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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搞 静流与艾瑞尔的初邂逅(1 / 2)

Vol.xx道远恶搞番外篇――静流与艾瑞尔的初邂逅

凉风有讯,秋月无边,天气晴朗,满山落叶,座落於日出天照城央出云山上的伊耶那崎神社,此刻也染上了些微的秋意,天边的彩霞,染红掉落一地的枫叶,更添此地的和式风情。

伊耶那崎的主殿名唤「大国主命」,主殿的背面,座落著一间间不起眼的小茅屋,古朴的设计与简陋的装备,配上台风来了就一定漏雨的天花板,恰成修行神道者最好的试练。

因此,伊耶那崎的一众巫女与侍奉者,除了平时的例行祈祷与清扫外,其他时间,均都休憩於此,不过说实在话,这些人真正能待在这里的时间也不多,伊耶那崎虽然禁止外人参访,但是神社占地一大,事情也就跟著多,至少日常洒扫的事务便忙不完,整颗山头的整洁要弄到起码修道人应有的水准,那可是要动员不少人力的,所以真正有闲待在屋子里的,实属少数。

然而,凡事还是有例外,在这麽多巫女,别当,内侍和祀奉当中,就有一个可以免除所有的杂务,整天无所事事,只需在重大祭典,或者发生非常事故,例如外敌入侵或贵客莅临时,出来露个脸顺便讲几句场面话的家伙。

而那个人,理所当然就是现在正以近乎趴著的姿势,在面对清泉流水小巧庭院的和室里,边昏昏欲睡的搔著束起的长发,边喃喃抱怨的「她」了。

是的,她,邪马台静流,一个年方二十出头,正值花样年少,却被迫得一辈子待在这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的小小神社,为了侍奉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神道教神只,还有保护一个拥有无比怪僻的百岁老女人而活的巫女,亦是号称伊耶那崎神社自创社以来,以最轻的年纪,最强的能力,坐上主持巫女高位的怪物。

「我好无聊┅┅」

然而,此刻这位伟大的巫女,既不是在思考如何为旱灾三年的天照城祈雨,亦不是在关心天仓家幕府主人最近的感冒是否是被什麽邪灵附身,更不是在计算今年若叶城主想在女儿节顺道把女儿嫁掉的行为符不符合天道黄历,而是单纯的,诚恳的,以在榻榻米上滚来滚去的姿态,陈述著自己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呼喊。

「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

开始是近乎呓语的音量,每说一次她就滚动一圈,到最後已经是加强版,屋前屋後都听得到的强调声量,而人也已经滚出了屋内,滚到可以晒到斜阳,架高的和式木造深檐下,因洛uA滚就会掉到前面的池塘里,无奈的巫女只好在变成池鱼前紧急煞车。

叩,咚,後山的水手舍计时水竹清脆的扣了一轮,将一刻的水流倾泻回小溪,代表著一刻的光阴飞逝而去。

「离「耶宗教宗」前来伊耶那崎,还有六响┅┅」依照著星读的预言,静流虽然对那个老女人什麽都不想信,但是星占的天资却不容鄙夷,但是预知未来也有坏处存在,即漫长的等待让她心生不耐,若不找些东西排遣等待的寂寥,她铁定会无聊到死掉。

「沙沙」,听到纸门外面有轻微的洒扫声,静流突地想起前几天通报的传闻,即前一位负责她居所日常事务的巫女突然辞职还俗,原因嗫嚅。因此执事院派来了一位刚成为巫女的年轻女孩,年方十七,名唤月斋,想来必是此人,心中一动,传声招呼。

「哈棉┅┅有人在那边吗?哈棉,有人吗?」根本不想离开她热爱的地面,静流发挥滚动的功力,一滚滚到了屋宇的角落,果然看见一位年轻,面目清纯的巫女手持扫把,莲步轻移,在侧屋专心洒扫庭除,听闻陌生的召唤,年轻的巫女抬起头来,却被这位传说中是该神社主持的巫女吓了一跳。

