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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初始盟约(2 / 2)

“那是治宏和林碧颖的事情,不用管。思理,天下事,唯你是最重要的。”

“------”

“怎么了?”他扶着我的发髻,认真看看我:“是又瘦了点,以后不会了,我们到哪里都一起。我---总是欠考虑。”

我笑一声,手指抚上他的眉毛,是真有天生长得这么整齐的眉毛,宇称都不守恒,他的眉毛怎么这么对称整齐?:“夫差是多么昏庸的一个霸主啊。”

他欣喜溢于言表,紧紧拥着我:“我知道是有点快,可我不能等了,凤老说我们属于什么初始盟约,历什么千辛万苦之劫才能在一起,在一起是要完成什么重大使命,这个使命只有我们在一起了才会到来。说什么初始盟约可能不单单是我一个人记得,可能你也会记得前世。他碎碎念了很多,我很多都不是很懂,他也认可你家可能有外面看不到的古籍有较为详细的说明。思理,我-----实在不会说什么煽情的话,我想------”

看得出的确噎住了,我主动地凑近他,胡须刮得我有点疼:“嗯,你连个求婚都是引用我的—教材不是么?你自己也教书啊,能说会道是基本啊,快点说点好听的。”

我喜欢看他为难的样子,实在喜欢,他吹气入耳:“有些话我实在说不出,我也知道性别决定的,女性属于听觉动物,可我鹦鹉学舌都----学不会。我-----让时间证明。”

我其实心里欢喜得很,他这几次怕是把所有不可能说的都已经说了个遍,依照他的个性,这概率几乎是零,若不是前盟的作用力,这个几乎也不存在:“你看,我们连一次正式约会都没有过,你也没带我看过电影,也没喝过咖啡,吃饭是两个人两张桌子各吃各的,喝个茶吧变成下棋厮杀,打扮得最好看的时候,都是为了别人,见你父母,每次都是一惊一乍地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不知道还有什么意外,你不在上海,我那么想念你,你连个电话都不给我。还---还动不动就求婚,一点不诚恳。”

他面色凝重起来:“好像你说得没错,也许这些寻常人的小事,恰是你从来没有过的,怪不得晓东说你们的下午茶,你并不喜欢甜点,但就爱看着那些人来人往,什么告诉自己色身仍旧在热闹的人间--------”他倏地打开车门,跳下车去。

车正堵在淮海中路上,他转到我这一边开门,拉我下车走在阳光下。

司机瞠目结舌,他淡淡一句:“我们走回去,太堵了。”

我有点着急:“我的手袋----还在车里呢!”

“有我呢,想买什么?”

“没有手袋,我很没有安全感。”人流中我的不安写在脸上,墨镜都没有,就这么在大街上逛?

他似笑非笑地点点头:“知道,你每次出门都有检查手袋的强迫症。”

我牢牢牵着他的手,紧紧跟着:“你知道还----这么跳下来啊。”

“我不会把你给丢了,放心。”看着被我握得定定的手,展颜:“你这个时候跟个小女孩没什么两样。”

我叹口气,白他一眼:“真的这么走回去么?”

“不喜欢?刚才不是还说喜欢寻常人家做的那些事么?看你今天穿得很暖和,应该不冷。”他笃定地走得慢悠悠。

路过百盛,有发婚庆传单的两个销售小姐围上来。

“先生,看看吧,泰晤士小镇外景,韩国的摄影师-------”

“小姐,配套钻石优惠,一颗恒久远。”他兀自见我被围着,好笑地一边站着看西洋镜一般。

我笨拙地摇头:“谢谢谢谢-----”

“小姐,因为马上圣诞节,我们现在呢如果定这个套系,可以有很多优惠的-------你坐下来我慢慢告诉你哈------”

我有点傻眼,百货公司门口的万圣节大南瓜已经搭了架子准备装圣诞树了,商家真是和国外没有任何不同啊,迅速啊。手扶上额头招架不住地摇头:“不了不了,没空没空-----”

