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城可不是闭门造车的人,对于迎敌的经验,可以说不必任何一位大师少多少。脚步一滑,稍微闪过了一点身子,到了冲过来的宁远侧面,右手五指手指死死的并拢在一起,朝着对方的肋腰子部位戳了过去。
这一下被戳中,不管宁远有多威猛,多阳刚,也必须得失去男人最基本的能力,从此美女是路人。
宁远是武痴,是疯子,但却不是清心寡yù的和尚,不会不近女sè。所以他断然不敢拿自己的小弟弟来开玩笑。
看见荆城使出这么一招,心中有怒火也发不出,他想不到荆城什么滑溜,也这么卑鄙,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卑鄙!”宁远爆喝一声,硬生生地将这个铁山靠的姿势必给改了。
收腰、提腹、转身。三个动作圆润如意,收掉了之前的姿势,然后顺势一记鞭腿甩来。
荆城脚步向旁边一踏,仍旧还是在宁远的侧面。身体微微弯曲,然后,手刀又再一次很可耻的戳向了对方的腰子。
他还以为这人是个疯子呢,原来也是害怕小弟弟不能用的俗人嘛。
宁远连续几次转身,想要正面和荆城对战,哪知道每一次都被荆城抢到前面,而且都是角度十分刁钻的出招,让人防不胜防。连续变换了三四次,宁远就有一种晕头转向地感觉了。
宁远在心里怒吼,一个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这还是一个功夫练到了内劲高手应该有的气度吗?要是被荆城正大光明的干翻在地,宁远无怨无悔,心服口服。但是被荆城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式给耍的团团转,宁远却是有火冒不出。
眼前这人极度的无耻,他可不敢稍有大意,否则这厮就真正的给他插下来了。
噗――――
第五次,荆城终于得手,一下子就戳在宁远的肋骨之间,宁远顿时痛的脸sè苍白,头冒冷汗,身体转了转,终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就发生在校门口的sāo动,其实早就惊动了守门的保卫人员了。不过看着向贵州一边的几辆豪华轿车,不用猜也知道这几人身份非同一般,再加上争斗有没有发生在学校里面,他们也不像插手这个闲事。
这是一个扶老nǎinǎi过马路都是炫富行为的社会,谁还敢滥充好人啊。见义勇为的事情还是还是留给有能力的人去做,一般人能管好自己的事情就算是不错了。
这时候一辆路边经过的jǐng车停了下来,从jǐng车上面下来了两个人,快步朝着这边走过来。
挤过围观的人群,大声喝问道:“怎么回事?”拦住了看着宁远坐在了地上气不过要继续动手的几名纨绔子弟。
两名jǐng察一位年纪估计三十几近四十岁,大腹便便,与传说中高大英勇身手矫捷的形象相差甚远;另外一名则要年轻许多,估计二十出头二十五岁不到的样子,看起来比较年轻,也比较有正义感。
“这小子不但将我的车给砸了,还打人!”满脸鲜血的向贵州站了出来,恶狠狠地指着荆城说道。
有人这时候要去扶宁远,却被宁远止住了。他xìng子要强不要别人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被荆城戳中的腰间位置是在太痛了,动一下就通道心坎了,还不如就像现在这样坐着好受一些,虽然有些丢面子。
“你怎么不说你乱开车,差点将人给撞了。而且不道歉不说,还骂人!”在一边看荆城打架提心吊胆了半天的谢言这时候也站了出来。
“放屁……”向贵州恼羞成怒地道,刚准备骂人说狠话,却被年轻的jǐng察打断,冲他嚷嚷道:“别骂人,什么情况我们会了解清楚。你们这么多打对方一个人,还像是委屈了一般。”
荆城和谢言这二人组合,和向贵州一边的人比起来,还真是弱势的一方。
中年jǐng察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睛却瞅了瞅那辆被砸的稀烂的宝马和几辆豪车,特别是那辆奔驰和那辆兰博基尼,一辆挂的是军区的牌照,白底红黑数字;一辆挂的则是市zhèng fǔ的车牌。显然都是大有来头,一般人惹不起的角sè。
中年jǐng察脸sè微微变了变,拉了青年jǐng察一把,对着荆城脸sèyīn沉地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动手砸车打人也是不对。你以为砸了车就不用赔,打伤了人不用治?现在不管你们谁有理谁没理,街头打架斗殴搅乱治安,先跟我们回所里接受调查再说!”
这世界,欺软怕硬在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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