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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原来是爱的 下(1 / 1)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好痛。”马芝逸想要挣脱被牵制的手,可是无论怎么用力挣扎都挣脱不了,而且力道极大,让她有种咬人的冲动,“放开我,听到没有,放开我啊央潭溪。”

“谁准你这般没规没距的,直呼本王的名讳,胆子倒不小。”央潭溪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在他来说手中抓着的不是人的手而是很一个用来泄愤的工具。

马芝逸根本就没这个心思去和他抬杠,在她来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央落崇的伤,虽然尚君夜说的很轻松似是伤的并不严重,但是她就是放不下心,很想跟过去看看,只是为什么在央潭溪替她拒绝的时候,心里似乎松了一口气,是因为不敢面对他的伤,不敢面对他的伤带来的后果。她不知道也不清楚所以心里很矛盾,很烦,而这个时候央潭溪还向她发着无名的怒火,更让她心中的烦躁逐渐加深。

面对马芝逸的沉默,央潭溪心中的怒火更大,手上的劲道也随之加重,像是要将那手腕硬生生的掰断才解气。“为什么不说话,别以为不说话就会没事。”

“你究竟要做什么,又要我说什么。”马芝逸被他握的生疼,左手手努力的去掰开他的手,一边大声的吼道,显然已经开始将那烦躁情绪上升为怒火。“我叫你的名字又怎么了,我没规没距又碍到你了,为这么一点小事就斤斤计较,你还是不是男人,还说净渊王气量宏大,宰相肚里能撑船,我看不过是伪善,小肚鸡肠——”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下巴就被人毫不客气的捏住,央潭溪手上的劲道很大,像似不仅要捏碎她的手,连着那张嘴也想一起撕裂你。乌黑的眸子被熊熊的火焰盖上,长长的睫毛也因那火气而微微的颤抖着。“你再说一遍。”

马芝逸毫不客气的回瞪着他,这个男人的怒火来自于步怜幽,而早早与他说清楚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央潭溪,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你这么针对我是不是因为我是步怜幽?”

“你是这么想的?”央潭溪继续维持着禁锢她的姿势,手上的力道没有放松也没有加重,两人离得这么近,一言一句之间呼吸在彼此的交换。

“怎么不是?”马芝逸反问。

“哼。”央潭溪忽然冷哼一声,继而笑声越来越大,仿佛想要将心中的那抹气借由这笑声发泄出去,笑得狂妄而又点点的凄凉。“你一直这么认为的?那倒是我的错了,我不应该称呼你为步怜幽,而应该是马芝逸。这样你该很清楚了吧!”

马芝逸眼神一暗而下,大大的眸子当中闪烁过不同的色彩,最终还是被一种透明的颜色取代,这层透明将眼睛散发的色彩完全遮住,看不出丝毫的变化,但是与此同时从她身上散发的一种暗沉的气息却是忽视不了的。

“怎么了?既然我称呼你为马芝逸,那你也应该想起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事了吧!”央潭溪脸上的冷漠越来越大,肆虐也随之放纵开来。面对马芝逸是步步紧逼,像是要将某段记忆从她脑中压榨出来。

似乎这个时空知道自己真名的人有很多,先是央落崇,然后是尚君夜,接着是阮念琊,央潭溪,这些人都倚着不同的原因接近自己,而自己却毫无知觉,一步一步的走入他们设下的陷阱,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却始终摸不清楚他们的真正目的为何。在这些男人面前自己当真是笨的可怜,被一次又一次的戏弄。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既然说出了这个名字就证明我的事你也知道一些,但是我之前并无见过你,你对于我这般大的火气原因为何,还恕我不知。”马芝逸的态度冷了下来,也不管下巴和手腕的疼痛,下垂的睫毛遮住眼睛,盯着地上始终不抬头看他。

“既然你想不出来,我就慢慢替你回忆回忆。”央潭溪松开她的下巴,但手还是握着不放,一字一句的威逼她而道,“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你拜段冷辛为师之后不久,在绝罗门的半山腰下,你曾经对一个女子见死不救,她明明那样的恳求你,你却依然置若罔闻,不闻不顾,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你知不知道她活着已经很痛苦了,为什么在她苦苦哀求的时候你要袖手旁观,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了她,说啊,说——”

说到最后,央潭溪极近发狂状态,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似乎只要再用那么一小点力气,就会听见骨骼喀喇碎裂的声音,他真的很恨,每次想到那一幕的时候他就想杀了她,将她捏碎,但是不可以这么简单的就让她死,他要折磨她,让她尝尽世间最为痛苦的事然后再去死,带着无限的悔恨死亡。

“央潭溪,我说过放开我,听到没有。”央潭溪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因为是习武之人,手上的力道很重,马芝逸都快听到手腕传来的喀喇之声,那种酸痛中的麻木,麻木中的失去知觉,若再不及时解救,她的手腕就算是费了。

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自由的左手,集于掌中,白皙的手掌渐渐染上一抹奇异的粉红,当那抹粉红之色慢慢变成火焰的颜色时,马芝逸快速一翻手掌,直直的向央潭溪的胸口打去。

这一掌速度虽然快,但对常年习武之人来说,这种速度可以轻松地躲过,不过怪就怪在马芝逸的这掌带着火焰,火焰温度很高,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就感觉到了灼热,何况是贴身袭来。

