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王身死,徐国败亡,徐宝宗随流水(大师)入天姥山,流水老祖身死,徐宝宗交由行云老祖教导)
行云老祖看着面前的徐宝宗,而徐宝宗也一样地看着行云老祖,良久之后。。
“唉!宝宗,一直拿着剑,累吗?”行云老祖看着面无表情地徐宝宗,轻叹了一声,问道。
徐宝宗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剑,未几,抬起头来,声音说不出的萧瑟,“不累。”
“天姥山上无闲人,从明天起,你就去霞陵谷砍柴吧。”行云老祖盘了盘手中的墨玉,语气说不出的轻淡。
“嗯。”徐宝宗仍旧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不带丝毫感情地回道。
“去吧。”行云老祖攥了攥墨玉,不想再说什么,挥了挥手,示意徐宝宗离开。
徐宝宗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行云老祖看着徐宝宗远去的背影,皱了皱眉眉头,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说出来。洞穴之中,只留下一声轻叹,说不出的寂寥。
霞陵谷中,一个樵夫站在谷口,抽着旱烟,身边,放着一大捆干柴。
徐宝宗站在谷口外,盯着樵夫,默不作声。
樵夫看着徐宝宗,眉头皱了皱,打破了沉默,“新来的?”
“嗯。”徐宝宗仍旧是一副死人脸,看不出喜怒哀乐。
樵夫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在眉间形成了一个‘川’字,抬起脚,在鞋底磕了磕烟锅,然后使劲吸了一口,“谷内靠近谷口的地方有房子,关着门的没人住,斧头在院子里,一日两餐,有人送到门口,柴火放在谷口就行。”
樵夫说完,撇撇嘴,转身就走,仿佛徐宝宗就是一只苍蝇,让人说不出的厌恶。
徐宝宗跟在樵夫身后向谷内的房子走去,随便找了个远离院落群的房子,推门而入。
第二天,清晨,樵夫依旧是起了个大早,提着一把跟大的跟身体不成比例的斧头走出了家门,远远地,徐宝宗也提着剑走了出来。
樵夫看见了徐宝宗,徐宝宗也看见了樵夫,不过徐宝宗没有去惊叹樵夫那跟半个磨盘似的斧头,转身向着谷内走去。
樵夫看着徐宝宗远去的身影,撇了撇嘴,向着另一条山道走去。
徐宝宗出门砍柴,没有拿斧头,却是提着自己的剑。没有找干柴,却是找了棵四人合抱的参天大树,抽出剑来,一剑一剑地砍着树枝。
傍晚,徐宝宗砍得‘柴’被送到行云老祖的面前。
这一捆柴上有叶子,本来青翠的叶子却有些蔫了,看着这一捆‘柴’,行云老祖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挥了挥手衣袖,让人将柴搭了出去。
幽暗的洞穴中,一声声叹息传来,显得孤寂异常。
徐宝宗砍了两天柴,第三天,剑砍在一截儿臂粗细的树枝上,‘叮’的一声脆响,剑刃应声而断。
徐宝宗看着断掉的剑刃,又看了看正在流出绿色汁液的树枝,又看了看剑刃,如此反复,知道日落。
傍晚,徐宝宗将木柴送到谷口,意外地看着一个提着酒葫芦的中年男子——风轻。
“老祖找你。”没有多余的话,一句话说明来意,然后打开酒葫芦,一步三摇地喝着酒走了。
“剑断了?”行云老祖看着徐宝宗,依旧盘着墨玉,脸上却看不出一丝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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