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你们先结婚?”
李鹃完全一付被打败的表情,无奈地看着自己母亲,“妈,我求求你……”扑闪着一双黑眼睛,小模样太招人疼了。
和邦慧只得干笑几声,“啊,哈哈,没事,我逗你们玩呢,哟,时间快到了,我上班去。你们……随便点,骄骄难得来一趟,出去玩啊。”
关门出去后,胡骄两人一直听到歌声伴着脚步消失,胡骄打趣道,“大小姐,我算不算你的及时雨?”
李鹃今天算是放开了心扉,吻也吻了,磨也磨了,一直想成他的人,现在看来,大有希望,说话也不像原来那样斤斤计较,“算你,唉,骄骄,你是晚来半年,我这辈子真的完了。所以呢,就算你真是黑三郎,我也认命。”
胡骄咬咬下唇,回味起之前的亲密行为,嘴里忍不住笑,“鹃鹃,刚才好甜哦。”
一对狗男女眉目传情,呼吸急促,虽算不得青梅竹马,可认识至今也将近十年。
就差再进一步互相了解长短深浅。
将李鹃一把搂到怀里,叉开双腿跨在腰间,这个姿势,实在是很暧昧。
李鹃咬着下唇,怯怯地看着胡骄,眼珠里透着即怕又盼的心意,喘着一阵阵香气,“你,你要干什么……”
胡骄心底呐喊着“**,不干点什么才是牲口。”
吻住,用力吸,李鹃的声音从鼻腔里传来,隐隐动人,婉转承欢。
钥匙插入门孔的声音传来,此时两人还在客厅的沙发上,李鹃动作飞快地闪到一旁,顺手抓起电视遥控,飞快按到音乐频道。
胡骄还在发癔怔,看着李鹃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目瞪口呆。
“妈,你忘拿什么东西了?”
刚才还脸色粉粉的妖媚女子,刹那间,两眼透出清纯和天真。
这让胡骄更是忍不住幻想,如果,是在床上……
看看和阿姨审贼似的眼光,胡骄勉强地笑笑,干这种缺德事要遭天遣啊,和阿姨!
和邦慧眼里的笑意很明显,“我忘了拿份资料,还有啊,鹃鹃,你来下,妈跟你说点事。”
拉着满脸不情愿的女儿进了书房。
不用猜,肯定是交待李鹃,没拿到持枪证,坚决不让打靶。
可靶子愿意呢?
再加上不小心走火……
反正李鹃出来的时候,郁闷得不行,话说她都25岁半,早过晚婚年纪了。
和邦慧是走在路上,心情愉悦,最挂心的事情总算有了着落,想女儿,想胡骄,真是天生一对。
这么想着想着,就开始患得患失,所谓不看不知道,通过这段时间给女儿找相亲对象,她算是看明白了,像胡骄这样的人才兼备的有为青年很少。
当然,对女儿的信心,和邦慧不动摇。
身在妇联工作,经常能接触到各种家庭问题,特别是男女之间,女人是弱者,处于弱势地位,结婚后,有个孩子,男人有了外遇,叫天天不灵啊。
所以,和邦慧觉得,就算胡骄品德再好,也难保别的女人不动心思!
反正改革开放以来,随着物质生活的改善,古人说饱暖思*。
夫妻两个在一起时间长了,所谓开始的激情不过三个月,最长不超过一年,之后呢?结婚五年,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种习惯,甚至每一块肉,都已经熟悉。
这个时候,只要有更年青,更漂亮性感的女孩子出现,十个正常男人,全出轨!
和邦慧在楼下转了一个圈子,立马打定主意,坚决不能让胡骄先上车后补票。
拖也得拖到婚后,不能让激情提前释放,万一还没结婚,两人已经提不起什么兴趣呢?
母女俩自书房出来后,和邦慧干脆坐下来,不当灯泡当太阳,晃得社员心慌慌。
于是,她一个人开始说妇联的工作,某年某月,某某妇女同志寻求帮助,因为第三者插足,为什么插足?
和邦慧好歹是党员干部,打小看到的听到的,全带有浓厚的政治思想色彩,做起思想教育工作来,那可是信手拈来。
胡骄是聪明人,一点就醒。
通过和邦慧讲的案例,基本上全属于现代陈世美,大多属于男人有钱了、升官了、得势了,马上丢开原配另寻新欢。
从种种迹象表明,警告胡骄,一定不能走火。
但看到女儿幽怨的表情,和邦慧又怕,如果不提前占山为王,万一被别人拿掉这块不错的阵地呢?
矛盾啊。
但是和邦慧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女儿的逆反心理。
等晚上她回家做好饭,李明勇趋着周末回家,和邦慧说起胡骄跟女儿已经确定恋爱关系,并表功式的自夸,如何利用现实案例提前防止女儿被人先奸后杀……
李明勇开始苦笑,“邦慧啊,你中午不那么说还好,看来你这当妈的不了解咱们女儿啊。”
和邦慧觉得自己这么做很有章法,对丈夫的指责非常不以为然。
“老李,咱俩打赌!”
李明勇难得来了兴致,“好啊,赌,就赌今晚女儿什么时候回来。”
和邦慧得意地笑了,“哈,我跟他们说了,晚上必须回家吃饭!七点以前回来。输了怎么说?”
李明勇不动声色,淡然地点点头,“我赌鹃鹃十一点以后回来。”
“赌什么?”和邦慧信心十足。
李明勇看似随意地说,“我输了嘛……今晚三次。”
和邦慧听得两眼发亮,“真的?那我输了呢?呸呸,我才不会输!三次啊,老李,行不行?”
李明勇仍然不动声色,“行。包准你明天睡到十二点,你输了嘛,去你爸那儿拿几瓶酒来。”
和邦慧一听这个条件,立马开始犯难,别的都好说,她家那老爷子爱好收藏好酒,至今家里挖的地窑中,还摆有解放前的女儿红、状元红,茅台这类国酒,从解放以来,差不多每年都有收藏。
李明勇好酒,但并不贪杯,每逢过年过节,都要搅尽脑汁讨好老岳父,指不定老爷子一高兴,随便给他几瓶好酒。
可这好事儿,从李鹃考上大学后,就再没发生过。
这次,还得落到女儿身上,要是鹃鹃跟胡骄结婚,她姥爷会不会拿点女儿红出来呢?
越想越是执切,心潮阵阵。
李明勇和颜悦色地说,“也不为难你,七五年以前的茅台,三瓶就够了。”
和邦慧心里算计,万一输了,三瓶酒,跟老母亲打个商量,这事不难,大不了一个月不在家露面……可要是赢了呢?
和邦慧猛地醒悟过来,一把扭住装神弄鬼的市委书记,“你个老不死的真不要脸,这事哪能讲条件,三次,三瓶茅台,有你这种人吗?”
李明勇哈哈大笑,当初很多人暗地里看不起他,倚仗着脸蛋儿吃软饭,为了当官娶大领导的女儿。
可谁能明白,他是真心喜欢和邦慧。
妻子身上流着北方人的血,性子豪爽,大大咧咧,而且从来不摆大小姐架子,在家里任劳任怨,李明勇心疼妻子,一直提议请个保姆。
和邦慧却说,请个保姆抢活干,她闲不住。
四十多快五十的娘们儿了,难得还保有小儿女的娇憨,而且在夫妻方面的事情上,两口子可以说琴瑟相合,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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