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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搞 静流与艾瑞尔的初邂逅(2 / 2)

说实在话,她至今还是很想念那位来路不明的男士,那是第一次有人,完全罔顾她巫女的身份,好像她是一般的路人甲似的,跟自己毫无芥蒂的聊天,说笑,互相打闹欺负。虽然促膝一夜长谈完毕,第二天她才愕然发现这人竟是全东土大陆最恶名昭彰的杀人变态,但是或许是人说的,第一印象是永远抹灭不掉,她对这位男士的观感,自始至终未曾动摇。

而且,说到变态,还鲜少人能胜过她邪马台静流,这点,年轻的主持巫女绝对有自信。

仰头望著红霞密布的天空,那人的微笑彷如海市蜃楼般浮现在逐渐暗下的天色中,看得静流很少见的,也几乎从来不曾的,长长地叹了口气。

什麽嘛,所有的人都可以自由决定去留,就因洛uo天生是具有操控生魂力量的「魂占」,就需得天独厚的被供养收藏,以防闲人觊觎力量,难道魂占就不可以贪玩?

「要是能离开这儿就好了┅┅」

长远的慨叹,透过有限的天空,多少代的魂占在九泉下也同声呼应?静流无从知道,也来不及知道。

仰头呢喃著,年轻的巫女突地眼睛一亮,在天边,一抹白色的影子,竟倏忽划过空中的幻像,打断了静流无边的遐思。

「咦┅┅?」竟然有东西可以飞进伊耶那崎所属天空,禁制结界及於陆海空,照理说一般鸟类也是限制入境,而且术力强大的她很快的感应,来者不是正常的生物,而是术力所造就的式鸟,专替主人传递讯息或代办杂务。

静流先是杏眼圆瞪,转换脑中思绪,然後缩脚趴坐,跪坐,半蹲,然後蓦然转身,掀开整片榻榻米,在她的违禁品储藏室中寻找一样她现在最迫切需要的东西。

「找到了!」一声兴奋的呼喊为天上那悠闲飞翔的鸟类敲起丧钟,一柄寻常的弹弓赫然现於不衬其身份的主持巫女手中,手持弹弓站於庭院中央,飘浮的云朵几度遮蔽狩猎者的视觉,好在静流的视力世所罕见,一点小小的挫折无害於年度最佳狙击手的描准潜能,眯起精致右眼,静流缓缓的拉弓在手,想像自己是上皇传说中后羿之後,一箭一日,摧动弹子翱向长空。

咻――碰,挥棒落空,第一枚追踪弹在白鸟身後十丈落下,不只没有亵du本尊,连引起注意的效力都欠奉,自恃神射手的巫女显然对此大受打击,以五秒钟深切检讨失败原因,随即嘴角重泛笑容,重建信心的速度胜於流星,挟带第二枚凶器卧薪尝胆再次追击。

仰头伸手遮住斜阳造成的刺目,静流明显的发现那知陌生鸟类惊惧的表情,弹子在夕阳馀晖的半空化作一道优美的弧线,白鸟在半空中避无可避,等到发现弹子的威胁早已闪躲不及,圆球形的桃子核如原子弹般重击他腹部,使他连哀鸣一声都来不及便翻身入谷。

原本像艾瑞尔这种高级的鸟之天使,是不会受一般顽童的弹弓玩具轻易威胁击落,但若是那弹子上还加上了伊耶那崎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主持巫女,恶意且绝对有力的高强术力,那麽就算是神都耶和华最强随侍兽不死鸟也要望风披靡,何况成长尚未完全,主人又不争气,连说话都还不会的幼鸟艾瑞尔?

没有预想中的跌个粉身碎骨,已然七荤八素的白鸟落入一个有生以来所觉最温暖的怀抱,迷蒙的鸟眼什麽也看不清楚,依稀间一个白衣的身影晃动眼帘,声音轻柔荡漾,宛如同列天使的尤物沙利叶。

昏昏沉沉的正要跌入温柔乡,睿智不同於主人的艾瑞尔猛然惊觉,挥动有力鹰翅,挣扎欲脱离此很可能和狙击自己是同一人的怀抱,奈何反应太慢,静流早已过了得手兴奋期,老练杀手那容猎物猖獗,当下紧紧一拥,将鸟羽挤掉个满怀。

「小鸟,小鸟,不要动,人家只是想和你好好相处相处嘛,这麽紧张干嘛?」拿出一贯哄猎物的零说服力谎言,静流像哄小孩入睡的「轻轻」摇动怀中艾瑞尔,中型白鸟登时如坐沉船,空腹的胃上下翻搅。静流大大的眼睛凝视这只神奇生物,却见额上那明显清淡的十字印记,心中一动,伸指触摸,艾瑞尔坚绝以翅挥开冒犯者亵du的手,誓死保护主人使命,虽然这层决心在三分钟後完全崩毁。