「是,是的,有什麽吩咐?」从来没有以这麽近的距离,这麽奇怪的姿势,直视这位传说中的主持,巫女显得有点紧张,一句说完,脸上泛起潮红,连忙低头遮掩。

「乖,你来,你来。」静流题款「无聊」二字的明净双眸忽地除旧汰新,彷佛眼前这位巫女用扫把扫过,为了怕自己的趴趴熊姿吓坏资历尚浅的新手,忍痛割舍与地板的多年情谊,并允诺尘埃落地後必定含泪重逢,从此誓永不离。静流坐起身躯,两只手微笑的做前後挥动,一副招小宠物过来的模样,那样子在年轻巫女的眼中好像两枚丧祭常用的招魂幡,召唤著不知名的纯洁灵魂进入冥界的沉寂。

「这个┅┅主持巫女有何吩咐,在这里说就行了。」蹲踞著福了福,清纯的新手巫女竟没有想像中那麽笨,警戒著握紧竹制扫把,脑中浮现前一位内侍含泪对执事所诉说「如果再在主持这边工作,宁可还俗不做巫女」的坚毅神情,虽然至今半信半疑,但她还是服譍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

「我的吩咐,就是请你放下扫把,过来这里,我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仍旧是笑容可鞠的侧头招手,心中早已诅咒现代的小孩智力发展太快,营养充足造成的早熟和IQ超龄,竟然可以视破她使用多年的精致阳谋。

但心计很快的打破对方不怎麽周严的小心,微笑更迅速崩毁谣言所造成的戒心,年轻的巫女开始对自己怀疑主持的不良意念感到亵du神明,闻言迟疑的颔首,搁下扫帚,爬上深檐跪坐行礼。

「太好了,你好可爱!」惊人的天外飞来一语,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对方猝不及防的一拥入怀,静流美丽细致的脸庞已在自己娇嫩的皮肤上磨蹭,虽然说并不会让她厌恶,却让她绝对错愕,才升起的罪恶感即刻抛诸九霄云外,对於自己丢盔卸甲疏於防卫感到无比悔意。

「这┅┅这┅┅主持到底要吩咐月斋什麽?」

「我好无聊,都没人来陪我,对了!你――叫月齐是罢?陪我喝喝酒好吗?」拉纤巫女纤手,静流强将她押入门内,阖上逃生出口,在她尚自呆然之际,拿出坐垫茶几,善尽待客之道。

「可可可┅┅可是,社内禁酒,禁赌,禁┅┅」主持应该比自己更清楚社规,年轻的巫女仍不敢造次装懂。

「我知道,社规是我写的啊!」理所当然的拿出几下明藏已久的博多清酒,青森梅酒,威士忌,法国葡萄酒,印第安小麦酒,巫女的表情异常兴奋∶「所以我还可以从头背到尾,拜托,如果不是这样,我训戒其他别当的时候怎麽可能一条一条的列举出来?可是戒律院把我改掉了好几条,我和他们吵了好久,为什麽「出云山的珍禽异兽,一经发现,应即刻送往主持处」和「逢年过节,听闻主持召唤,必得抛下手边工作,义无反顾的前往」还有「巫女可在社院墙壁,鸟居上随意涂鸦喜欢的图案」这几条不行列入社规里嘛,真是没道理。」

「这┅┅这个┅┅我从没喝过酒┅┅对,对不起,我一喝酒就会晕倒!」已经确认眼前这位巫女是危险生物,年轻的巫女脸上无限斜线,边用双手向後微挪潜逃,甚至没注意到自己谎言饶有破绽,逃命的意愿从没比此刻更加浓厚,可比上次巫女寝室莫名其妙的失火事件。

姜是老的辣,一眼窥视月斋逃亡阴谋,主持巫女不动声色的挪移座垫,堵住出口方向,随即蓦然回首,笑容可鞠。

「这样啊┅┅真是可惜,我的酒可是万年佳酿呢,那┅┅我们来玩花牌好了!」

眼睛一亮,双掌微拍,静流突地掀开地上的榻榻米,里头是惊人的四度空间,放满了不管那一国的巫女都不该拥有的各式惊人违禁品,包括可以炸掉一个咱u懦q的黄色炸弹,涵容十八般武艺在内的各式兵器,还有许多写著不明生辰八字疑似诅咒草人的娃娃散落一地。

