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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刘府受沐 五(2 / 2)

琚儿吓了一跳,今天是怎么了,他不是一向乖巧懂事吗,自己可是向来将这本女儿经视若珍宝,用以规范自己,犹如天经地义。云云更是对书籍没有过太多驳斥,这次怎么说出了这般言论?

听到云云竟然这般鞭挞驳斥女儿经,当真有些难以理解,绕是这般但一怔之下还是琚儿还是尽力平静地解释道:“你在说什么,呵呵,若没有这书,何来妇道。何来贞操,女儿经正是要教导我们这些愚昧女子。”可还没说完又被一阵粗暴话语打断了。

“哎呀,什么妇道啊,我看全是帮男人辩护。我看不出哪里有用,只会教女人顺从男人。那如此说来没有女儿经之前就没有女人吗?女儿经是如此女诫亦是如此啊!你万万不要被她毒害了啊。”

“啊?”

琚儿越听越害怕,就犹如见到云云在面前直斥师长一般骇然,赶忙急道:“你。哎呀,云云你不明白女儿经可以叫我们严于律己,恪守本分,更能让我们举止得体,行为。”

云云听了更是一阵摆手打断:“哎呀。既然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无需才,亦不可于丈夫面前显露,那你又为何要读这些诗词歌赋。难道向你丈夫显露来失德吗?你也不是期望能摆脱这书的束缚吗,既然你要尊从这些三从四德何不尊从到底。”

琚儿更是惊诧,“啊?这。这?”这番话语竟驳斥地她无话可说。

“所以你为什么非要学女儿经,既然如此这种书不学也罢!”

“你,你。”

一阵连珠炮,琚儿被完全被震撼住了。她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杂役竟然敢说出了这般惊世骇俗的话语,是他太叛逆不羁了那,还是真的道出其中真言?

“你既然学这些所谓的妇道又为什么学这些四书五经,女子不是只要学会写字就可以吗。所以你既然可以有才又为什么非要读这些。你干脆不要看这书了。”

看着云云那认真又有几分急躁的神色,琚儿竟无言以对了,怔立良久,看了看云云才半笑地喃喃道:

“嗯,云云你说得对,女子无才便是德,或许古人的书也不全对,嗯,女儿经?女儿经也可能真如你说的,但,但我还是喜欢学习,我也一直很庆幸爹爹能教我愿意教我。我是心里想学习。或许这个世界还不是那么完美,但我自己却已经很知足了。”

说着又看了看掉落地上的女儿经,慢慢道:“或许你说得对,但书不可全部否定吧。我想其中应该还有我该学的地方吧。所以你还是让我看看吧。”

说着慢慢低身捡起擦擦那本女儿经,擦了擦灰。

看到了这一平和画面云云终于静下烦躁的内心来了,渐渐地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些过了,不禁畏缩了下,看着琚儿那平淡如常的神色,也尽量冷静些。

“小姐!老爷找你。”香雪站在天井中喊琚儿了。

琚儿道:“香雪,什么事啊。”

“小姐老爷说,李府的李公子来了。老爷请您也过去一下。”

“李公子,嗯,知道了,我这就去。”

说着琚儿起身向云云打了个招呼,欣然一笑,似乎还在担心刚刚的事是不是让他受了什么打击,要安慰他一番似的。云云知道她的意思虽说心中还未平复但还是尽力一笑。

宽敞典雅的大厅李老爷与刘员外手持茶杯,相视谈笑。而那个顽劣的李公子闲不下来地坐在一旁,倒像焦躁的猴子般东瞅西瞧,而一帮唯唯诺诺的佣人们则在一旁小心奉着茶。

“哈哈,还是刘兄教女有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般文质彬彬,哎呀相比之下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唉,不能说了,只会乱窜,唉,可是没指望了。”

“哈哈,怎么会那。依我看看令郎也是个聪颖机灵的孩子啊。不过稍稍顽皮了些,只要多加历练教导,将来也必成大器啊。哈哈。”刘员外看了看在那摆弄茶碗的李公子道。

李员外微微惭愧地放下了茶杯:“对了刘兄,听说您上个月从苏杭进购了一批丝绸对吗。”

“嗯。怎么李兄有兴趣啊。”果然谈到正题上了。

李员外笑道:“哈哈,那是自然。但毕竟听说了江浙风浪的影响,现在丝绸价格贵一个劲的涨,拙荆可是看的眼馋,我非要我给她买上几匹。就是没有熟人,这不来找刘兄商量一下。不知道刘兄能否。”说这脸上渐渐露出了一丝软笑,言下之意是要来期望能廉价让出一批丝绸了。

“啊这个嘛。”刘员外自然理解了他的话外之音开始捻须细细揣摩。

“爹。”

琚儿快步进门了,恰好打断了这段谈话看到李员外端坐一旁便认真地行礼道:“李伯伯好。”

李员外一看立即啧啧赞道:“哦,你就是琚儿啊,哎呀你看几年不见长的更加俊俏啊,颇有你爹爹的英雅之气啊,哈哈,刘兄啊,孩子们就先让他们出去玩玩吧。我们接着谈谈货的事情。”