一晃他就不见了,我惶恐地站着,又不敢离开,手搭起凉棚到处找他。

“他----他去哪里了?”问小姐,此刻已经没有好脸色给我,冷冷一句:“不知道。”

地铁口人流涌动,头晕。该死的林治强,就这么把我扔在这里。另外一个稍微客气一点,眨着长长假睫毛的眼睛笑着说:“坐下等吧,可能去买什么东西了吧。”

我此刻身无长物,根本没资格坐人家的椅子,只能是傻乎乎地站着,没好脸色的小姑娘直接把椅子拉离我,继续招呼别的年轻女孩。

定神想一下,也许他就是想看到我这副失措模样,那好,继续玩,我径直往商场里面走,去个盥洗室洗把脸再说,这次可是自己主动把我丢了的。里面真是人山人海,销售旺季啊。到洗手间一看,居然要排队,掉头就走,下到自动扶梯上,不小心就被一个妇人撞了下,一个趔趄倒在他怀里,伊语气一点都不担心:“这是要去哪里?”

“洗手,人有三急不知道么?”愤恨地推开他,却是推不动。

“好了好了,我去买个好玩的给你,又生气了?诺!”

面前是一支硕大的面人,几个小孩着了彩衣抢着桃子,我接过来看得分明:“这个技术还真是很好啊,这是看菜的一种叫做五子争桃啊,捏得不错,就是颜色不到位啊。”

他见我评得头头是道,牵了我的手往外走:“这可不能吃啊,都是染色剂。”

“当然当然,看菜么,只能看的。这片叶子实在是不错,我可能捏不了------不过手艺是需要经常练习的,我努力努力还是可以到这个水准的------”

路过那个婚纱摄影销售台,长睫毛的女孩笑容可掬地对他说:“找到了?小姐刚才急得什么似的,根本没注意您就跟在她后面----”

我脸红,他理一下我稍有点乱的刘海:“她难得急一回。”

女孩把一叠传单塞在他手里:“先生有空看看吧,现在真的很划算的。特别是这个钻石华年套系。”

他默默伤感起来,看一眼传单,放回桌上:“钻石华年?有了她,才有华年。”

一句直直射进心底,我看看他,他回我一个笑容,眉眼之间铺了满满的柔情,对小姐说:“她要的,都是拍卖会上独一无二的。”

小姐没听明白,喃喃:“小面人还能拍卖么?”

我泠泠地一个颤栗,他在伤感什么呢:“这个小面人就很好,从小到大,我就没个玩具的。”

他顿一下,一抹伤感再度闪过,搂紧我,继续沿长街慢行:“你喜欢就好。今天没见到卖气球的,不然给你一束招摇着回家。”

“是啊,我也很想要气球。还有,你知道棉花糖是什么?很想见识一下的。”我真心想知道爸爸和妈妈曾经提及的棉花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他仍旧伤感地看着我:“这个要到庙会才有,过年城隍庙会有。一般不出来。”

“嗯,没关系,这个面人我就很喜欢,你真了不起,能找到这个,我其实也找过,就是找不到。”

“小时候,真的没有玩具?”

我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嗯,我记得我一懂事,妈妈就生病了,谁还会关心我啊,逢年过节都是支票,也不能说没有玩具,古琴算么?围棋算么?”

路过国泰电影院,他看看手表:“不算,古琴是古琴,围棋是---围棋-----想不想看电影?”

“-------凤老还在等我们啊。”

“也是------喜欢看什么电影?”他牵着我继续走。

我转动着面人,想了一会儿:“英国病人。四个婚礼一个葬礼也不错,哈哈,一悲一喜,无非音声幻象,说不上喜欢。告诉你个秘密,我从来没进过电影院,一般是在家里自己放。喂,看着我那么----悲伤干什么?电影院空气不好,看个片子没头没尾随时开始结束,一点不好玩。是不是-------没给你拿着面人不开心了,诺,给你拿一会儿,别弄坏啊!”

“哦----你拿着,很适合你。”表情有些唏嘘样,怕是穿衬衣西装有点冻了吧。

我加快步伐:“你是不是要买点热的东西喝?是不是冷了?”

