廉耻,不讲道理的野兽的话——
如果,他变成为了一己之私欲而驱动四肢的恶鬼的话——
是的,这份悔恨只有疯狂才能救赎!
他在英灵之座放弃了思考,坦然的接受了狂化的咒文,这是对自己,对圆桌以及对那位圣君的诅咒。而如今在命运的安排下,无悔的湖光带着这股怨念向过去的主君下达了最终的审判。
面对这黑色的风暴,阿尔托利亚完全丧失了战意,不,就算是完美状态,她恐怕也无法与之匹敌吧,彻底解放出实力的兰斯洛特是圆桌之中也首屈一指的最强骑士,那完美的剑技原本就不是王能够望其项背的。
少女就如同一叶扁舟,在这狂风暴雨中一次次被击倒,又一次次站起来。
(啊,挚友,你就这么恨我吗?)
胸甲被粉碎,斩击的冲击力折断了两根肋骨。
(渴求着圣杯的奇迹来逃避责任,你是在嘲笑我吗?)
铁拳直捣saber的腹部,将娇小的身躯挂在立柱上。
(什么都无法挽回,对不起,兰斯洛特,格尼薇儿——还有,爱丽)
saber咳出一口血,金色的碎发披洒在脸上,英灵的灵核依旧在不断修复着破损的**,但她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力量了,少女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路。
诅咒之剑已经高高举起,野兽不会被任何感情所动摇,这份怨气只能由死亡来终结。
“ahhhhhhhhhhhhh!”
“了不起,了不起,容我撤回前言。火焰,冻气,强酸,电网,比起我家那个废物,年轻人的手段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
面对老人的赞扬,卫宫切嗣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那是对手犹有余裕的表现。老魔术师与至今为止遇到过的对手截然不同,那种化整为零的存在方式,让自己的王牌毫无用武之地。由自身的肋骨磨成粉铸造的子弹,拥有象征自己起源的“切断”与“结合”属性,一旦命中魔术师会使对方的魔术回路暴走,但脏砚完全由虫子构成的**可以随时切断互相的联系,起源弹的杀伤力被降到了最低,只能寄期望于固有时制御配合陷阱的风筝战术,但对方的战斗经验之丰富一点也不像埋头于研究的老古董,除了刚开始的**,其后的攻击大多被金蝉脱壳躲了过去。随着对方极具耐心的步步紧逼,自己这边弹药和陷阱已经所剩无几,败亡只是时间问题了。
“呃啊——”舞弥突然捂住腹部惨叫起来,切嗣及时伸手抱住她倒下的身体,只见舞弥紧闭双眼,身体和手臂都由于过分紧绷而微微抽搐着,切嗣从没有在这个坚强的女人身上看到过这种柔弱的表情。
“哼哼哼,看来已经开始孵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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