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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襄阳之战下(2 / 2)

这些人虽然还年幼,但是却是这整座江湖不可却少的未来,他们有金剑门门主的儿子,有全真教四代弟子中的佼佼者,有江南等地的青年俊彦,有着整个江湖的希望。

他们拔刀,他们也嘶吼,他们也欲杀伐。但郭靖绕过五十三名甲士面对着他们道:“等我们赶到荆州之后,你们回归各派,江湖中人就要在江湖驰骋,不要想着仇恨,不要想着报仇,你们是各位英烈的希望。只有有你们一切都有希望,知道了吗。”

二十俊彦,眼红嘶吼道:“如此国仇家恨怎可不报。”

郭靖对众人,为了压下他们那股年轻人不该有的暮气,他强提一口真气,运用狮子吼之法,扰人精神,震撼人心,与禅宗六字真言有异曲同工之妙,他沉稳道:“你们是先辈抛头颅,撒热血,才换回来的希望。如果有一天我们大宋失守了,人人皆做了亡国奴,我希望你们莫忘国耻,要奋发图强,要自强不息。你们还年幼,还有无限可能。”

言语震撼着这群少年。

郭靖走回那五十甲士之前,拉着吕文德到一边,郭靖沉声道:“吕兄,此番出城,你带着众人随我之后冲出重围。”

吕文德惊道:“什么,外边有敌人?”

郭靖道:“我感应到,外边大约有万余人,拦住前路。我会撕开豁口,你一定要带着大家到荆州,将消息传开,也让朝廷有个防范。而我会试着回北边,看能否杀死蒙古大汗忽必烈。事不宜迟,吕兄你准备好,一定要跟紧我。”

吕文德对这位布衣客卿从未有过一丝不信任,他说会撕开豁口就一定会撕开,哪怕是千军万马。但是这一个这位镇守襄阳一生的老人,虽然别人都说他胆小懦弱,但是这一刻他竟然生起了一股战死是最好的归宿的感觉。他回过身对着那五十二名武士中一人招手。

那人急忙跑过来,吕文德道:“李颂,一会出城后,杀出重围,你要带着兄弟们火速赶到荆州,将襄阳失守报于荆州通守大人,让他上报朝廷。”他知道李颂一定会完成自己交给他的任务。他了解他。

转过身对着郭靖笑道:“兄弟,我陪你一起。到底下寻众兄弟喝酒怎么能少的了我,平素老哥总是不能喝醉,唯恐回家被你嫂子责罚。你老嫂子也走多年了,但为兄一直谨记她的嘱咐,这一次到底下。我也悖逆她一次,我想她也会支持我。哈哈,咱们兄弟一起走着一着。兄弟不要嫌哥哥脚步慢就好。”

郭靖看着这个男人,还要比自己更年长一些,哈哈笑道:“好,咱们兄弟一起走。”说罢,走到城门之下。

看着众人,使手一拉打开了城门,果然门外有一万铁骑,严阵以待,如一座百米宽的城墙,钢铁森森,寒风凛冽。

郭靖看向众人,笑道:“跟我走。”提起全身最后一口气,这口气不卸,郭靖死不了。

黄蓉手持一柄黄色的棒子,拉着那邋遢少年栾义,将打狗棒交到他手上道:“栾义,你听着。这跟打狗棒你带到HN信阳,交给信阳分舵舵主刘章山。你也留在那。你记住告诉刘章山小心……”

众人一起向那万人部队撞去,如飞蛾扑火,以卵击石。但

郭靖如一杆尖锥一般,直刺进人群,他浑身缭绕金光,拳脚过处,两米之内无一人生还,百米方阵,不消片刻,被他撕开一道两米裂口。身后众人在黄蓉吕文德的带领下急速跟上。

人群涌出那金甲铸就的百米城墙,郭靖看着身后众人都出来了,他们向西而奔,郭靖为他们支撑一刻,他就一人向人群中又扎了进去,身后仅有一人了,那是黄蓉。身形远处还有一人,仅仅片刻就已被长矛透胸而过,那是襄阳安抚使吕文德。

事后统计,郭靖仅用半刻钟就杀到北边忽必烈中军擂台附近,在还有十米的距离,气绝而倒下。黄蓉亦是寸步不离随他杀到此处。没人知道他们夫妇二人倒下后,两人说了些什么。

郭靖一日间斩杀蒙古铁骑三千七百余。

忽必烈看着台下倒着的郭靖,面色阴沉,不言不语。就是静静的看着他的尸体。这个男人阻拦蒙古人进中原,整整阻隔了三十余年,他让自己的爷爷天可汗成吉思汗抱憾没能率铁骑马踏中原,他让自己的父亲临终之际口中喃喃自语,他让自己的兄长阵前殒命,他让自己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临近。他镇守三十余年襄阳,让蒙古铁骑黯然失色,生前没有看到一个蒙古人进入中原。

这一刻的忽必烈,有些乏了。在他除掉心腹大患,最该趾高气扬的时候,他累了。他看到的是一个民族不屈脊梁坍塌,看到的是一个民族嚣张气焰的湮灭。

他不知道以后还是否会有这样的人出现,这一刻他却不恐惧,反倒有些希望看到这样的人再一次出现。但身为帝王的他,不允许在出现这样的人。他压下自己的敬仰,说出让自己最违心的言语道:“拿着这把屠龙刀,割下郭靖头颅,传首城中,教跪地投降不杀,负偶顽抗者杀无赦。”

他拿出屠龙刀。

这把刀是刚刚甲士在水门处取回,敬献给自己的。

一快马士兵取过屠龙刀,传首襄阳,如传首天下。

忽必烈转身后,眼睛发红,望着身后的黑衣黑纱罩面之人,他道:“公孙恶。”

公孙恶怡然不惧他的杀人般的目光,也看向忽必烈。目光坚定。

忽必烈道:“好。”

蒙古得襄阳,斩杀六万甲士,万余乞丐和众豪杰。自身伤亡五万余铁骑。

士气正隆的蒙古铁骑,在拓铁巴图拉卡等人的率领之下,仅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杀戮苍生,一统天下。

忽必烈以汉制汉,定都大都,仿汉治改国号为‘乾元’简称‘元’国,忽必烈为元朝开国帝君。庙号元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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