「我记得是放在这里┅┅咦,啊!找到了!」

「这┅┅这个┅┅月斋还有事情┅┅┅┅」新手巫女显然放弃去应付这位传说中的主持大人,满脸的斜线汗滴,著急的想扶手倒退而出,可是社规是必须先向主持行礼完,等主持应允才可退出。但是静流却一点也没有「应允」的迹像或可能,虽然刚才发生的事件已经使新手巫女开始质疑她一向奉之洛uc臬社规的正当性,但长年的礼仪教导还是使得月斋进退两难,深深觉得刚才闻唤进来是自己人生所犯最大错误之二,之一就是选择进入伊耶那崎神社。

「嗯?不玩花牌?那没关系┅┅我们来玩「麻将」!听说这是最近才从上皇的藩属小国「素熙」进供来的玩具,据说还可以跟「脱衣」合为一体┅┅」完全忽略新手巫女的辞退藉口,静流灿然一笑,新点子出得比天仓幕府增添兵额的速度还快,转过身去,重新在榻榻米下翻找另一样显然也是违禁品的不明休闲用具。

恰巧这位月斋巫女昔日和素熙有点渊缘,约略知道麻将这种东西是四人游戏,但是她心地善良,光风霁月,为了不让其他姊姊妹妹遭受一样屠毒,这件事情他必须要严守密秘。「呃┅┅主┅┅主持大人┅┅啊,啊┅┅不好了!主殿失火了!」

「什麽?那里?怎麽没有通知我,让我在第一时间内去看热闹,顺势煽风点火?」

虽然说谎言是社规严禁之一,但是所谓事情要符合比例原则,自己的节操和善意的谎言比起来,还是让自己违规一次比较切合经济效应,何况此举并非为了一己,而是为了全体伊耶那崎的巫女以致於在本社祈祷下过活的日出社稷,新手巫女这麽安慰自己。听著门内发现自己被骗的抗议声,月斋悄悄招来沉睡一旁的守门别当,请他们在三秒内做出禁制程度最高的驱邪封条,交叉封去静流房间的唯一出入口,并亲手用毛笔题上「内有恶犬」,挂上玉串外加方格阵咒,以防纯洁巫女再度受骗入彀。

「讨厌┅┅巫女就不能玩脱衣麻将吗?那一个日出神只规定的┅┅」

对著檀头的神龛大发疑问,静流不满的嘟起嘴巴。恐怕日出神只还没有人知道这样事物,静流太前卫先进,这个发问难倒了飘浮在神社上空几百年的众位神佛,开始长达一小时的会议讨论,讨论题目「巫女可不可以玩脱衣麻将」。

麻将玩不成,房内的静流自不知外头的邪恶勾当,只得翻过身来,脱去别脚的白袜,找寻新一代排遣无聊的适当目标,或称下一位牺牲品。

忽地,静流的视神经一抽,一样卑微细小的生物映入他眼帘,这样生物生命力之轫可能仅次於蟑螂,对人类造成的危机,可能仅高於蚕宝宝,而生活地球的年代之长,可能仅亚於恐龙,尖头短尾,不时发出恼人的嗡嗡声,正满足的立於茶几上,品尝适才年轻巫女的红色甜美琼浆。

是的,蚊子。

磨蹭冻得有点儿僵硬的双手,静流朝著手心呵气,蹲踞茶几一旁,窥探猎物行动。她观察过青蛙抓蚊子,舌头伸出,既快且狠,让猎物毫无转寰馀地,从此青蛙名列静流最佩服的十大人物之一,排名还高於天仓幕府现任将军和日出最高神伊耶那崎。

现在她要师法偶像,四肢模仿青蛙伏地,心中默数,双眼如定格般与蚊子的一举一动形影不离,心中打定主意,上天有好生之德,残杀生命乃诸神所不许,蚊子必得活捉入手,否则一具蚊尸,只能为晚上斋菜加料,那得治愈自己无聊宿疾?