“我从来不怕冷,倒是你要喝点什么?还是别吃外面的,都是食用色素,回去喝参汤。这件雁鸭绒,是不是很暖和?”

“嗯,当然。超级暖和,爬冰川都行。原来那件援藏时候送人了,我还给忘了,回国才知道真正需要,找了好几天没找到,马上订了一件,还好来得算及时。”

“预订时间很长,要好几周。”

“嗯,你好眼光,这个都知道。不过颜色没得挑,他们给什么就穿什么,还不算难看吧,我挺喜欢蓝色的。”

“很好看,你穿什么都很好看。素冠荷才配得上你,思理,慢点走!”

爬上天桥,夕阳真是无限好。他不知怎么一直有点怔怔地,应该是明明冻着还嘴硬,我催他走快点,他跟上来。

“太慢了,快点,这么大人走路那么慢!”我挥着小面人,着实心满意足,满街就我有这个。

他被我说得笑了:“我走路慢点你都嫌弃?”说着揽住我:“走那么快干什么?逛街又不是赶路。”

猛然想到他怕是担心我犯病,脸刹那绯红,不说话。

他皱眉,果然停下脚步,紧张地握住我的手切上脉:“是不是累了?走了不少路了。”

“不-----是----没什么。”

他仍旧握住我的手,严肃地说:“要么现在叫司机来接,要么慢慢走回去,你都有些喘了!”

我撇一下嘴:“就慢慢走,还没嫁给你,就这么管着了。哼!”

伊当街搂我靠在胸前,心跳清晰快速:“刚才说什么了?再说一遍,没听清。”

“忘-----忘了-----”我小心地护着面人,他放开一点,威胁道:“是不是想当众让我抱回去?”

“------记起来了-----就---慢慢走,还没---没-----”我心想别把我的面人弄坏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吻吻我的脸颊:“好了好了,不寻你开心,把这面人当什么宝贝似的。”

“是个宝贝,你说,放几天会不会干掉了你有没有什么办法防腐啊?”我哄他答应我给刷点防腐剂。

“你说呢?然后再弄个玻璃罩子供起来?”

“那就---更好了。我是准备放在佛堂。”

“这个要求可以满足。”他把落下的发夹替我夹紧,扶一下发髻:“我只想着要给你这世上------”

我往他怀里靠了一下:“就知道你是炼金术士啊,嘻嘻。”

他搂紧一些,走得依旧很慢:“在古代我是---炼金术士?这个称呼其实还不错。”

“刚才你说你只想着要给我什么?”

他顿一下,我们拐进新天地,他刷开门禁。

“忘了-----”

“你记性那么好,怎么可能?”

他按下电梯按钮,笑得高深莫测:“选择性遗忘症。”

我嘟起嘴哼一声:“不说就不说,本小姐从来不好奇。”

“知道。”他看我小心执着面人的样子,也哼一声:“马上见公婆了,你倒是的确沉着。”

电梯已经到了顶层,门打开,我踌躇着,被他一把拉出来。

“-------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他闭一下眼睛又睁开,手指抚过我的额际柔声道:“你只需记得嫁给我,别的都不需要知道。”

“-----”

保姆已经开了门,我深呼吸一下。进门换鞋。他小心地把面人插到一只花瓶里先放着。

他说得没错,林父林母和凤老都在等我们。洪进蜷在客厅沙发里忙着笔记本,见到我们嘿嘿一声:“当你两个私奔了,淮海路走得不累?没被偷拍吧!”

林母斜他一眼:“你先回避,到书房去偷听吧。”

洪进噎着,捧着笔记本讪讪答应一声:“行。”

他牵着我的手居然紧张得出汗,凤老戴着老花镜,把一摞洒金绸缎扎着的大红纸慎重地递给我:“大小姐,辰山走得急,你这次回去,把这个化给他,他应该会很开心。宋家从来讲规矩,循的是夏周制,只是这婚书别的我能替写了,这表字要大小姐你自己书。”

林父把托盘和笔架摆到长桌上,微笑:“治强,你先写。凤老要求写三份,一份给宋先生。”