刘员外听了便对琚儿道:“琚儿带着李哥哥一同到园子李去玩玩。记得别欺负人家啊。”

琚儿俏皮一笑:“嗯,哈哈,知道了爹。”

接着便李公子一同出门了

来到了花红柳绿的后院中李公子四处望了望装作傲然的样子:“哦,看来你家挺大的。”

“嗯,一般了,和李公子家比毕竟还是差一些了。”客套话琚儿还是会说的。

“那是了。我觉得在这院子里溜达没什么意思。”

“哦,那你想去哪儿啊。”

“我想到屋子里看看。”

云云在院中打扫着,口中念着大学,他习惯用学习来忘却其他事。是以不知不觉一所屋子就扫完大半了。

“哦,这就是你的书房啊,倒是挺别致的。”

云云抬眼一看那个娇傲张扬的李公子竟然和琚儿一同来到了院中。顿时心中一阵不自在,只得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继续扫地,李公子一看这个杂役竟然对自己视若不见,有意回避自己,霎时间恶意陡起。

“咦,这是什么。”李公子看了看柜子,似乎被什么吸引住了。

“这石头倒是漂亮。这是什么啊。小鸟啊?”

李公子拿起了紫檀木书柜上摆放着几只围坐花状展翅欲飞的白鹤形的白色石头看了看,显然很好奇。

琚儿道:“这个是白玛瑙,是我爹在锦州作买卖的时候买的。腾群鹤于瑶光。”

“玛瑙啊。这石头倒是挺漂亮的。”

“来这是我的书房,你看怎么样。”

李公子上前看了看桌子上摆的书:“又是这一堆我看的头都大了。都是书呆子看的东西。”

书呆子?琚儿想权当童言无忌吧。

“对了,我看你那个奴才倒是不怎么样。”

“嗯,奴才?那个?”

“就是给我上点心的那个小杂役。”

“嗯,小沈,他怎么了。”

“我看他挺不听话的,没个奴才样,自己错了还不承认顶嘴,污蔑我,你趁早把他辞了了。”

“辞了?”

听到这琚儿心中已经不悦了。她倒很反感别人这样说云云。但还是温笑道:“不会吧,他一向很听话啊,没犯错为什么要辞退他那。”

“没犯错?”李公子不以为然。

正在这时云云拿着扫把进来了。刚好听到了这句话。

琚儿道:“云云,先打扫一下。”

“李公子我这会要读一下书,不能陪你玩了。”这等于是下逐客令了。说这琚儿回身拿书去了。李公子看了看云云投去了一阵敌意目光,接着走到云云身后,拍了拍云云肩膀。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将白玛瑙放进了云云的腰包中。

李老爷还在和刘老爷一块在为生意的事商谈着。

“那你看那些丝绸怎么样。”

“嗯。”

“老爷,老爷不好了。”李管家突然跑进了门神色焦急的的看着众人。

“嗯,怎么了。”刘员外放下茶盖好奇地看着神色慌张的李管家。

“老爷你的玛瑙不见了。”

“什么玛瑙?不见了。”“对啊就是您在苏州给妇人买的五个白玛瑙。”刘员外看了看众人道:“你会不会看错了。”“不会错的老爷。的确是少了一个。”李公子这时出来道:“不会吧,我记得刚刚和刘小姐一块去书房的时候看见过啊。”

刘员外一听向李管家问道:“那之后还有谁进过书房。”

这时一个奴仆道:“回老爷还有沈云。”

“沈云。”老爷一听不禁将目光投向一脸无辜的云云。

云云急的挥手道:“不,老爷不是我,我怎么会偷东西那。我怎么会,不,不,不是我。”

“那会是谁偷得,总不会白玛瑙自己飞了吧。”

管家皱起眉头疑惑地说了一句,他这原本是想说应该是有人拿走了白玛瑙,但云云一听则觉得是管家这话语是在针对自己,当即急了“不,不,真的不是我。”

说着开始拉出自己腰间口袋:“不信你们看啊,除了石子什么都没有。”果然只是掏出了几个漂亮的鹅卵石,这是他和琚儿练习扔石子用的,但接着掏出的东西却让全场人惊诧不已了。

那个丢失了的白玛瑙!

“啊?”云云顿时不知所措。

管家一看也叫道:“白玛瑙!”

惊诧之下立即厉声质问:“好啊,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平日里老爷小姐对你这么好,没想到你竟然作贼。”

“不,不,真的不是我。”沈云望着众人的目光,一时汗如雨下,不知所措。

“不是你,那玛瑙怎么在你那?是你偷得吧!”

