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财摸了摸二宝的脑袋,又摸了摸大宝的脑袋。
“财财姐答应你们,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不过你们也得答应财财姐一个要求好不好?”
“什么要求?财财姐你说。”大宝和二宝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以后一定要听师傅的话好不好?他炼药的时候一定要让他好好吃饭。发脾气的时候你们也要让着些,他脾气臭嘴巴毒,但是啊刀子嘴豆腐心。说你们一定是为你们好,知道吗?”钱财财终究是有些放心不下药王。
药王这个家伙完全不懂交际,有的时候练起药来完全是废寝忘食的节奏,他对大宝二宝其实是非常爱护的,奈何他这个人嘴巴毒得很,从来都不会说什么软话。
“嗯嗯,财财姐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顶撞师傅的,以后师傅要是在把自己关在药房里,我就和二宝把财财搬出来!”大宝一本正经地说。
“就你们调皮。”钱财财揉了揉大宝和二宝的脑袋。
深深地看了看大宝二宝,深深地看了看药王府,她该走了。
钱财财坐在马车里,掀开马车的窗窗帘,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大宝二宝渐渐地变成了两个小点。
钱财财的眼泪终于在此刻滑落,此刻她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诗词都是描写离别,因为离别的滋味真的太难受了。
钱财财回到府中的时候,钱丞相也回府了。
对于这个父亲,钱财财甚至不知道怎么解释。
楚逸风已经派人和钱财财说得很清楚,在他们走之前绝对不能告诉钱丞相实情。
只能隐晦地提醒钱丞相,否则一旦钱丞相这里露出破绽,那么受到牵连的就是钱丞相自己。
钱财财在厨房做了拿手好菜,除了天下第一的菜外,钱财财还做了好多现代才有的美味佳肴,加上一壶钱丞相最喜欢喝的酒,这一切都是钱财财亲手准备的。
钱丞相看到这般懂事的钱财财,眉开眼笑。
看到这一桌子菜,的钱丞相除了欢喜更多的是欢喜。
对这个女儿,钱丞相一直都是宠到没有边际,其实从他赈灾回来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女儿变了,变得和以前完全是两个样子。
钱丞相曾经心里也有困惑,可是最后这些困惑全部消散。因为只有自己的女儿才会真心实意地对他这个父亲不是吗?
钱丞相边吃着菜,边和钱财财聊着天。
不过钱丞相突然放下酒杯和钱财财道,“财财,最近你不要和你二姐接触知道吗?”
“嗯?为什么?”钱财财有些不解。
她记得钱丞相一直希望她能和钱妤舒的关系处好的,这种让她不要靠近钱妤舒的话倒是的头一次听见。
钱丞相叹了一口气,“你二姐的心思太重,最近她和以前越来越不一样,我怕她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伤害到你。所以,你能不要和她接触,就不要和她接触。或许是因为她怀着孩子,又还没有和太子有结果。你切记能避开妤舒就避开她,一切等到她把孩子生下来再说,知道了吗?”
钱财财点了点头,“财财一切听爹爹的。”
想到钱妤舒,钱财财就想到之前在姒夫人房间看到的那三封信,也不知道那信上的到底是什么。
“爹爹,财财有个问题一直很好奇,不知道爹爹能不能告诉孩儿。”
钱丞相笑了笑,“傻孩子,有什么事是不能问爹爹的?”
钱财财顿了顿道,“爹爹,财财想知道,姒夫人她是哪里人,娘家是皇城的吗?”
钱丞相一怔,完全没有想到钱财财要问的是姒夫人。
“财财怎么突然问起她了?”其实钱丞相从钱财财的嘴里听到姒夫人的名字是有点慌的。
对钱财财,钱丞相一直都有愧疚感,不管是宋婉婉的早逝还是钱妤舒的存在,亦或是姒夫人的存在,都是钱丞相所惧怕不敢面对钱财财的。
不过既然钱财财问了,钱丞相也没有不回答的道理,“她原本是你生母的陪嫁丫头,应该是齐国边州人氏,并不是皇城的。当年我记得婉婉曾和我提过,姒夫人是被你外祖母和外祖父捡回来的。”,
钱丞相又继续道:“当时你外祖父和外祖母在皇城内的一个集市上,正好遇见了乞讨了姒夫人。那个时候姒夫人还小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孩子。那年边州闹饥荒,姒夫人和家人走散就一路乞讨到皇城。
你外祖父和外祖母看姒夫人可怜,就把她带回了府上,成了婉婉的贴身丫鬟。”
“原来是这样。”钱财财喃喃道。
这么说姒夫人是七八岁到皇城的。
钱财财又问道:“爹爹,那边州有自己的文字不?”
钱丞相弯了弯唇,“傻孩子,边州不过是一个地方,只要是属于齐国的只有一种文字!”
钱财财抬头看向钱丞相道:“那爹爹有看过姒夫人的娘家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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