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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让我再摸摸】(1 / 2)

一台燕舞牌录音机接上音响,在九十年代初,这已经算是高档配置,对于胡骄来说,这玩意略显古董。

毕竟思想意识里已经充斥了苟日新“领先时代”的娱乐记忆。

“水手,还是舞曲,还要不要人活啊。”胡骄哀号,吃过山珍海味的人,再来吃米糠,能受得了吗?

刘洁很奇怪,“水手还算流行啊,你要是不喜欢,换王杰的英雄泪。”

胡骄眼珠子转转,“你等等。”

急忙跑出去,刚好见到红梅托着茶盘上来,见着胡骄,情不自禁地抿嘴而笑。

胡骄凑上去,挨着对方的肩膀,忍不住蹭了几下,红梅媚他一眼,低声啐骂,“色鬼。”

听了胡骄的悄悄话,将托盘推到他手上,转身而去。

刚好被追出来的刘洁看到,瞪了胡骄一眼,“真不知道你哪根神经出错。”

胡骄讨好卖乖地进来,主动上茶,刚要说话,屋里一阵刚性的歌声“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刘洁刚好和着歌声唱起来,而胡骄则暧昧地直视刘洁,嘿嘿笑唱:“他说风流中,这点痛什么……”

刘洁有种被他彻底干败的感觉,无语地看着胡骄,刚好红梅进来,手里拿着一把吉它,“给你,不打扰你们才子佳人,谈论诗词。”

等红梅走后,刘洁看着胡骄,“你要搞什么名堂?”

胡骄将录音机关了,正儿八经地坐到刘洁对面,脸上收起了痞气的笑,“大学里,为了打发空虚寂寞的时光,特地跟几个同学共同练了一手技艺,今天,我将自己作词作曲的一首歌,东风破,献给你。”

表面的文艺形象,完全掩饰了内心的狼子野心,在苟日新识字不多的记中,之后的某些年代里,兴起卡拉ok的歌厅中,一个唱歌比较牛的男人,绝对是美女杀手,

苟日新就无数次在思想深处意淫:某日,与一帮美媚去歌厅,他连续几首流行歌曲轰炸下,将美媚们唱得死去活来,争着抢着要跟他跳舞合唱,就像电视里那些明星的粉丝一般,要死要活。

然后,在他“十分为难”地情况下,与忠实的女歌迷们开房进行“深入交流,畅想人生。”

可惜,在苟日新三十年的短暂生命中,这种场面一直没能实现,虽然他唱歌中气十足,但是因为认字不全,王扒皮就感叹过,“别人唱歌,要钱,你小子唱歌,要命!”

现在好了,在胡骄这付躯体里,由于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小时候学过钢琴,虽然达不到谱曲作词的高度,但也算音乐的内行。

而且胡骄在大学确实写得一手好诗,弹得一手好吉它,也曾经有好些个文艺女青年对他情根深重,呃,当然,所谓的文艺女青年,通常在外表长相上,都有各种缺陷。

(作者注:除了琼瑶大妈的爱情中,女主角通常既文艺又漂亮外,在现实中,我们,还是要敢于正视现实。)

手指略略在吉它上快速跳动几下,来了两组和弦,修长有力的手指,此时显得特别灵动。

胡骄的“月牙儿”深情地注视着刘洁,一段幽扬的前奏开始。

“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

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

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

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一个男人,不论长相气势,在什么情况下最迷人?

专注。

胡骄眼睛看着刘洁,脸上神情专注,找不到丝毫嬉皮笑脸的痕迹。

这样的胡骄,让刘洁,怦然心动!

青灯、古道、浊酒、琵琶、一对恋人依依而别……这样的歌曲在任何时代,都可以把稍有感性的女人击溃,何况这个“水手”、“英雄泪”的时代。

刘洁有些迷糊,今夕,何夕,身在何处?眼中那抚琴而唱的男子,身体瘦峭,唇角忧伤,眼神深沉而沧桑,正用一曲东风破,弹皱我所有的寂寞。

胡骄轻轻站起来,挨到刘洁的身边,将吉它放开,这时作案工具已经完成任务。

牵过美人的双手,盯着秋水含波的美目,胡骄的心怦怦乱跳,苟日新猖狂的声音,在胡骄思想中疯狂大叫,“按上去,按上去,亲她亲她亲她,先亲再摸咪咪……”

温柔的先印上了刘洁的白莹的额头,嘴唇下划,眉,眼,鼻梁,刘洁颤动不已。

轻轻地覆盖上玫瑰花瓣般的柔唇,一吻定情,一吻,**。

胡骄现在基本上无法左右自己的身躯,即便在他25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初吻会如此了结,更没想过,在初吻十秒后,会将手抚上一个女性的胸脯。

而且,毫不羞耻的地抓来抓去。

手里柔软的感觉,让胡骄的大脑一下子爆炸开来,在苟日新狂暴的意识指使下,一对男女就这样开始了第一次亲密接触。

幸好,刘洁被胸脯的疼痛惊醒,猛地推开胡骄。似羞、似嗔、似怒、似愧,各种情绪纷至沓来。

胡骄好死不死,茫然间还意犹未尽地说:“让我再摸摸。”

刘洁猛地一脚踢向胡骄膝盖下的小腿骨,这里俗称“穷骨头”,意思是根本没有肌肉阻挡,遭遇外力打击时,其疼痛可想而知。

胡骄抱着小腿在沙发上不停地哀叫。

刘洁踢了人,转身就跑。整个包厢只有胡骄一个人在腿骨阵阵的余痛中,不停地反省,自我检讨。

如果,这是在单身宿舍里;

如果,现在的时间是晚上;

如果,刚好停电点上蜡烛;

如果,窗外还有风雨飘洒;

如果,两人已经喝完红酒;

那么,胡骄同志可以完美地告别处男生涯,从此走进性福生活。呃,还有抓奶手,劲力小点。

可惜,可惜啊。

天时不对,地利不合。

日他妈!吉它、烛光、红酒、单身宿舍果然是女人的坟地,男人的天堂。

胡骄眼里散出幽幽的狼光,他已经具备了“狼”的所有资格,家世、相貌、才学、情调,人生不狼,何以面对全乡、呃,不对,是全国美女?

胡骄只能安慰自己,面包会有的,咪咪也会有的,“依山净”将是无穷无尽的,除非,生命停息,战斗至死。

这一刻,刘天王上身了,梁影帝上身了,这一刻!后世臭名远著的陈惯稀上身了。

当胡骄沉浸在无边的幻想中时,莫武不知何时,将刘洁重新带进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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