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开始,红梅在莫武的要求下,被动作陪。
胡骄从之前的失意中打起精神,敌人很狡猾,但是,逃不过我军围剿,终有一天,非要让你“东风破”。
莫武从饭局开始就好心地提醒胡骄,不能喝就尽量少喝,不仅要吃好,还要“玩好”。
可惜苟日新几辈子加起来都没尝过茅台的滋味,前世也算得上酒道中人,跟多少乡间痞子们呕吐过无数回。
见到国酒当席,哪有见敌不杀的道理?
美酒是眼前的,美女是之后的。
而且胡骄心里清楚,经过之前的打草惊蛇,今晚想要成就好事,怕是雾里看花,水中捞月。
但是,胡骄同志犯了严重的经验性错误,刚刚半斤下肚,整个人已经毫无风度形象地醉倒在沙发,醉眼如丝地看着刘洁,“让我再摸摸。”
刘洁瞬间变成一只驼鸟。
这是一周来,第二次恨不得挖个地逢钻进去。她怀疑,如果再跟胡骄接触下去,早晚被羞死!
莫武干笑几声,打着哈哈,“骄骄醉了,醉了,咱们接着喝,别管他。”
红梅掩嘴偷笑,灵动的大眼睛在刘洁的胸脯上转来转去,难道……
刘洁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就算变身驼鸟也没用。
“莫书记,对不起啊,我,我想回去。你能不能安排一下,送我回去。”
在刘洁坚决的回绝声中,莫武不得不妥协,心里暗叹,骄骄啊,不是我不帮你,怪你自己不争气。
这边莫武给红梅打眼色,让她照顾胡骄,那边只得强打精神,安排人送刘洁回镇上。
看着胡骄醉态憨笑的模样,杨红梅咬着下唇,神色复杂,时喜时忧,不断变幻。
之前胡骄在包厢里唱东风破时,她站在外边,那略略沙哑,带着男子忧郁的磁性歌声,深深地将她迷住了。这是高官子弟,还是位才华横溢的骄子,真正名符其实白马王子。
胡骄,胡骄,胡骄。
杨红梅喊来两个服务员,将胡骄抬上三楼的房间里。慢慢地将胡骄脱成一只大白羊,接着,温水擦身,然后自己进去冲个澡,揭开被子闪身上床……
胡骄觉得自己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站在海边,海浪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身体,勾出他灵魂深处的岩浆,他觉得自己处在无尽的虚空,一次次爆炸,一次次粉身碎骨。
他不停地战栗,不停地颤抖,仿佛要把所有的时光喷射到岁月尽头,而岁月是一条光明润滑的通道,他进去,出来,进去,出来;进入,退出,进入,退出。
整个思维和感觉被生生地挤到海浪顶端,再深深地跌落下去,空虚无比……
当胡骄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白花花,从模糊到聚焦,那片白花花中,两朵红梅绽放,花蕊迎风傲立。
胡骄目瞪口呆,**没消灭,小日军先投降?难道真的是天上掉豆渣?
红梅花儿开,杨红梅两眼睁开,红玉般的脸上隐着几丝羞恼的笑意,千娇百媚,正是指这种经历风**露后的娘们儿,何况她还是个二十岁的少女,虽然不是第一次,可身体散发出的青春气息,怎一个“爽”字了得。
胡骄急忙伸手入跨,抓一把凶器,凑到鼻间一闻,某种分泌物干涸后的余味不绝,再掀起被子往下看。
“我的第一次……”
杨红梅当场怔住,她昨晚想了无数种胡骄醒来的可能,以及胡骄醒来说的第一句话,偏偏没想到是这种。
她想过,胡骄这种人,肯定会说“对不起,我喝醉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冒犯你。”
或者说:“嗯,都这样了,你以后跟我吧。”
再或者说:“你什么意思?谁指使你的?”
对此,她已经调节好情绪,准备耍横、哭冤、泼骂,反正不择手段把胡骄拿下。
杨红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胡骄接着说了第二句话,“天鹅妹妹,为什么不等我酒醒再干?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起码让我有点细节回忆啊。”
杨红梅本来有些尴尬心态,被这句话生生搅乱,咯咯地大笑起来,带动胸前梅花儿,胡乱开。
胡骄哪还忍得住,双手捞去,抓住一对小天鹅,嘴里急切地说:“之前不算,现在重干。”
杨红梅急忙按住胡骄的双手,“不行了骄骄,真的不行了,我,我昨晚被你,那个很了。真的,现在还在痛。”
胡骄一脸不信。
杨红梅查觉到胸间手动,急忙说道:“你昨晚要了我八次!求求你,下回好吗?”
胡骄听到“八次”时,忍不住发呆,八次?八次!他妈的亏大发了。老子一次都没记住。
杨红梅说:“骗你不是人养的!”
胡骄下边的旗杆慢慢升起,哭丧着脸对红梅说:“天鹅妹妹,我一次都没记住,能不能不算?”
红梅假意生气地瞪住他,“提起裤子不认人啊?”
“我还没穿呢!”
红梅刚刚绷起的脸,瞬间解冻,这人实在是……她找不到什么形容词。
“厚脸皮!”
胡骄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出“八”的指型,在眼前晃来晃去,“八次,八次,一次都没想起来。”
红梅忍不住打开胡骄的手,“快起床吧,呆会儿怕莫书记找。”
胡骄这才惊觉,他不是一个人!
“莫书记!刘洁呢?难道他们两个……”胡骄“啊”地一声悲呼,“舅子背名,菩萨吃肉。亏了,亏了。”
红梅气得掐了胡骄一把,“乱说什么呢,刘镇长昨晚回镇上了。莫书记跟人打牌。”
胡骄指指她,再指指自己,“那咱们,是怎么滚到一起的,八次啊,天鹅妹妹。”
红梅粉羞红,“你还好意思说,昨晚差点没被你弄死了。”
胡骄嘿嘿笑道:“这倒是实话,我这玩意儿,好使。是吧?嗳,你说说,你昨晚,嗯,爽不?”
这话引来一阵花拳绣腿,两人打打闹闹,难免挨挨碰碰,再加上刚刚睡醒,胡骄这种25年的老同志,本钱雄厚,哪里禁得住如此香艳的阵仗?
红梅哀求,“真不行,要不,明晚我来镇上找你,明晚我轮班休息。”
胡骄猛地揭开被子,“不信,我要验伤!”
在推来阻去中,胡骄惊鸿一瞥,确实红肿不堪。这才激起了男人的自豪,八次,嘿嘿,是个娘们就得,趴着。
“好了,证据确凿,这次让你缓期执行。说说昨晚怎么回事?”
红梅翻个白眼,别说这表情多动人,美女啊,昨天来时还盯着人家白花花的大腿,想不到当晚就把天鹅肉啃得骨渣都不剩。
“昨晚你喝醉了,把人家刘洁气跑……”
“我怎么气跑她的?”
红梅笑得前腑后仰,“你说,让我再摸摸。”
胡骄摸着鼻子,这脸丢大了。人家刘洁一个大姑娘,当着外人,这么说,实在是有点过份,看来回去还得准备挨骂。
胡骄只得打岔,“那之后呢?”
红梅恨恨地盯着他,“之后,哼哼,之后,我送你到房间休息,结果你就……”
胡骄眉开眼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瞎子打婆娘,我一直没松手?”
接着又开始傻笑,“八次啊,苦了你。”
气得红梅又耍拳脚,胡骄笑呵呵地抱着她,“好了好了,生米煮成熟饭,要杀,要刮不急一时嘛。”
红梅嫣然一笑,“算你。”
“那,让我再摸摸。”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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