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天生当兵的苗子,军校本科毕业后,已经是少尉。
这些年国安局的招募,他立下了一些功绩,慢慢升上了上尉。
这一晚上听下来,叶晚倒是因为姜于蓝和霍边疆的分手,而感到忿忿不平。她的话里虽然提到了霍边疆,可是并没有霍边疆是组织内部成员的半点根据。
难道,她是因为同情姜于蓝与霍边疆,所以才会主动帮助霍边疆逃离么?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的重伤痊愈的离奇经历又是怎么回事?
关于叶晚的身世,温明盟知道一些,在姑姑温碧涵的口中,那是见不得光又上不得台面。此次,姜于蓝的订婚宴,他这位姑姑因为从前的私怨,故意没有在请帖名单上加上叶晚的名字,便是吃定了无人会为叶晚出头。
姜老爷子虽然是接回了叶晚,当初为了平息温碧涵殴打叶晚的那次非议,办过了认亲宴,可是最后到底是没认成亲。
在鹏城的世家看来,叶晚还是一个没被承认的私生女。
外表越是正常,那里因就越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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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心离开之后,盛承发了一条信息过来。
叶晚打开信号干扰仪器,门口传来开门声,进来的人正是盛承。
叶晚睨看他手中的房卡,满腹诽议。
盛承将房卡收入了西装胸前的口袋里,假装漫不经心的说:“打开仪器了?”
叶晚冷冷地说:“你最好把房卡留下。”
盛承笑了下:“酒店都是我的,房卡我也不止一张。”
叶晚已经烦了骂他无耻,遂狠狠瞪着他。
“还有什么事儿?”
盛承盯着叶晚脖颈处的伤痕,沉吟道:“看来温明盟还是不打算放弃监视你,那便真的要等到你的伤好了,在见你母亲的这段期间,都要一直受到温明盟的监控了。”
叶晚意识到盛承的目光,把滑下的丝巾又重新盖上了,无奈道:“他对我那么执着做什么?你到现在都没有告诉过我霍边疆去了哪里,还有当天是霍边疆具体怎么离开的五洲宾馆。温明盟不跟着你,反而来跟着我。”
盛承思忖,说:“温明盟肯定是在其他的地方掌握了我们不知道的线索,这条线索是能把你和霍边疆串联到一起的线索。”
那是一条什么样的线索?
姜于蓝么?
或者是别的什么?
千头万绪想不清楚,叶晚自嘲起来:“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从前只有我监视别人,哪里有别人敢监视我。”
盛承有些意味深长地看向她,带着的怜悯多过于欣赏。
叶晚冷冷地岔开话题:“我和叶绰什么时候能见面。”
盛承伸出手,示意叶晚拉下脖颈处的丝巾:“要看你的伤什么时候能够痊愈了,你也不想让你的生母有所误会吧。”
叶晚稍稍退后了一步,拉下丝巾,给他看脖颈处消散得差不多的淤青,不耐之情溢于言表。
盛承略略点头:“嗯,好得差不多了,邱月白的药是真的有用。”
提到邱月白,叶晚忍不住问了一句:“邱月白的烧退了?”
盛承忽而一笑:“他今天把脸丢大了。”
叶晚不明其然。
“反正,你自己问他,看他怎么说。”
叶晚并不笑,想起温明盟伸手掐上自己脖颈处时,那个狠绝冷厉的眼眸,有些不寒而栗。却又好奇起来,她什么时候害怕过什么人?温明盟就那么特殊么?
“温家的人也不都是像温碧涵那样的蠢货,温明盟这个人很棘手。没让他查到一些东西,他是不是就不会善罢甘休。”
盛承心下自有判断,遂问:“你刚刚和姜心聊了什么?”
叶晚冷冷道:“还能有什么,姜家的事情,还有姜老爷子是怎么对姜于蓝,又是怎么对我的。姜于蓝明明是个光芒万丈的大明星,却还能被活生生的棒打鸳鸯,嫁给别人眼馋到不行的千亿豪门,可是姜于蓝明明是有男朋友的。而我只是个私生女,不能自保,今后怕是比姜于蓝的结果还要不如……”
盛承抿唇,思考片刻,望着叶晚,很认真的问:“千亿豪门是说李裴的家底?”
“哈?”叶晚不明白他关注的重点怎么那么奇怪:“只是一个比喻。”
盛承忽然笑了,“千亿是做不到了,百亿行不行。”
得,蠢得百分百纯净。
叶晚很直接地说:“和钱没关系。”
盛承的眼神,怎么说呢,一片汪洋一样的感情,却隐忍克制地说:“那是,你是姜宽茹和叶绰的女儿,要嫁人,可不仅仅是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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