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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丫头片子搞成这副样子?(1 / 1)

146.

霍小宝马上打开手机,打过去是占线,关机又等。等了一会儿,打开手机又打,打通了,接电话的是女服务员,她说你好,我是开心酒家,先生你有事吗?霍小宝说现在有包厢吗?我要带位朋友来吃饭。服务员说,小间没有了,只有大包,先生,你要来就来吧。

挂了机,霍小宝顿觉一阵目眩,一切的一切都印证了他最初的判断是正确的。他无法忍受梅子对他的无视,更无法忍受谎言的欺骗。来自内心深处的愤懑使他无法平息此时此刻的冲动,他几乎不加任何思索地拔掉了电饭锅上的插头,决定要亲临开心酒家探个究竟,看看她到底与谁开心。

开心酒家位于新桥路,那是一块比较热闹的地段,酒家对面是横贯东西的马路,马路的东边是新建的休闲广场。每到夏季,草坪泛绿,游人如织,啤酒摊、地摊随处可见,尤其到了晚上,更是人们休闲纳凉的好去处。

霍小宝打的来到开心酒家门口,嗓子已干得冒火,他开门跳下的,付给司机lO元钱,来不及等他找零钱就急冲冲地进了开心酒家。他决定要找到窝藏着她与另一个男人的包厢,然后冷不丁地闯进去,看看她与他到底是用餐还是在包厢中亲热。不管是用餐也罢亲热也罢,只要包厢中只有她与他,他就绝对不会对她客气,他非要指着她的鼻尖问他个所以然,“你不是说你回了你家吗?你不是说你家里有事吗?我推掉了朋友的请吃请喝;给你做好了饭,你却在这里同别人约会。你这样做不觉得卑鄙无耻吗?你既然爱这位先生,你可以正大光明地爱去,犯不着脚踏两只船,欺骗了这个再欺骗那个。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既伤害了我,同时,也伤害了你的这位朋友,这又何苦呢,你应该要学会尊重别人的人格,也要学会尊重你自己的人格,假若说你还有人格的话。”

他就这样懵懵懂懂地想着,不觉走到吧台前,服务员小姐迎上来问:“先生,请问你们是几位?”

他刚要说,我是来赴约的,有一个高挑个儿的女的和一位男士,他们在哪个包厢?可是,话刚刚到了嘴边,又改口说:“有七八位,他们说好了要晚一点来,是不是没有来?”

服务员说:“请问,他们是哪个单位的?”

霍小宝说:“是刑警队的,都是公安。”

服员说:“他们还没来。先生,要不,请你到包厢里等一等。”

霍小宝略一思忖说:“不进包厢了,我就在外面等一等吧。”

服务员就把霍小宝让到沙发上,并且,给他泡了一杯茶。

霍小宝连着喝了几口茶,口里才觉得不太干了。冷静了一会儿,想想,还是克制一下好,别去闯包厢了,自己毕竟是有身份有地位又有家室的人,要真的吵起来对自己不好,那样也有失风度与斯文,倒不如就这么喝着茶,等着她。等她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要微笑着假装惊奇的样子说:“我看像你,果真是你。吃过了?”她一定会惊奇得不知所措,然后会尴尬得面红耳赤。或者说,他干脆用蔑视的目光看着她假装不认识她,她要同你打招呼,最好的办法是不要理睬她,或者说:“对不起,你认错人了。”这样,也同样能把她置于一个尴尬的境地.让她无地自容。

服务员又过来给他加了一些水。当他喝光了第一杯茶,显然冷静了许多,想想这些做法都不可取,这样做,往往会把事情推到极端,倘若她真的与另一个男人单独约会,即便把事情做过头倒也无所谓,如果她与好几个人一块儿来,或者,她真的与家人来这里聚会,岂不是把自己推到了尴尬的境地?想到这里,他猛地站起来对服务员说:“对不起,我到外边等等看,是不是他们正赶上执行任务来不了,或者是去了别的什么地方。”

出得门来,当他穿过了马路,另一个想法又在他的脑海里产生了。他决定要守株待兔,找个隐蔽的地方盯着她,看她与谁而来,又到何处而去。他觉得这样做应为上上策,一可以保全自己,避免与她发生正面冲突,可视情况的进展进退自如,不至于把事情搞僵。二可以更全面地了解事态的来龙去脉,搞清她这次约会的真正目的,如果是几个人一起吃饭,完了作鸟兽散,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如果单独同一个男人吃饭,完了又一起行动,问题就有些复杂化了。