叩,咚,水手舍水计敲下倒数第五声的清响。

蚊子惊觉身後风声遽起,百忙之中不及细想,提气在身,运起少林寺心法,施展武当派轻功绝学「上天梯」,身子直往上冲,眼看就要摆脱危机,那知身後刺客更加高明,加之体型巨大,竟运起武林间失传已久的「蚊子一把抓」,可怜一代蚊林耆首,穿梭鲜血无数的杀神,就这麽晚景凄凉,落入伊耶那崎现任主持巫女冰凉的手中。

「放心,我是巫女,是侍奉诸神的人,不会伤害你的,你乖乖的,我只是跟你玩几个游戏。」毫无说服力的安慰语,蚊子惊惧的在手中挣扎踢腿,试图寻找最後生机,静流脸上微露不耐,自己肤如凝脂,光滑细致,倘若一不小心给俘虏挣脱离去,三分钟的苦心孤诣从此付诸流水,岂不可惜?思忖半晌,随即敲定计议,嘴角邪邪泛起一笑,凝视手中可怜的小东西。

「不要怕,我说过了,现在我要想办法让你不动――只是不动而已,这样我才能好好想想要怎麽跟你玩嘛┅┅乖,嗯┅┅我想想,有什麽让别人不动的公式法愿┅┅啊,有了!」重重的一拍手,巫女的想通不啻对泪眼迷蒙的蚊子降下死亡宣告,後者绝望的闭上复眼∶

「「拟态石化」!对了,就是拟态石化,我记得那可以让生物维持原姿势不能动弹,我想想看┅┅公式法愿「拟态石化」的咒语应该是┅┅「咕噜咕噜碰」还是「呼噜呼噜碰」,不对┅┅应该是「嘟噜嘟噜碰」┅┅」

感受到自己微小的生命危在旦夕,虚弱的蚊子瞪大复眼,在静流手中剧烈颤抖起来,开始用触角的电波向自己远在天花板的家乡发送讣文,交待自己膝下的两百六十对儿女自力更生,嘱咐一百三十位妻子守寡或改嫁,并注意其他房间的房地产价格异动,以便随时迁居逃难。

「啊┅┅不管了!这些咒语没事做那麽像干嘛?就这个好了┅┅拟态石化,「咪噜咪噜碰」!」思考不符自己的个性,静流决定坐而想不如起而行,举高手中已然濒临绝望的倒霉蚊子,随机挑选一个念起来顺口的咒语。

却见被施术的对象并没有像卡通中一般情况的爆炸开来,而是以瞠目结舌的姿态,在静流面前,逐渐幻化为一尊米开朗几罗也要叹为观止,罗丹也要顶礼膜拜的蚊子「石雕」。

静流呆然半晌,随即大叫一声,内心兴奋异常,为了不把千载难得一见的蚊子石雕搞坏,有破坏狂的她破天荒的小心,双手捧著将之置於眼前的木头地板,对自己的法愿造成效果极尽得意之能事,完全忘记「拟态石化」跟本不会让施术对像变成石头,而只是使敌人暂时无法动弹而已,否则那里叫「拟态」?

蚊子显然不在伊耶那崎神只的保范围内,又或者是他们正在开会没空理蚊,静流误打误撞念成了「永久石化」咒,误了这只蚊子终生,而且静流本身对这个咒语一无所知,自然谈不上解咒可能。

「好好玩喔,如果这石雕可以像一般蚊子一样飞在空中,是不是会更逼真?」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魔障一但生於心头,就会步步高升,不满足於站立地面的石雕像,静流心中邪念又生,开始搜索脑中关於飘浮咒的记忆,却不意外的发现他和拟态石化一样模糊不清。

「是「阿米阿米轰」,还是「哈米哈米轰」┅┅或者是「乌米乌米轰」┅┅?好像都不是┅┅」

墙上的壁虎连络左邻右舍,游说所有亲戚姊妹在最短时间内远离家园,榻榻米下久居三代的蚂蚁,含泪掏梁拆柱,结成队伍仓皇逃离,居於静流和室四周的所有昆虫与包括麻雀在内的所有生物,除了蝉尚在十三年蛰伏期不知民间疾苦外,楼上楼下警报八卦流传甚快,一时之间出现媲美当初犹太人出埃及盛况的大迁徙,只缺少个昆虫摩西。

