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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一切之前:执念·征途——长白手记(2 / 2)

“当你只能孤注一掷的时候,你只能孤注一掷。如果你犹豫不决,说明你其实还有办法,只是不愿意使用。”——解雨臣

“越是恐怖的事越要轻描淡写,越是轻描淡写了,等你真正遇到……怎么说呢?你也就没那么痛苦了。”——吴邪

“人如果总是往前走,那么现在所经历的一切,不管是痛苦还是快乐,最后都可以变成自己谈话中的故事。如果知道这一点,那忍受这种事情就没有必要,最重要的事情是确定自己真的是在往前走。”——吴邪

这些话一直在我脑海徘徊,支撑我走向天池。自从下车后,我再也没见过一滴雨。

当我真正看到天池的第一眼,我落泪了。扶着栏杆,闭上眼睛。

“起灵哥,我来了,这是离你最近的地方,我要用我的灵魂拥抱你。”幻觉中,我缓缓走向一个深色连帽衫,背着龙脊背,面无表情的人。不,是神。

我抱住了他,下巴放在他可以出现麒麟纹身的左肩上,闭上眼睛,任凭眼泪倾泻,我知道现实中的眼泪并不能打湿他的衣衫。

起灵哥,在来这里之前,我只能隔着书页或是手机屏幕给你温暖,我会把你的名字放在我左胸前第四肋间隙上,默默祈求,吾王灵归。

起灵哥,你知道,一个人在经历过世事沧桑之后,也许在面对极端恐怖或无助的情况时不流露甚至不产生一丝一毫的消极情绪,但这样的人,他们的心理防线往往会为那种似乎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纯粹的美而决堤。刚才看到天池,我就是这个感觉。不知道你是否有同感?还是说,墨脱那座冰湖,更让你心醉?

起灵哥,我为你用五色哈达布料编成了一个保佑平安的藏式金刚结,相信你在墨脱见过这类饰品……

哦对了,起灵哥,谢谢你,我看到了天池,一路走来也没有下雨,我会沿着你的脚印,继续踏上我的征程……

还是你了解我,起灵哥,我们本就是一类人。我不适合做小花那样的人,我做不到,我害怕……但是我不得不做一段时间,我会尽量缩短这段时间,但我也要借助这段时间好好磨练自己。你演张秃子的时候,完全是影帝级别。我也要向你学习演一出了,也许,人生就是不断地在别人的故事里,演着不是自己的自己,你说对吗?

“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我做的所有的事情,就是想找到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我从哪里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能想象,会有我这样的人,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没有人会发现,就好比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我存在过一样,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吗?我有时候看着镜子,常常怀疑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存在,还是只是一个人的幻影。”幻境中,我的脑海出现了起灵哥曾经说过的这些话。

起灵哥,你曾经与老九门约定守门,但最终却是你一人扛起责任。在这些年里,你也许深刻体会到,那些社会上江湖上看起来貌似强大的团体,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作用,他们要争的,还是名闻利养五欲六尘。到头来,背负一切的,终究还是你麒麟……

我也有我需要背负的东西啊,起灵哥……你要知道,背负一切的,不只是麒麟。

……

(五)

忽然感觉起灵哥用他温暖的双臂抱住了我,我的眼泪似乎也流到了什么地方。抬头一看,是母亲。

母亲当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自从多年前我们出现信任危机,我的决定和心路历程很少跟她分享,但她还是默默分担着我的心情。

“还有五分钟就四点了,该下山了。”

起灵哥,让我再拥抱你五分钟!

背负一切的,终究还是我们这种人,相信我,我会沿着这条路走下去,背负该背负的一切。

对于我来说,这五分钟,几乎是整个世界。

(六)

“不管是时间也罢,还是人也罢,单一的个体都有特殊性,人不会因为简单的被了解而失去什么,就如一年中任何普通的一天,普通的一秒,都是唯一而且不可替代的。存在已经是足够牛逼的了,存在之外的其他,都是无关紧要的渣。”——《沙海》南派三叔

在迷雾中一团乱麻的我的人生道路,终于在长白之巅变得清晰、简洁、直观、明了。

这两个月,我一直在思考,走什么样的路,做什么样的人。我不怕路上的迷雾,因为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才成了路。我也不怕路的曲折,我这个人擅长变化和适应,也擅长寻找捷径。但我怕的是,已经被规定好的,迷雾中悬崖上的众多条铁索桥,我只能看到铁索桥靠近我这端的铁索,看不到全貌,更无法去判断哪一条是断路,哪一条我的能力可以走的通,或者简单的说,哪一条才是对的?

原计划不变,留头发,融入一下我不敢尝试的角色,承担一点不敢也不该去承担的事情,就算是为了玩。在长发中度过我应该淑女的几年,唤醒我与生俱来的亲和力,学会微笑,学会必要的肢体语言和正确的属于女性的表达方式……就算这些都失败了,说俗气一点,也算是告诉这段终究会属于记忆的时光:其实,我是个内心温柔可爱的女孩子。

“我当盗墓贼,是因为血统的问题,也是因为一个承诺,因为我一旦离开了这个圈子,很多事情我都没法去做了,很多人我也不可能去帮助了……有些人倬一些小恶,是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离开了,这些小恶都可能变成真正的大恶……很久以前,我的爷爷总是告诉我,必须了解人的‘动机’,他称之为最开始的目的。我有一段时间一直把动机和最终目的混淆,后来我才明白,动机来自于开始,而目的往往是最后,且目的这种东西,在事情发展过程中,一直在变化,有的时候,目的甚至会走向最开始的反面。”——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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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作者本人即“我”8.7-8.17断断续续写出来的长白山游记。

前几天看到三叔2016贺岁篇《钓王》。三叔说吴邪会在《钓王》篇结束的时候找到自己人生的解决办法,不仅仅是 沉寂和安静,还有积极的部分。

作为稻米,我真的很为吴邪高兴。因为我本人就是通过《盗墓笔记》、《藏海花》、《沙海》这三部以及一系列贺岁篇中给我的人生哲理,还有长白山一游,找到了我自己人生的解决办法。

相信吴邪作为这些故事的亲身经历者,会找到比我更好的人生的“解决办法”,他的人生轨迹将会更加成熟。就如三叔说的:人生是一个一个的循环,每次都似乎回到原点,却不知道自己走的是阶梯,同样的状态,高度其实并不一样。可惜人生的阶梯来来回回,你能改变的,只有你的高度。

2016.2.25 凌晨

游记原文再次改动(盗墓笔记部落首发)

萧烨枫(青枫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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