叩,咚,水手舍水计倒数第二声,声音无限清脆灵明。

「原来你被下了耶宗宗教法愿「圣言」啊┅┅」既然不受欢迎,静流一笑收手,随即笑容可鞠的捏紧拉开手中鸟翼,举高眼际,行为和语气毫无数学交集,静流的调子非常温和可亲∶

「对了,小鸟,你叫什麽名字?」

高傲的闭起鸟眼,艾瑞尔尚未放弃与人类相处的模式,何况严刑逼供不符他高贵自尊的要求,他拒绝回答受制下的任何问题。虽然说一分钟後该名式鸟必定会洛u灾v的行为痛哭忏悔,後悔自己聪明一世却搞不清楚这位姑娘与自己主子间本质上的差异,但是俗话说人总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这句话也适用鸟类同胞。

「好讨厌┅┅你都不回答我,太伤我的心了,啊,还是我换个方式问你,你喜欢吃什麽?」

一片沉默。

「那┅┅你的出生日?喔┅┅该说你被「召唤人间」的日期。」

一片沉默。

「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还是一片沉默。

「你的主人是谁?还是说你的主人已经抛弃你了?」

仍旧一片沉默,还夹带几声鸟类用来表现不屑的喷气。

「好可怜!」本料对方应像所有自视高傲的人类一般因为他的傲慢气得七窍生烟,孰料静流竟然一反常态,不适於她的悲天悯人浮上秀雅的五官,突如其来的紧拥几乎挤空白鸟肺部所有空气,害他差点窒息,鸟魂归西,翻著白眼腻视静流所以忽然狂泣於前的原因,缺氧脑部无从整理混乱思绪。

「你竟然不会说话┅┅式鸟应该都会说话的,你一定是被主人虐待到声带出了什麽问题,才被主人狠心抛弃,游荡天际┅┅」

白鸟闻言惊慌摇头,何来此语?他对静流的想像力佩服的五体投地,但这份佩服更对他接下来的命运造成重大危机,只见静流持鸟站起,将她强压在地上的榻榻米,双眼阴阴的看不见神情,但是嘴角的笑却明显将她心中的意图表露无疑。

「好鸟儿,不过你别怕,既然你到了静流这里,我就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宿疾┅┅」

恶意的笑容在头上泛起,艾瑞尔全身沁出汗滴,心中大呼他一向不屑的主人赶紧前来救命,它当然不知主人此时也自身难保,何况静流居处隐密,又被所有人在四方下了各式恶咒,想要涉足香闺一步,都得冒足性命危险,自己是蒙主宠召,才能进入如此轻易。白鸟哀鸣数声,不见任何神只生物回应,只得改用一种悲天悯人的求饶目光,以闪亮的大眼凝视眼前巫女。

「咦?哎呀,不用这样感谢我啦,能不能治好你还是未知数呢┅┅乖,乖,我只是想先看看式鸟的嘴巴构造有没有和一般鸟不一样,怎麽你不会说话┅┅」

无辜的语气更加深行为的威胁性,刚才怎麽也使不出一个简单拟态石化咒的主持巫女,顷刻间忽然灵台清明,各式咒语宛如神明起占似的充塞脑中,条列清晰,使她举手间施了「定身」将艾瑞尔的翅膀固定於榻榻米,移来神龛烛台,举放白鸟脑门之侧,阴影笼罩小鸟惊慌失措的脸庞,纤细看似无害的白净双手缓缓拨开紧阖颤抖的上下鸟喙。

「嘎――嘎呜――――!」正确的生物常识中,鸟类绝不会发出此类叫声,但是静流将纤白手指伸入鸟喉,如探宝般的反覆进出挖入,顺势拉拉粉红舌头,无视白鸟的口吐白沫,约莫过了一盏茶时分,才失望的抽指回手。

「好奇怪,看来没有什麽不一样啊,一样有声带,有舌头,到底是什麽地方出了问题┅┅」

叩,咚,水流清脆的告知倒数最後一声。

极力想以肢体语言告知眼前这位缺乏式鸟常识的巫女,自己乃是发育尚未完全,兼之主人功力不够,才会无法发声讲话,奈何两只翅膀固定於榻榻米,如此复杂的表意他是无能为力,只得暗中请求耶和华远渡重洋眷顾此地,并发誓如能佼幸脱渡此难,从此以後再也不与自己善良可人的主人无故为难。

「啊,对了!小鸟┅┅我知道有一种好方法,可以让不能说话的人恢复声带功能,你要不要试试看,没错,就是这样!好不好啊?」

虽然颈部功能不如猫头鹰那般灵活,艾瑞尔还是极尽式鸟之所能的左右摆动头部,配合上唱作俱佳的神情,充份传达他内心澎湃的拒绝意念。然而他再一次高估肢体语言的表意功能,静流先是以疑惑不解的神情看了他的头部运动半晌,随即自以为恍然大悟的一抚手掌,微笑开怀∶

