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真面目
陈潜心叫不好,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却听见衣物撕裂的声音,咔嚓一声,他整幅袖子从肩膀上脱下,而脱力之下,明言与木秀林站不稳脚,直向床上倒去。(本站文学网)
陈潜被他大力一拉,再听到衣袖撕脱的声音,心慌意乱之下,卸了力,却不由自主的也倒了床上。
时下正值夏未,秋老虎尚,陈潜穿得并不多,加上胸部开始育,白带缚了,未免有些热,因而里面并没有穿小衣,为了凉快,他穿着一件的衣袖极宽的长袍,只手腕处束小,被他一拉,几乎是整个手臂连同上半身,都暴露于人前,而今时不同于往日,陈潜的胸前已经露出了女儿家的初态,虽用白带缠裹,但心理上早就惶恐莫然,所以,一跌落床,陈潜立刻往锦被边一滚,拉了半边被子,想遮住身子。
陈潜哪里知道,明言两眼尖利,从拉脱衣袖的侧面早看清了他上半身的模样,里面缠裹的白布让他恍然大悟,那不是男扮女装应有的装备吗?原来,他当真是女儿之身?但却怎么也想不明白,陈府的那一回,他身上不是没缠白巾吗?也未现女儿家的身形吗?
陈潜用锦被裹了身,这才打量了周围,却见那一桶冷水泼下,木秀林神色怔忡,脸上红色消褪,手脚却不再缠着明言了,而明言却眼眸深深的打量着自己,昏昏暗暗的烛光之下,目光意味未明,见陈潜回望于他,左嘴角上挑,邪邪的笑了,陈潜前世为人虽然大方,但凡女子,经过这场变故,早已方寸大乱,羞窘非常,陈潜也不例外,平时伶牙俐齿的他,居然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三人同时躺床上,一时间静默无语,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身边忽然间传出尖声利喝:“你们俩好大的胆子!”
木秀林终于清醒,并意识到了现的处境,她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起,怒瞪着这两人,被水一淋原本惨白的脸色,望着陈潜的时候,却忽然转红。
那所谓的‘补药’的确是一样好东西,这样东西能使人乱性,却能让人隐约记住乱性的过程,让服药的人感觉面前之人就是你朝思幕想之人,而不由自主的投怀送抱,等醒悟之后,却让你现此人非彼人,但那过程却印脑海之,一刻也不能忘却。木秀林忆起自己所作所为,一下子羞得无与伦加,她清楚的记得陈潜剥了自己的衣服,并没有做什么,却把自己的身小衣取了出来!
陈潜原本想用木秀林与明言的狼狈,做一番章,再加上那件小衣,让木秀林无话可说,吃个哑巴亏就算了,毕竟,她只不过受了一点惊吓,可什么事都没有生过,却哪里知道,他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木秀林哪里是能受这种污辱的?
陈潜一见明言那表情,就知道自己已然露了女相,心慌意乱之下,把木秀林放了一边,全神贯注的提防着明言。
木秀林左右看了看,叫了一声:“来人!”
没有人应她,她便明白了,那两个侍卫身上的药性未解,不知道躲哪个角落里呢。
她恨恨地跳下床,大声地对明言道:“你还不快帮我把这淫贼捉拿!”
明言嘴角上挑,邪意十足的望着陈潜,道:“谨遵公主之命。”
他一个转身,连锦被一起,压住了陈潜,低低的他耳边道:“陈公子,这一下,可真相大明了。”
陈潜来到这里第一次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不由自主的眼露出了恳求的神色,看明言的眼里,很有一些小狗般的可怜昔昔。
明言心底极为痛快,心想你也有今日?
这个时候,木秀林道:“快把那东西拿出来!我可饶你不死!”
陈潜心想,你也抱他了,也摸他了,怎么就我是淫贼,他不是淫贼?这未免太不公平了,他有些明白了,这药的药性很有可能越到后头越神志不清,所以木秀林模糊了人物,把被她一直轻薄的人全当成自己了,自己的一番心思全化为泡影,原本一桶冷水浇了下去,木秀林一看明言和她一块儿,会把赃栽到明言身上,想不到到头来三个人都被拉扯到了床上,木秀林又有前面的记忆,自然把一切全怪陈潜身上。
她这一句‘饶你不死’,陈潜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只怕自己一拿出了那件小衫,就是死到临头之时。
看来这件小衫成了自己的保命之符了!想想自己剥她的小衫的时候,她上半身光洁如玉,只有乳下一点红痔,宛若红宝石一般的嵌镶,当时还神迷了一下,这时候想了起来,思想又开了小差,神迷了起来。
木秀林被人剥了小衫,早就气恨交加,眼见着这陈潜眼神之露出回忆之色,心知他未尝不是回忆当时剥小衫之时的香艳情景,恨得直咬牙,心想怎么也得把这个人置办了,还得无声无息地!只可惜自己那两名侍卫不知所踪,只有依靠明三少了。
明言不明所以,按住了陈潜,回头望着木秀林,道:“他拿了你的东西?”
见木秀林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心如电转,莫非矮挫子拿了她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他是知道这位的,不比她大哥,宫里头很是受宠,平日里就是一位说一不二的人,又低头望了望陈潜,陈潜脸上的肯求之色深,夹杂了一些惊慌失措,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不论什么时候,这矮挫子总是泰山崩于前,眉毛都不动一下的,可现,脸上现出了如许神色,当真稀奇之极。
明言凑他耳边道:“陈公子,现怎么办才好呢?”
他嘴里略带了一些葡萄酒的气息,直往他鼻孔里钻,左手隔着薄被捏了陈潜撕开衣袖手臂上,让陈潜浑身起了层鸡皮,他抽了抽手,平日里口若炫河,可今天却不知道怎么了,望着他得意的脸,嘴里嗫嗫两声,然说不出话来。
木秀林站床边见明言压住了陈潜,却半天却没有动静,不高兴的道:“明公子,怎么啦,还不把这人拉了起来?”
明言眼眸一转,手腕转动了几下,双手把薄被一裹,居然用锦被一下子把陈潜包裹着从床上拖了起来,一把抱着他站到了床边,道:“这人狡猾多端,这么一来,他就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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