霍小宝一想起后一种结果,仿佛有一只魔手掏进了他的胸膛,搅和得他一刻都无法安宁,那个骑摩托的镜头像个阴影笼罩在他的心头,压得令他喘不过气来。

已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休闲广场上散步的人越来越多了。霍小宝找了一个既能全方位地盯着开心酒家的门口,而又不易暴露自己目标的位置。并且,这个位置又易于打的,如有可疑动向,一上马路就可跟踪。这个位置就在广场的边上,那里有一个卖旧书的地摊,地摊旁边是一棵松柏,他就蹲在松柏的下面、书摊的旁边,他手里拿着一本旧书作掩护,眼睛却监视着酒家的门口。

于是便想起了《红灯记》上有个身穿皮袄贼眉鼠眼的家伙,口里喊着:“磨剪子来抢菜刀”,眼睛却盯着革命战士李玉和的家门口;此时此刻,他觉得他同那个贼眉鼠眼的特务没啥两样。由此,他无法不指责自己,我霍小宝堂堂正正的党报副总编,又是市上挂得上号的作家,何时变得这么委琐,这么阴暗,甚至还有点卑鄙。倘若梅子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看着我这么贼头贼脑地盯着她的梢,看着这么一副下三烂的德行,她还会爱我吗?她能看得起我吗?他知道答案是相反的。但是,让他改变却又很难,爱到极致,情到深处,往往靠理智是无法扭转的。下三烂就下三烂呗,委琐就委琐呗,阴暗就阴暗呗,就像一个窥阴者一旦逮住了机会,就绝不会放过,除非他此刻突然双目失明。

蹲了好长时间,他的小腿酸得实在受不了,就放下书站了起来,猛然感到一阵目眩,脑子里一片空白。稍过片刻,才渐渐恢复了正常,想必是蹲久了的缘故。再看开心酒家的门口,已有食客陆续向外走出,或三五成群打的而去,或三个两个的一边剔着牙一边散步而归,惟独不见梅子的身影。霍小宝就干脆隐在树阴旁,目视着前方阵地,心如鼓点般地跳动着。

他想,她该出来了,怎么还不出来?又出来了几个,没有一个像梅子的,他们互相打着招呼,各回各家。霍小宝口干难当,一摸嘴巴,嘴唇的两角已结了厚厚的一层干痂,他搓了两下,觉得自己真是何苦呢?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怎么就鬼迷心窍般地被这么此时此刻,他多么希望梅子不是同别的男人,而是与她的家人一块儿说说笑笑地走出开心酒家,以她的光明磊落彻底击败他的多疑,扫清残留在他心底的龌龊,使他在以后的岁月里一想起今日的举动就感到自卑,感到羞愧得无地自容。

然而,残酷的现实是不以善良的主观愿望为转移的,梅子出来了,不是和她的家人,而是同一个精瘦的,个头与梅子相仿的年轻小伙子,并且,出门的时候梅子还扯着那小伙子的手,出来后虽然分开了手,但举止上却不失亲密。霍小宝顿时感到“嗡”地一下脑袋增大了,未曾料到,他的怀疑被无情的现实证实了。骤然间,头脑里一片空白,他不知该怎么办?是上去当面戳穿她的谎言,将抑郁在内心深处的愤懑统统发泄而出?还是继续窥视她的下一步行动?

他还没有考虑好,只见那男的已发动着了摩托车,梅子很熟练地一跨腿骑在了后面。霍小宝的心几乎从喉咙里跳了出来,他发疯了,他完全失去了理智的控制,仿佛一个骗术不高的骗子刚刚骗走了他的巨款要逃走却被他发现了,他要去追回他的巨款,他要逮回骗子,所以,他一点儿都顾不得他平日的儒雅风度,几步蹿到马路上就去挡的。当他打上了的,那辆载着梅子的摩托车已消逝在了各种灯光交错的车水马龙之中了,司机问他到哪儿?他说向前追,有人抢了我的手提包。追到了十字路口,看前后左右都是来来往往的车辆,司机问他向左向右还是向前,他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有气无力地说,随便吧,我也不知道他们走了哪条道。

车刚向左拐过去,霍小宝的脑子里突然一转念,想象梅子是不是真的回家?又忙说,向右走。司机只好将车开过十字路口又调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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