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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rì,流民暴动大有星火燎原之势,而据守蜀川的蜀中军睁眼放闷屁,全当没发生。再加上伐宋之战的战争恶疾,现在的蜀川的确无法再次应对战事了。其实在中原各地,达鲁花赤(地方督官)效命的主子并不同一。除非皇帝亲下诏令,不然功臣遗贵又怎会自伤手脚,毕竟各地镇戍军团是自己的老本,有谁愿意得不到回报就啃自己的棺材本?
报国?安民?非常抱歉,流民杀的都是南狗,抢的都是汉女,自己不向流民收‘闹事’费已经算仁义了。
杀吧,痛快的杀吧,不用给我面子。
既然如此,西南回**民与南人族民在赛兴儒等下层地主号召下,用各教教义武装信仰,誓与西南共存亡。同时也发出‘新月飞书’,希望北方dì dū能驰援西南。
毕竟流民暴动可不是菩萨救世,管你富也好穷也罢,杀人劫舍、强抢劫掠那是家常便饭。这群亡命恶徒在这片满是疮疤的土地上舔舐着腐臭的鲜血。
和平站在刀口上,而且还是自家人的屠刀,不要妄想这刀会卷口,除非……一切皆有可能……
但如果一切皆有可能,你还敢相信可能吗?这是个矛盾命题,我们暂且不研究。
就这样过了一晚,这一晚星星月亮都害怕的躲入云朵的被窝中瑟瑟发抖,其实这俩个家伙绝对有jiān情,躲在里面专门干些不为人知的丑事。
一晚的飞雪遮盖了俗世,掩住了废墟,却无法扑灭战火。中原土地恐怕唯有大都周围才是一片歌舞升平。毕竟西征南战掠夺的财宝都拿来铺缀了元朝的北方老巢,而南方至今万里飘雪、饿殍生蛆。
上都开平府,这里集中了东西方完美的华美。典雅又不失神秘,庄重更不少沁心。
在rì晷之下的敬天神坛上方,一字排开了有数的旗帜,随着风吹‘哗啦啦’的叫嚣着:看我,哥们也有今天,哥们今天也站在敬天台上受人朝拜,哈哈……。
“是啊,哥们就是牛叉,那儒教也太废了,连吃屎都没他份(……)。”
唉……情何以堪。
居中的乃是代表天子皇威的五爪金龙旗与萨满教的十三翼狼旗(源自草原十三翼部落)。
龙旗之右(元朝以右为尊)是佛教卍旗;回回教新月旗;西天主教扁十字旗(原为十字军东征所用,后被德国纳粹所用)。
这里用‘扁十字旗’也是因为最先入朝的天主教徒要么是十字军东征的遗民,要么就是被蒙古人掳掠人口抢回来的。(抢回来的奴隶也比汉人活的滋润,世道啊!)
狼旗之左的是道教太极旗;景教十字纹花旗,明教旗(元初明教未反),拜火教拜火旗。
景教在此注明下,景教原为拜占庭(东罗马)的基督教分支,后被驱逐流落中亚,东至中土改名景教。
那么拜火教拜火旗是什么模样?熟悉外蒙古国旗(我当然不承认其dú lì)的人仔细看下他们国旗上端的那一团火,冒着三岔烟。对,就是那一团火,那一团火就是拜火教的拜火旗,寓意为‘光明业种’。
拜火图案一直被蒙古民族传承下来,所以拜火教也觍颜在元朝宗教团体中弄了一席。
至于明教旗,后面再谈,这一宗教在中土有好几次衍生阶段,没办法,人家神通广大,苦难的老百姓只要觉得天一黑再没了光明,一没饭吃就喜欢找它。(扛着它造反)
上述这些宗教教旗在元朝朝廷眼里就是‘正’的,当然作用有点等同于听话的…宠物。但谁都知道,狗仗人势但也有乱咬人的时候,只是不是现在。
不管怎么说,没有一个是善茬子。别看他们教首眯眼媚笑,好像都是软骨头,但当狂热迷惑理智的时候就知道何为‘硬’,在蒙古强压的政策下,生存还是第一目的。
此次敬天,各教‘俗世’教首都侍立于皇帝两边,说着七言八语,唱着东腔西调,跳着各异神姿。
请注意‘俗世’二字,因为发展到后面,当俗不可俗时,再俗的事物也非常可怕。
故事的主人公有两位,下面出场的是一号主人公。
台上花上了天,可各教教旗之下,低低的交谈之声也从未停止。
“终有一天我要将眼前的一切全都砍掉;我要将这些禽兽的罪行刺在他们脸上,让他们的子孙都瞻仰一下;我要用他们的旗帜做抹脚布,呸,我还闲臭。”
“子乞兄,不用看了。文公的遗志并不是将三辰旗插在这里,而是将三辰旗传遍华夏民族所立之处。元朝地域广袤,横贯东西。宗教是最好的统治方式,可是信仰却是最要命的慢xìng毒药。”
一横眉鹰眼,衣着轻甲的刚毅之士闻言转头,目视着这慢悠悠晃过来的回回老友。眼中波光粼粼,好似露水点过一般。
就这回眸一转,鹰眼波光,让人联想到得第一种动物就是‘野狼’,而且还是黑中发绿的那个品种。有一句话形容的再完美不过:‘yīn险栖身于眉角下,善良称臣于泪水中’,但人的心又有什么语言能说清?雪亮的只有看官的眼睛,明通的只有听客的耳朵,所以决定对错、明断善恶的权力掌握在你们手中。
伍子乞恨的是眼前的蒙古人,不想被马穆提起了‘三辰旗’。他心思一转索xìng就借坡下来,鼻子一抽,微笑道:“穆弟之言何解?”
这晃悠过来的回回老友长的倒是集中了东西方美男子所有的优点,连轻笑之时,嘴角的一撇小胡须也微微颤动。搞得伍子乞乍舌不已。
同时子乞心中大思:这长相倒是完美的诠释了混血的优越,就是不知道混血的心灵是怎么样的?
“信仰一旦发生冲突,将会蒙蔽了月的光明,蒙蔽了星辰的亮丽。就连真主安拉也无法驱散这澎湃而出掠夺与毁灭。”
马穆说出的愤慨之言令身周的人转眼斜视了一下,子乞神识绕半场一周,见众人并没有什么异sè,方贴向穆的耳边低声回答。
“弟还是谨慎少言为妙,此处耳目众多。我知道穆弟无法忘记这两百年间的痛苦回忆,但是身在中土,这里将一直是你的家。这里曾经、现在甚至未来都和平共处着无数信仰。”
子乞说完之后,右手暴捏,‘嘎吱’一响,眯眼环望众旗一番。心里暗道:“三辰旗未归,我的信仰何在?先师,到底何为《善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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