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想着这是在她的屋里,这厮胆子再大,总不能真的对他动手动脚吧?!
林灼灼瞬间安心了,不忘牛气冲天地再次说道:“你个大男人,别想着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不然……”
她眼珠子转了转,心里叹息今日威胁金之焕的那块板砖竟没带回来,嘴里却逞英雄:“不然我要你好看!”
软糯婉转的嗓音,配上一副慌乱而不自知的神态,看得诸长矜更是一阵火气翻滚。
他干脆三两步走上前去,作势要去抓她。
“你是弱女子?今日拿着板砖往金之焕头上招呼的时候,可没说你自个儿是个弱女子啊。”诸长矜想到当时的场景,又气笑了,“还大言不惭就算弄死他,也会把罪证推到我身上?嗯?”
林灼灼没想到他来真的,嗖得一下爬出被窝,幸好这张床够大,她手脚并用地滚到里侧,料定他不敢轻易上女子家的塌,虽然小心,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你瞎说!我明明就是想把罪证推到你和盛玦师兄身上,才不是你一人!”
诸长矜:……看来还是不怕啊。
诸长矜盯着所在床角的小花朵儿,鬓发缭乱,香腮粉红,落在他眼中,竟是徒增一份旖旎。
臭丫头不就是笃定自己不敢上去吗?他偏敢!
林灼灼见状,登时睁大了眼,似乎不敢相信他真的敢!
诸长矜!他竟真的在慢悠悠脱鞋子,想要爬上她的床榻来。
林灼灼心脏狂跳,心底也无端升起些不可言状的……期待???
林灼灼捂了捂心口,趁他放鞋的时候,马不停蹄狂奔下榻,只穿着一双洁白的袜,连鞋都没顾得上耷拉。
就在她一边拔腿想要狂奔,一边又惊觉这个场景似乎有些熟悉的的时候,身后忽而伸来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牢牢地将自己禁锢在原地不得动弹。
耳边缓缓听得一阵灼热低缓的呼吸声,是诸长矜凑近了过来,“跑哪儿去?”
林灼灼只觉得耳边轰然闪过一阵酥麻,触电似的感觉。
随后手脚也一并软了下来,被这狗东西轻轻松松掰了过去,笑得一脸猖狂:“还跑不跑了?”
林灼灼想着,她已经吃透这人了,他如今是个表面豪横,内地里还会害羞的少年郎。
她还能真在他手里栽跟头不成?
于是林灼灼也不挣扎了,招呼都不打一声,作势捧起少年郎的脸颊,朝着他的嘴唇便要一口亲下去。
诸长矜没反应过来,手上的动作却是一松。
林灼灼察觉到了,等的就是这个时机!
比上一世五十米短跑的速度和反应都要快,猛一下便挣脱了他的怀抱,不管不顾地往外蹿去。
虽然也不知道这深更半夜的能蹿去哪儿……但只要不在诸长矜这狗批的眼前就好。
可惜她实在小看了诸长矜的一双大长腿,虽然在小姑娘逃离的时候愣了愣神,但反应过来之后的他,速度不知比林灼灼快上几倍。
在林灼灼快要冲出房门的时候,诸长矜冷笑一声,仗着自己手长,率先将房门砰地关上。
与此同时,手臂撑在门板上,在林灼灼慌乱地想要从另一侧逃走时,又将另一只手也摁了上去。
绝对圈禁的姿态,愣是给林灼灼逼得想要服软。
泪花说来便来,在眼眶里打着转,任谁瞧上去,都觉得可怜可爱极了,恨不得立马揉进怀里安抚一顿。
“长矜师兄,我错了,你别这样……”
诸长矜也是个正常男子,自然也想要将小姑娘揉进怀里。
他也确实这般做了,不仅做了,还露出饿狼般三散发幽光的眼神直直盯着怀里的小娇花儿,很是感兴趣地问:“哦?错了?错哪儿了?”
林灼灼知道狗东西就吃这一套,连忙埋进他胸前,闷声道:“……我不该戏耍师兄。”
诸长矜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心思?闻言,又是一声冷笑:“是吗?你如何戏耍我了?”
“……”
林灼灼不说话了。
诸长矜等了半晌,等不来这小东西的一句回答,这也就罢了,更可恶的是,她还在自己胸前嗅来嗅去……这叫他如何能忍?
诸长矜一把将人抱起,托着她的小屁.股,也不管她如何羞恼,直接将人抵在门板上,泛着幽光的眼与她挨得极近。
“说,如何戏耍我的?”
林灼灼想到了方才自己作死“假装要亲他”的行为,脸上一热,想要垂下脑袋,可就算垂下去,也能与他正对上。
林灼灼忍不住左顾右盼起来,只是搭在少年肩上的指尖无意识地紧了紧,道:“我只是脑子一抽,师兄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与我一般见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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