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两个,一个随儿子搬到了直隶,后喝多了酒,失足跌落在水里被淹死。还有一个因钱财外露,引歹人算计,被刺死在北唢呐巷。
我又问道:方法不错,那她们准备什么时候去死?
“一个是二月初四,一个是二月二十。”他答的干脆。
我冲他一眯眼,他脸sè一呆。过了会,他讪讪回过神来。
“辛苦你了,再将这个孩子送到西九所吧。”我指指死婴。
他有点疑惑还是立刻照做了。
待他回来复命时,他忍不住问道:主子。为什么要还回去?一把火烧了西九所也没人知道不是?
“物尽其用。”我只答了他四个字。后想起关于他的事,说道:邱复之先生,不知杭州你可住的惯?
不知张敏兰是不是受了江筱筱生下长子长孙地刺激,连夜阵痛起来,拂晓时分生下了一个女
徐莹十分喜欢这个儿媳,无奈她没能在子嗣上占得先机,也只好百般劝慰。
rì里,我看过张敏兰后去了江筱筱那。满满一屋子的人,前一天被我割断脐带的孩子此刻正在她怀里。她见了我跟没见一般。说了句:累了。我也乏了,不相干的人就不见了吧。我笑笑。让江月放下礼物,离开了她那屋子,熏香的味道难受的很,真怕呛坏了我那孩子。
带着江月经过内务所时,我朝那边多看了两眼。
江月踮起脚尖,一个小太监正好也望我们这瞧。
我笑道:既是熟人,哪有不打招呼的道理,你去打个招呼再来。
江月应了,匆匆跑去。半天不回。我知道,西九所的事被发现了。江月回来时,一脸地yīn霾。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她强打着jīng神:回娘娘,没什么,刚里面还有其他的熟人。多聊了几句。
“那就回去吧。”我走在前头。之前还想她出来若是情绪失控。我该怎么做,现在看起来她已经有了主意。既然她决意要做炸弹。那就等朱棣回来引爆她。
二月初五,张敏兰地女儿夭折了。她只活了三天。坐在她床边看她yù哭无泪地样子,我心里也莫名其妙难受,徐莹叹了口气。一屋子的三个女人各怀心思,或失望如徐莹、或抑郁如张敏兰,又或复杂如我。
冯律泰说张敏兰地母亲与舅妈都到了王府,我点点头。计划就这样一环扣一环。过不多久,冯律泰来报告她们母女会面的场景:
“张敏兰的母亲与舅妈给她出了个主意,让她抢江筱筱的儿子来养,充作自己的儿子。
张敏兰说:又不是生养不出了。
张敏兰的母亲就说:长子长孙难道是一般的儿子能比的上吗?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通,我不得不打断他:究竟后来怎么决定的?
“世子妃还是听了她母亲地话,此刻正装疯卖傻呢要儿子呢!”
我哦了一声,送给张敏兰母亲的几出戏文真是没有白费心机,她也是聪明人,从戏文里看出了长子长孙对于一个贵族女人的重要。
朱棣赶回来时已经是二月初九,他一把举起他的长孙。
仔细看了看,说道:好孙子,像我!
一向不喜欢孩子的朱棣竟然亲了亲孩子。可见,人老了,心就会软些。
徐莹在一旁慈爱地如祖母般。
我也笑着,我导演地这场戏大幕拉开了。
掌灯时,朱棣接过张孝和递上的热手巾擦了擦。
徐莹正说到张敏兰失女:这孩子也是个命薄地,连个名字都没有就这么走了。那边,大倌儿在江氏身边屡屡犯冲,夜夜睡不好,nǎi水也吃不下。我去了求问了大师,说江氏与大倌儿相克,于是自做了主张,把大倌儿过继给了敏兰。
朱棣淡淡说道:你平rì里并不信佛,怎么会去求问大师?
徐莹答:这不是病急乱投医嘛。王爷,您觉得这可还妥当?
朱棣明明是要回答她的话,却看着我说:妥当不妥当,应该不应该都成了事实。只要你控制的住,有什么不可以的。这事就这么定了吧。
我以为他看穿了我,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他却笑着用手指指自己的鼻尖。
我伸手抚过自己的鼻尖,原来不知是什么时候粘上的一颗白sè小尘埃。
心下舒了一口气。冲他笑了一笑。
王府里的人自动将江筱筱排除在家庭之外,所谓天伦之乐,是没有她的份的。
初十夜里,江筱筱投缳自尽后,徐莹摸了几滴眼泪连连说是自己没将事情办妥当,给了些银子给江家人,厚葬了她。张敏兰却从那天起就不愿意再见儿子大倌儿。心虚、惶恐又厌烦吧。
我倒怀疑江筱筱怎么会投缳自尽的,前一天她还在信誓旦旦地说等高炽回来就要回儿子。
朱棣从没在我们面前发过脾气,这次是真的怒了,没人知道他与徐莹在里面吵了什么。冯律泰估计也打听不到,因为陆启东在给朱棣站岗放哨。
总之,朱棣怒气冲冲的离开王府。徐莹瘫坐在地上,哭晕了过去。
福安宫里,夜深了。
我放下头发,唤了声:江
来的却是雁曲。
“今个不是江月当值么?”我问她。
雁曲答:回娘娘,江月说她有事要与奴婢换个班,并说娘娘知道了的。
我说:哦,今rì事多,我忘记了。
今天人品爆发,竟然写了5多字,实在不是我的风格啊。难道是感冒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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