这回不再随机挑选,静流是真的想要好好施一次咒语,不愿辱及传说中最年轻主持巫女的威名,那知手捧蚊子石雕又好久没动,秋风凉爽,难免著凉,苦思的巫女竟忽然鼻子一痒,「啊嚏」一声,鼻水喷泉状射出。

可能巫女的喷嚏声不同凡响,又或者任何相关於静流的事物都得天独後,声音配上静流术力,竟也变为一项完整咒语,静流揉揉鼻子,才惊讶的发现到眼前的蚊子石雕剧烈颤动起来,然後由六只脚至吸血的管子前端,瞬间冻结,由石雕变洛uB雕。

「结冰了耶┅┅」

虽然不懂是那句咒语造成了公式法愿「冰封」的效果,静流对於眼前的效果显然满意,高兴的举高手中蚊子冰雕,端详良久。

可惜静流虽贵为主持巫女,却严重缺乏物理常识,不知道急速冷热变化会造成岩石的洋葱状剥落,如果不动他还好,或许这只壮烈牺牲的蚊子遗像还可以因为冷冻保护残存到下个世纪,供献给株罗纪公园抽取恐龙血液。但是静流好死不死竟然将他拿起来剧烈晃动,於是微小的雕像发出临死前哀鸣般的龟裂声,在静流手心破碎支离。

叩,咚,水手舍的水计敲下倒数第四声。

「啊,真可惜┅┅」

伤心的捧起手中粉末,花了三分钟和无限记忆脑力铸造的艺术品就这麽香消玉殒,年轻的巫女不胜哀悼之至,随手将灰烬拍入手边池搪,以清泉洗尽双手以免触景生情,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忘却悲伤过去,迎向光明未来。

肆後有人提起该起蚊雕惨剧,静流总是吃惊掩口,跟著众人大骂那位不知名的刽子手丧心病狂,亵du伊耶那崎云云。

又一样排解无聊的牺牲品失去实用效应,静流失落的坐回深檐之下,踢著悬空两脚,望向璀灿夕阳那端的地平线,遥想神社外自十岁後就不见的自由天空。出云山真是太大了,大到静流无从抱怨他其实很小,因洛u陵漯F西,无论他框起的范围多麽一望无际,比起框外世界,他仍只是井底。

要说什麽是她十多年来最不感无聊的一刻,除了和星读次数很少但每集精彩的斗嘴脱口秀,还有偶尔不识相的敌人入侵让静流有运动良机,大约就是距今三年前,曾有一位看来年纪颇大的陌生大叔,似乎以非法手段潜进伊耶那崎,号称躲避仇杀,意外在偏廊中碰见还是内侍的自己,被无聊的她半推半就,上chuang┅┅聊天。

他说外头的花花世界,她向她抱怨神社里的少女情怀,从拟定陷害现任主持坐在椅子上黏住屁鼓的阴谋,到如何利用神社的术力炸毁伊耶那崎,意想天开的各种变态计画由两名标准变态在唐纸上一列千行,上至天照大神只下至洒扫的别当,无一幸免整人大计的恶毒勾当。虽然知道这到最後终不免是纸上谈兵,但静流第一次彻底笑得如此开怀,当年十九岁的她,不知道男人洛u哄A只是单纯的欣赏这位百无禁忌的带剑朋友。

临晨对方离去前,她还跟他强迫逼供来了星座血型等一切详细资料,纵使就算是白痴在看到居住地是火星时都应知道此资料纯属虚构,但对静流来说,这一切均已足够,就算是一个虚幻的朋友,她的身份使她吝啬地也乐於拥有。

自此之後,伊耶那崎封住了当初那陌生男子溜进来的术力禁制缺口,还是她拿驱邪刀亲手所为,外人再无法进入伊耶那崎,自此之後。

叩,咚,水手舍倒数第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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