他看看我,我点点头,他笑一下,执了羊毫签字,我唏嘘一声,写下宋知文三个字,林母见到未干的字迹,如放下心中大石:“思理的字就是漂亮,跟她人一样。治强,你还不错,知道自己字是什么,没枉我师父小时候最疼你。”

我扫过他的字,脸红,居然是林仲和,行书三字倒也潇洒。凤老仔细看过,点头称好,列举了一系列包括鹿皮在内的六礼,我自诺诺,心想这鹿皮可是去哪里找,杀生真是大罪过,要求改个别的,未曾想凤老坚决反对,说伉俪二字滥觞于此,不可废。他听到这里马上表示一定找到,林母亦跟着符合,我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参汤送上来,我和凤老各自喝过一碗,他年岁高坐了高铁有些犯困,便由得保姆扶去客房休息。林父收了婚书扎好,乐不可支地把一盒金条沉沉放到桌上,着实把我弄得有点晕。

好在林治强很能应付,接了说一声谢谢,直接替我收了搬回自己二楼房间。我正想也跟他逃到二楼去,林母却含笑拉住我。

“思理,我再说一分钟话?”

“当然,伯母请说。”我只有乖乖坐回。

“思理,我在这里拜托你,如果你有不满意,不开心,任何事情,都不妨来找我,别赌气----不理他,上礼拜天早上三点钟来这儿,一句话也不说,闷在自己二楼,偷偷地看着照片发呆,我忍不住去问,说是中午接你来吃饭,又怕定期家庭聚餐吵了你,我才临时告诉孩子们去自家会所吃便是了,就这点小事,他发愁成---那样------好容易睡了一会儿,又起来忙着关照保姆买什么菜,再打扮好去接你------思理,别嫌我唠叨,就没见过他这么个认真法,--------------”

“-----伯母请放心,我也是很认真的--------不会---欺负他的。”当下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那以后---别半夜三更赶他回家------”林母突然打住,我意识到他已经在身后站着了,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拉过椅子坐下,松香渐近,如同来自许多个前世。

“我妈是---误会你了。”转而向着林母:“我们还没有----办事,还没有-------”

“尼玛-----那她回国后住哪儿的?”

“她还有个弟弟要照顾,我们还是住的很近。”

他自己圆谎还挺能找理由的,我拿开肩膀上的手,他索性拥着我:“妈,我有事要和思理商量,你先回避?”

林母倒没有发作,仍旧柔和地朝我笑笑:“什么时候让弟弟一起来吃饭?”

“----妈!”

林母立刻起身离开:“凤老休息了,我也去睡会儿,等凤老醒了再开饭。”

他拉起我就跑上二楼,我想到洪进还在什么房间里呆着,那些箱子是不是处理完了,他关上门,眼里晶莹一片,真是要命的好看。

偏偏怕是又憋着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实在好笑:“又忘记了?选择性遗忘症犯了?那就别说了。”

“刚刚想起来,不听算了。”他倒是倏忽重新掌握主动权。

“------那就永远别说了!”

“-----怎么老是这么绝对,你就不怕我向我老丈人告状?”

我握起小拳头,他一把捏住:“还没过门就这么暴力。”

“你看你那得意样啊,说点好话给我听听都不会!”

“那夏周制婚礼之前,根本就连个面都见不到,遑论说话啊,洞房才头一次说话的,你要是真急着听,我跟我妈说那个会禹步的我那个什么表叔明天就来上海当祭司。”

我有点吃惊:“凤老都告诉你了?”

“凤老意思叫我妈越快越好,帮我们办事,还是我说等去完美国,拜祭宋伯父之后再定时间,思理,我上了两天的课,再笨也知道了,我们换过婚书,需要在四十九天内----结婚的。”

“夏---夏制是这样的。是只有----只有四十九天。”

他此时那种固有的意态从容已经回来,环着我:“你是姑娘家,有些事不方便告诉我,我也实在是够笨的,我妈跟我说半天,我也不是很明白,凤老若不是捧着我的八字看了足足两个钟头,怕也不会替我做这个媒,他告诉我时间很紧张的,说你很清楚盟约是什么意思,怕是全天下没人比你更清楚了,却是没法对我说。思理,我知道你对我不满意的,勘勘能做到不讨厌我已经很好了,照我妈的说法,我们是遇到之后四十九天要办事的!”

