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天选边上,天弃转头看了下天选老头,“你到底干嘛去了?话说我和北凌南若他们说你回来了?让她们一块过来?”
天选老人沉默了会,低沉说道,“去处理了一件麻烦事。”接着又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先去僻静地方,去滨海公园,我再和你细说。至于她们,晚一些时候吧,我先看一看,试试她们再说。”
“哦,仍是一头雾水的天弃抱着满肚子的疑问,按天选说所的,给北凌南若东山发了信息,让他们晚点各自赶去滨海公园。
北凌估计也办好了早上和天弃说的事儿,回复说可以,晚点过去。南若本就无事在瞎晃,倒是东山,已去药店上班,说是没那么快,正好可以等下班才过来。
处理好这些事情,车子也来到了滨海公园门口。
还未下车,天选便对天弃说道:“车费你付,我没带钱。”很简单的甩了句话,便自打开车门下了车。连留给天弃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什么?”天弃还一脸呆愣,天选那个老骗子却已下车并迈脚朝着公园大门行去。
“我去你个老头!”天弃边嘀咕,边向前方的司机师傅问道,“多少钱师傅?”
“总共是151块,去掉零头算你150好了。”前方司机扭过头,对着天弃笑着说道。
“我靠,”天弃跳了起来,然后头砸在车顶上,应该说他觉的整个世界都砸进了他的愤怒里。
“你宰人啊!”天弃顾不上被撞痛的头部,手指着前方的司机,“坐火车站过来这儿顶天了十来块钱,你给我150?小心我告你,投诉电话多少?”天弃气的觉的整个世界都不好了。
前方的士司机却是不生气,只是悠悠的说了句话,然后天弃被噎死在那儿。
“谁说是从火车站过来的啊,我是从飞机场拉了那个老人,然后到了火车站再接你一块到这儿的。”已过中年的司机师傅说道。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死天选老头,我和你没完!。。。。。。”天弃有心里无数遍诅咒那个该死的老忽悠,“你个破老头子,把我当冤大头来玩?”天弃继续臭骂。
听到后面安静的没有任何声响,只是后头那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司机也似是察觉到了不对。然后他转过来,脸一沉,“你们是一路的啊!我看他就是专程去火车站接你到这的!难不成你还想赖帐不成?”
天弃很想哭,事已成定局,赖是不可能的了,可是想到这车费150块钱,他又是一阵心如刀割,150钱不多,可他不是土豪,不是富二代,他父母亲是地地道道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他同样是!
“150块啊,”天弃兄弟牙切齿,去一趟青海湖才多少钱?300块!西北来一趟火车票才多少钱?百来块!想起辛辛苦苦将生活费省下来,再加上做家教赚来的钱凑一块来西北旅游一趟,天弃的心突然的滴出血来。
只是这是和平盛世,只是天弃还是良民,于是他忍住了要开门逃跑的冲动。
从包里掏出150块来,天弃点了又点,实在舍不得就这样给前方的司机大叔。
“快点,磨磨蹭蹭个啥劲,我还得再去载客拉人呢。快点付钱!”司机大概是等不及了,语气都提高了起来。
“给你,”天弃继续怒火中烧,他还未从天选那坑人的事情中解脱出来,伴着心如刀绞,他推开开门,然后无力地站在马路上,一阵空虚袭来,差点腿软坐于地上。只是看着已迈入公园大门的天选,有股力气从脚下生起,于是他拔脚便追。
“等等,你个无良老头,你给我说清楚!”天弃边跑边冲着那衣诀飘飘的天选老人喊道。
行在前头的天选没有回头,嘴巴却是咧了起来,同时伴随着还有他低不可闻的自语,“就这出息。”然后没理天弃的呐喊,继续把双手背在身后往里走去。
天弃见着天选不理会自己,仍是继续低头前行,停止了呼喊,脚下加速,他决定好好去算算这笔帐,包括把自己坑入那个所谓世纪骗局的帐,新帐旧帐一起算!
恶向胆边生的天弃浑然没搞清楚,现实来说,他年轻气壮,或许可以稳胜那老头,可修为呢?人家一根手指就能掐死他!或许不用一根手指,吹一口气,便够他喝一壶的。即便是现实没用修为恒量,就算他打的过天选,他还能把人家打一顿?社会说道舆论不说,暴打老人肯定够他被关上几天!
这整的,欲哭无泪的天弃暗想,北凌南若要是拜天选为师了,天选要是收了那两女娃,钱从老头子身上吐不出来,自己是不是可以找北凌他们要?然后他一顿,北凌!
敢找北凌要钱。他似是看到了北凌那张笑脸,带着恶作剧和和狡黠,正微笑的看着他,似在说,“你找天选师傅要车费?你管我要钱?”,然后捏起了她的小粉拳。
哦,还是算了。
天弃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又是叹了口气,仰天发出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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