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由军的落败已经是必然的事实,不会再有什么奇迹发生了。
在布拉格的协助下,洛哥军顺利攻占了白水城。
洛哥在众将的簇拥下,踏上白水城头的那一刻,遥望北方,心中也禁不住感叹jīng灵军的非凡威力,这是他始料不及的,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双城计”
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洛哥军乘胜追击着蚩由军,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
白水城一役,蚩由军近卫军三团的1000个人枭战骑,伤亡惨重,几乎全军覆没,剩下不足300余骑。
失去这支强有力的空中劲旅后,溃退的蚩由军再也无法组织足够的力量,来阻挡气势勇猛的洛哥军,尤其是来自空中的笑鸠战骑的攻击。
面对洛哥军近2000骑的笑鸠战骑,蚩由军只能命令人枭战骑与其进行游斗,以掩护大部队撤退。
而驻守在西鸣城的400人马,得到蚩由的命令,未待洛哥军前来,就已经弃城而逃,赶与蚩由大军会合,一路东逃而去。
蚩由军败逃途中,遭到毕节军伏击,又伤亡近500人马。
这样一来,蚩由更是无心恋战,只想尽快逃到踏云城,以图后计。
3月16rì早,斗申南部军部帅忒雷率军一举攻下蚩尤部军港凌云镇,直逼踏云城。
3月16rì下午,洛哥军追击蚩由逃军至落云镇,落云镇落入洛哥军之手。
3月17rì,踏云城被破,蚩由军向东南败走。
至此,落云平原正式被斗申部占领。
话说事前,洛哥心知斗申不会同意自己的进攻计划,于是故意派信使骑马前往都城乐鹊,禀奏作战计划。
登临与乐鹊,两地相距近2000里,信使飞马前往,不紧不慢,刚好于3rì后才抵达乐鹊城。
斗申收到洛哥的作战计划时,心急如焚,立即派笑鸠信使飞往登临,以阻止洛哥的作战行动,并责骂洛哥擅作主张,令其速回都城,接受处置。
然而,当笑鸠战骑带着斗申的密令赶至登临,又从登临赶至白水,再赶至踏云城的时候,洛哥军已经占领了踏云城。
笑鸠战骑只好回到都城,向斗申禀告了最新战报。
斗申听闻洛哥率军大败蚩由,并轻取三城,夺得富庶的落云平原,不由狂喜,对洛哥盛赞有加,立即宣布犒赏各军,重赏洛哥。
在落云镇,召里、飞羽和云望三人被蚩由部的战士包围住。
原来,通缉云望的命令早已传达至落云镇的守兵。
当召里一行三人刚走出密林,踏上落云平原的时候,就已经有探子报告,于是在落云镇设下了埋伏,等待他们的到来。
面对这一群铁甲战士组成的包围圈,召里完全有信心突围。
只是,这一刻,他想的除了自己外,还有身边的两个伙伴。
飞羽是一个弩猎,应该有能力保护自己。
问题是,云望只是一个普通平民,没有任何战斗经验,如果胡乱反抗的话,也许他会被敌人的乱箭shè成一个大刺猬。
召里的魔法盾完全可以抵挡来自铁甲战士的攻击,但是,魔法盾的保护范围很有限。
事前,由于没有任何防范意识,所以,他们并没有紧跟在一起,相互间有一些距离,这样一来,飞羽和云望已经远处于魔法盾的保护范围之外。
召里后悔没有提高jǐng惕,正暗自想着脱身的法子,突然听到有人大喝道:“全都不许动,否则格杀勿论!”
与此同时,两旁房屋的门突然洞开,冲出数十个战士来,将三人团团围住,为首的竟然是一银甲战士。
想必这个银甲战士便是他们的队长,那么,这群战士大概是一队人马,也就是200人。
飞羽哪曾受过这气,她背靠着马,右手端弩,左手执剑,作防御状,嗔道:“凭什么?”
银甲战士冷冷地答道:“凭什么?你大可以试试。”
说完,他抬起右手向空中挥了挥,作了一个手势。
这群战士即刻迅速变换成攻击阵形,内圈的短兵器战士竖起盾牌,构起一个圆形盾墙,将召里三人围在中间,盾墙的上面和空隙处,是后面长兵器战士的长枪,再后面,则是剑拔弩张的弓弩战士。
召里见此架势,担心伤及云望,于是向飞羽使了个眼sè,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银甲战士见召里和飞羽不敢妄动,冷笑一声,指着云望,傲慢地说道:“我们只要他,其他无关人员不必作无谓牺牲。”
召里指了指云望,故作惊疑地问道:“他?你说只要他?”
他边说边走,借机靠到云望的身旁,如此一来,云望就能得到自己魔法盾的保护了。
这时,召里又转而义正严词地说道:“我是他的朋友,可不是什么无关人员!”
见召里起初那惊疑的神情,飞羽还以为他要舍云望而不顾呢,正暗自鄙视召里,召里却又为云望挺身而出,飞羽心中又惊又喜,当即也挺身接道:“对,我也是他的朋友!”
银甲战士瞟了一眼这两个rǔ臭未干的少年,冷笑道:“我很欣赏你们对朋友的义气,但是,小朋友们,我奉劝你们不要太天真了,我之所以跟你们说这么多,只是不想伤及无辜而已。”
显然,银甲战士没有把眼前这两个黄毛小孩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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