掌中的火焰灼热无比,两人又离得这么近,央潭溪若想躲开就只有放开马芝逸,不然仅仅是一拳开外他的衣服就已经沾染了星火,这么下去那火焰会迅速将他包围。

马芝逸就是想用这火将他吓退,但是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将自己更加拉近他,因为他发现,这种火焰只会烧着她以外的东西,只要将她反固在他的面前那么那火就烧不到他了,除非她想连自己一起烧死。

马芝逸看这招不成,带火的手迅速收回,那速度很快,只觉得眼前一金一红先后闪过,然后带着锋芒的剑气划过脸颊,剑锋翻转毫不留情的向着眼前的人刺去,不带一丝的情面,就像他对自己一样。

曼珠沙华剑芒锋利,只是在他眼前一划而过,即使央潭溪闪的再快,还是在脸上留下一道很细微的伤口,鲜血也丝毫不示弱的随后涌出。

马芝逸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谁知还是伤到了他,不过自己的手被他握的差点断掉,这么小的一道伤口算是便宜他了。“我早叫你放过我的,是你自己不听。”

伸手摸着被划伤的地方,央潭溪阴狠的眯起眼,“我不听你就可以这么对我动手?对本王的不敬你是变本加厉,知不知道就凭这道伤我就可以让你沦为阶下囚。”

“就算会又怎样!”马芝逸揉着被握的生疼的手,反驳道,“在这之前我提醒过你放手的,况且我也不能因为不能得罪你而彻底废了自己的手。央潭溪,你是不是还想再试试曼珠沙华的威力?”

这句话有着挑衅的味道,更是让央潭溪痛恨,手格拉的握拳,微微颤抖,胸中的怒气似乎就要抑制不住,像是寻求爆发口要彻底的涌出来。

“步怜幽,这是你自找的。”说完就挥拳向马芝逸袭来,他的速度很快,长久的习武让他反应和速度提升到某个度,面对眼前一个女子,只要反应够快就有着取胜的把握,因为她不会什么武功,只会一些奇怪的手法。

马芝逸见他冲上来,只能以剑抵挡,但是用惯右手的她用左手使剑显然是力不从心,而且他的速度比起常人快了不止一倍,让她两三招下来就抵挡不住,随着啪的一声,装着段冷辛骨灰的小瓶子从她怀中滑落摔碎在地上,而这个时候水凝聆和步予天纷纷赶过来,一人一边拉开了两人,制止了这场动手。

“王爷消消气,有什么事好好说。”步予天挡在央潭溪面前,一副和事老的样子,让央潭溪消气也为自己的女儿求情。“怜幽她年纪轻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别怪他。”

“爹,你不用为我求情,他反正就是看我不顺眼,还不如这样杀了我,还能背上一条骂名。”马芝逸也是气疯了,她从一开始就是受害者,为什么这个作为他爹的男人总是认为她有错,而且刚才动手的过程中她收集的一部分段冷辛的骨灰也洒落一地,要知道这是好不容易收到的一部分骨灰,她要带回绝罗门的,此刻却被他全毁了。

“小逸你也少说一两句。”水凝聆拉着她低声地说。

马芝逸蹲到地上将洒下的骨灰捡起来,可是右手根本就使不上力,只能用左手捡,可是老天爷似乎很不想帮她,在平和镇内无名的明火将段冷辛的尸体瞬间烧毁,只让她收集到很少一部分的骨灰,而现在好好的天,明明没有风却忽然吹过一阵大风,将地上的骨灰全部吹开去,只剩下点点粉末也和尘埃混在一起,分辨不出。

虽然段冷辛总是对她很不好,但是她很多时候会念旧情,自己的师父突然莫名其妙的死去,她的心里总是不好受,现在连一点的骨灰也没有拿到,更不能让师父入土为安,彻底的飘散在这天地之间,她越想就越觉得很不开心,满腔的怒气瞬间涌了上来。

“婚期提前,这次回去之后就立刻行礼,步老,这点你应该没有意见吧!”央潭溪也是有火不得发,只能将满腔的火气化为阴冷的寒意,向着周身的人散发过去。

“自然不会有意见。王爷说的是,只是这样是不是仓促了点,很多地方会办的不是太体面有损王爷您的面子。”

“婚礼从简不要紧,你这就回去准备,我们一旦返回即刻成婚。”说完就负气而去,眼神冰冷却完全无视马芝逸。

“央潭溪,我不会嫁给你,绝对不会,若是你硬要娶,就准备好娶尸吧!”马芝逸忿然的说,说完就与他相反的地方走去,背影坚决,誓死不嫁央潭溪。

“怜幽你给我站住。”步予天呵斥自己的女儿,她怎么就这么叛逆,非要与常人背道而驰。

“对不起爹,我始终不能做你的乖巧女儿。我不会嫁给央潭溪,若他硬要娶,你非要我嫁,那么女儿唯有一死,恕女儿不孝,就此告别。”说话的同时马芝逸已经走出很远了,语气游丝背影萧条,完全没了之前装出来的乖巧以及言语犀利的倔强,此刻只剩下无尽的萧条与落寞。

女人的心他不懂,女儿的心他也不懂,所以只能这般的任由其去,只是对着水凝聆抱歉的点点头,意思在说这个女儿就麻烦你了。水凝聆会意,迈起脚步向着马芝逸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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