“------初始盟约才需要这么---赶时间。凤老说我们是初始盟约?那片木板上写的初始盟约?伯母也知道?所以那么-----急?”

“他是说----我们是初始盟约。思理,你智商是全球第三高,你记得什么叫初始盟约是不是?你一定做得到过目不忘,你只是不方便告诉我?”

他看出我神色刹那的黯淡,苦笑:“只怪我什么都没想起来,只怪我还是没法让你相信我------只怪----”

“我告诉你,”我打断他,正色道:“初始盟约到来的,是真身。只在天启,末日,地球颠覆性灾难来临的时候会来履约。我们----是真身。我没有看你的八字,我是害怕我们是这种,我不敢看!然而初始盟约很强大,纵横三界不可阻挡,秉承的是宇宙先天罡气,其他前盟,是个人历劫,初始,是共业,使命从来只有一个,拯救地球文明。结果也只有一个,是牺牲。”

他手指抚上我的背脊,力量很大,刺得我很痛:“谢谢你告诉我,思理,凤老花费两天才让我明白,你只需两句话。这四十九天,还有很多不可预知的阻挡,灾难,需要我们克服,是不是?”

“----是。”

“所以我才身不由己地有一种急迫感,思理,你是别人眼里特立独行骄傲高贵学识渊博拒人千里的YSL,我眼里你只是个纤纤弱质的女人,一心只想着要把这世界上最好最美最珍稀的给你,只要你在我怀里,明天就是末日又何妨。思理,我想每天都和你一起迎接日出。这个盟约来就来吧,随时欢迎。人固有一死,没什么可怕。”

我定定看着他,他是伏羲真身?地球文明史上最完美的那个人?所以有这么协调的五官,史书上所谓的龙姿凤表,顶天立地,他是来自天界的人主,此刻再返人间,为践前盟?

他手指缓缓滑过我的眉眼,鼻梁,再到嘴角,微微一笑,这笑容确能穿越整个银河直抵非想非非想处天,是最初的起心动念,我们的爱情,是华夏文明史上最牢固最坚贞的表率,是双光子量子纠缠标准模型,这才称得上地老天荒?

他握住拳头,灿烂又是一笑,变出一枚戒指,套在我手上:“八点五号。超新星黑钻石。”

“怎么----可能。”我看着超过5克拉的超新星钻石,恍如梦中:“怎么----可能你有?”

“因为你的代理,曾经是我的代理,后来突然不愿意做我代理了,本来以为是WQQ插手了,我也懒得去争,够玩就行了,谁知竟是你。思理,有些事的确是注定的。那两封便笺使用的油墨,所谓特殊配方,就加了这种钻石,是不是很奢侈?熔炼一枚戒指对于炼金术士来说很容易,不过是用记忆金属还是有难度的,只有独一无二的才----配你。喜不喜欢?”

一时间只有点头,不停地点头:“所以可以穿越时间裂缝来到这里,我本来就是你的-----妻。我们要跟时间赛跑,完成---使命。”

“虽然你觉悟晚了一些,我还是原谅你。”说得一本正经:“我们已经换过婚书,前世来生我搞不明白,这一辈子,你的身份便是林太太了,时刻要记得!”

这一次的风来自海上,披星戴月掠过灯塔抵达大陆,悄然徘徊于江南丘陵绵延的妩媚群峰之间,低吟浅唱,玉树琼花飘落在梦里水乡,乡愁精心编制粉饰了内心的网,便在此刻丝丝崩断,奔向那无边无际的林海,幻化成烟,心中的磐石悄然瓦解,到这山头飞不去,眼前佛面是如来,那是不老的青松,站成永恒,站成信仰------

他知道我此刻内心如滚滚长江,热泪无声而下,湿了的不止是衣襟,是那坚强守护,刻意不去触碰的柔软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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