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大叔怎么走了?”小篆端着一只托盘从厨房走出来。
“唔!走了。”但愿他带着小瑕远走高飞离开这座城市,远离何瑛的势力范围。
“阿剑,我煮了面,你吃完它上楼休息好不好?”
“唔!”他接过小篆递过来的碗筷,吃了几口就伤口疼得再也咽不下,上楼倒在床上便昏睡过去。
小篆守在床边,直到凌晨三、四点种才伏在床沿打了个盹儿,陡然间醒来时,发现他正发着高烧,伸手摸摸额头烧得烫手。
“呀!这可怎么办?”她一面自言自语一面抓起电话,拨完号码之后,听筒那头响了几声有人接听。
“喂,我是华宇,是小篆吗?”
“是我,华宇哥哥。唔,我有点不舒服,你能来一趟吗?”
对方没有一丝怀疑,用低沉而浑厚的嗓音说道:“好,我马上就到,我到之前你最好卧床休息,知道吗?”
“知道了!”放下电话小篆轻轻道:“对不起,华宇哥哥!”
约莫过了二三十分钟,一辆银白sè房车驶了来,车内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男子。
见小篆在门口焦急地跺来跺去,他边下车边问:“小篆,不是叫你躺着休息吗,怎么还跑出来?让我看看!”
小篆急急地拉住他的手,“华宇哥哥,先进来再说。”拉着他直接上二楼,推开一间房门,走进内室,小篆这才说道:“华宇哥哥,他烧得很厉害,你救救他!”
华宇俯身看了看,“既然病得厉害,怎么不叫救护车送急救中心?”
“因为,他的情况特殊,不可以……”
见她支支吾吾的,华宇心中升起疑惑,“什么特殊情况?耽误了治疗会有生命危险的。”
“所以才急着叫你来,华宇哥哥!”小篆忙说道。
“好吧,我先替他检查一下。”华宇掀开被子开始为病人检查,以他多年行医的经验一眼就看出这个人受过枪伤,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伤口处理得还可以以他专业的眼光来看。可是没有对症的药物伤口在发炎,导致伤者高烧,还有失血的症状。
暗暗吃了一惊,这不是普通的患者,但他毕竟是医生,治病救人是他的天职,纵然此时有千万条疑问。
他决定先送病人进医院,一转身看见小篆一脸的焦虑和眼中的一汪晶莹。
“华宇哥哥,求你救他,他不能去医院的求你了,华宇哥哥!”
他心头一软,叹了口气,“好吧!我得打个电话。”
“电话?”
“对啊,我没有带够药品和器械,得叫人送来。”
“那,安全吗?”小篆犹豫着。
“有什么不安全?哦------”华宇回过味儿来,“要不我自己回去一趟?”
“啊!不??????”小篆一听就急了,万一在他离开的时候出什么状况怎么办?
“??????”无耐地摇了摇头,华宇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傍晚时分,郎剑威从高烧的昏迷当中醒过来,耳畔传来一轮低语。
“华宇哥哥,他真的不会有生命危险吗,他的伤要不要紧啊?”小篆婉转娇脆的声音焦急地问。
另一个是青年男子沉着镇定的浑厚低音,“怎么,对我的医术有怀疑?”
“没有!怎么敢?”小篆小心翼翼,又带着撒娇似的讨好。
男子带着宠溺的无奈,安慰道:“不用担心,他伤的不是要害,而且你这位朋友的体质不错,相信这样的小伤要不了他的命!”语气一转问道:“小篆,这个人真是你的朋友么?从小你就爱捡东西回家,什么受伤的小猫、小狗、小麻雀、小鸽子不知道收留了多少,这一次是不是还变本加利捡了个半死不活的人回来?”
“华宇哥哥,他真是我朋友!”
“真的?”显然不信,“小篆,这个人受的可是枪伤,而且,他胸前那么大一块刺青你也看到了。这可不是在开玩笑,你交的是什么样的朋友,心里有没有数啊?”
“我当然有数!,你就别问了。”
“伯父知道吗?”
“我爸不知道。华宇哥哥,你别告诉我爸,特别是今天这事。”
“不行!万一出什么差错,我怎么跟伯父交代?”
“我保证,不会的!求你了华宇哥哥!”
“别求了,你今天都求了我好几趟了!他对你有那么重要吗?”
“不是说了是朋友了啦!”
青年男子不言语了,隔了一会儿才又听见他道:“喏,这是服用的药,怎么服用都写在上面了。”
“知道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接着传来房车启动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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