「我知道了,你是因为太兴奋了,自己多年的固疾终得治疗,所以高兴的摇头摆尾,还跟我道谢,没错罢?」

完了,石化的停下「摇头摆尾」的动作,年幼的式鸟今天提早学会绝望洛u哄A还顺便奉送死亡体验一课。

从榻榻米下的神秘空间抽出一格铁制的小锅子,如果有熟悉日出文化者,应该知道那是最近流行的伟大食品「涮涮锅」,但是这种锅子跟让自己拥有说话能力有什麽相干?艾瑞尔的内心发出问号的冷汗。

「听说泡温泉可以治百病,」静流的判决之语很快的打破艾瑞尔心中的问题,但也相对地冲高他原始内心最高的恐惧,「但是你的体型太小,放到一般温泉里可能会沉下去,所以还是用这个锅子好了┅┅我记得它的最高温度可以达到一百五十度┅┅应该够罢?」

耶稣,我为你传递人间的福音,对你的信仰绝对忠诚,虽然我只是一只鸟,但是也有法律生存权,请眷顾你的子民,不要只顾著准备明晨的复活事宜,神爱世鸟,阿门!救命!

侧眼望著静流哼著歌将高汤倒入锅中,点燃不知那个时代来的瓦斯开关,快乐的倒入青菜,豆腐,鱼板,金针和涮羊肉,除了已经放弃疑惑人类的温泉是否要倒入这些东西,逐渐滚热的煮水声已成催命之符,让高贵的白鸟艾瑞尔陷入脑袋一片空白的虚无。

叩,咚,水手舍的水计又清脆的以竹击石,已无人有暇去数他敲了几声。

「不好了――主持大人!」

几乎在水计落下声子,静流就要把可怜的小鸟浸入火锅中的同时,亲手拆掉门口内有恶犬的结界,一名巫女脸上带著仓皇的神色,连敲门的习惯都抛诸脑後的猛然拉开纸门。

「主持大人,发生大事了!」

「什┅┅什麽?什麽料理?┅┅不,我是说,什麽大事?」三秒内敛起奸邪的表情,静流泛起心虚的笑容,同时将手中白羽的鸟禽看也不看的打脖子一捏,不顾鸟权的将之藏於身後,空著的一手顺势从一旁架上取下原本装有和果子的锦盒,手脚俐落的抛开内藏原住民,在某种鸟类捂住鸟喙的哀鸣中狠狠将後者强迫迁入,并在当事人翅膀作出反应前反射性阖上盒盖。

「没┅┅没事,嗯,你是┅┅日桔?发生什麽大事?」

对方惊慌的程度显然严重到无暇注意静流在背後的小动作,嗫嚅忖踱著如何托出实情,半晌看见静流充满恐怖的笑意,一吓之下和盘招供,双手伏低,汗水可以洗尽整片榻榻米∶

「这,这个┅┅有人,跟鸟居的「五芒巫女」┅┅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眼前这位来报讯的巫女显然与静流不熟,事实上诺大伊耶那崎中能和静流熟稔并确知她属於危险物品者更是少数,慌乱的脑中资讯不能整理主持巫女听到这件消息的反应,竟不是仿效她的诚惶诚恐不知所措,而是像听到救世主降临人间的兴奋狂喜,外加几滴泪珠的喜极而泣。

「来者何人,打多久了?」

「这┅┅仆不清楚,应当是预定前来的耶宗教宗,至於冲突┅┅应该也有好一会儿了┅┅」

将锦盒粗暴的一脚踹入壁橱中,以免不明的惨叫吸引好奇观众的光临,前者被踹入时发出火警般的凄厉,然後悄然无息。静流匆忙重穿鞋袜,整理巫女装束,双掌微福胸前,双袖一拢,再张开时,一把雕纹细致,泛著术力光芒的精致驱邪刀竟已跃然巫女白皙腕中。

报讯的巫女目瞪口呆的望著主持如兴奋的孩童般奔向院中池塘,而非鸟居事故发生的方向,然後躯邪刀半浸入水,反握刀柄,左划三刀,右划四刀,美目微阖,伴随术力在池塘中央迅速激荡成形,竟化为圆形镜面,镜中所映,正是鸟居前如火如荼的战况。

伏地的巫女又惊又佩,试探的开口询问∶「大人,我们是不是应该立时派人赶去┅┅」

痴然望向水中那同样操纵水花的身影,在水系法愿中闪著金发的粼光,蓝色的眼瞳正好映入湛蓝天空,静流持著躯邪刀静立池畔,然後呆然,抿嘴一笑,扬唇一笑,最後轻笑出声。

「不,不用┅┅我是说┅┅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呵呵┅┅」

嘴角勾勒出内心柔语召唤她的恶魔,年轻的主持巫女有预感,今日起码有一个下午不会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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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贺说频朋友的岁

其实新文也在冷泉首贴相隔一礼拜後会贴来此地

谢谢大家祝众位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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