“我。我。”云云一时间有口难辨。

管家道:“来人呐,直接报告官府吧。”“嗯,对。”

听着仆人们阵阵愤慨,刘员外却面色凝重一言不发,静静看着一侧,仿佛他也感到被背叛了一般。有些难以平静。

而琚儿看到云云被逼到了这般窘境当真焦虑不已忍不住出来叫道:“爹,不会是云云的,我相信他,他不会偷东西的。其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千万不要冤枉了云云。。”

“被冤枉,哎呀,小姐你不要被他骗了,这知人知面不知心那。我早看这小子平日里图谋不轨,整日出入小姐书房不定又偷了什么东西那。”

“对啊,看看有少了什么那。”

“不,不会的,我相信他。”琚儿斩钉截铁地说着。

接着上前拿起云云手中的玛瑙细细看了看,众人默然不语。但琚儿觉得其中必有蹊跷,回身望了望众人细细一看却见那个跋扈的李公子在这档口竟然在偷笑,不禁疑心大起。只有他和云云进过书房。难道?

“爹!你看。”

“嗯?”琚儿忽然发现了什么拿着玛瑙走到父亲面前

“爹,你看,这玛瑙上有东西。”

“上面东西。”

“爹你看。”

琚儿拿着玛瑙给刘员外一看。

刘员外慢慢拿来一看只见晶莹透亮的鹤翼上带着一个绿色的米粒大的小枝叶。好像是,好像是?“这是?”

琚儿道:“爹,这好像是茶叶。”说这看了看红木桌拿来桌上的一杯散着热气茶,那是刘府接待贵客西湖龙井。

“你看。好像是西湖龙井。”

琚儿:“是谁的手上沾了茶叶吗?”

茶叶?一提到这个词众人突然想起来先前泼了一身茶水的李公子,而且听说进入书房的人也只有云云和李公子,众人顿时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李公子,刘员外恍然,平素里李公子的为人也是晓得的。先前与云云结怨现在故意栽赃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香雪一听直接说:“先前我泼了李公子一身茶。”

李公子赶紧擦擦双手,见到此景李员外更是尴尬,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怎么办?

刘员外应变能力极强一看这氛围当即笑道:“啊,哈哈哈,哎呀,什么玛瑙啊,今天李兄来了那么高兴,怎么让这事坏了心情那,这样吧别管那个奴才干的这事,我一概不追究,哈哈,刘兄继续谈那事吧。”又看了看李管家:“哎呀,没听见吗。还不快下去。”

管家一愣随即转身对云云他们道:“老爷叫你们都回去吧。”

白玛瑙失窃案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

晨曦微露的清晨,云云早早的就拿着一柄小扫在如画的花园中欢快的扫着地,时不时口中还念着流利的文章,当做劳动号子。现在他已经背完《万章》了,他计划着要在这个月底背完《告子》,一句一句念着欢快的神色倒像是阳光中舞动的精灵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沈云啊。”一声慈和的喊声。

云云听出是刘员外转身一看身着棕色长衫的刘员外正温存慈和地站门口捋着胡须看着自己。

“老爷。”云云拿着扫把躬身行礼。

“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要告诉你。”

云云点头跟来。

刘员外摆了摆手温笑将云云带到了屋里,神色悦然,语气随和。云云看着老爷这幅神色一时心中猜想:“有事要告诉我?不会又是关于小姐的事吧。是什么好事吗?”

一直以来他都对小姐尊敬有加,不过没人的时候两人倒是平等相待,是以开始还以为是不是李管家又嚼舌头了。

一进屋里就见刘员外慢慢坐下喜笑颜开地道:“哈哈。沈云啊,今天要告诉你件好事。”

“好事?”

“嗯,就是你爹啊,他要来接你了。要接你回家了”

“啊。”云云一听嘴巴顿时张的大大的简直能塞下一个橙子了当真有些怀疑是不是做梦:“啊,什么。”

“哈哈,我是说过几日你爹就要来接你回家了。带你回洪丘镇了。”

“爹要来接我回家了?”云云一时睁目心中惊喜,睫毛颤动,在刘府多年已经渐渐埋藏心底的思乡之情在这一刻有强烈的爆发出来了。好欣慰,好激切。

刘员外看他这副还有些难以适应的神色笑道:“嗯,你现在离家好像也已经四五年了,到时回家你娘和你爹一看个大胖儿子一定会很高兴的。相比你现在也很想家人吧。正所谓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家给人足,时和岁兴啊,你也该回家享享天伦之乐了。”

“回家?”听到这云云竟一时微微失神,一听到回家两个字的确是心头一阵兴奋,喜上面庞:“是啊,已经四年了,家里究竟怎么样了,爹娘,还有倩儿怎么样了。倩儿长多大了啊。”

但喜悦之余自然也有一阵惆怅了:“嗯,那也就是说,自己就要要离开刘府了。”

想到这微微咬了咬嘴唇,似乎微微踌躇,的确在刘府这四年,他每天欢乐充实,日夜学习,与小姐家丁们欢声笑语,自然也对刘府产生了一股深深的眷恋之感。而这次突然要走了自是带着一些复杂情感了。

看了看放着砚台笔墨的紫檀桌子,看着这书香气息的房间,他也真想在刘府多待一阵子。

刘员外也在静静地看着他,似乎也在等他说话似得。看来是要征询自己的想法啊。

但云云此时也已经是个明事理的孩子了,他知道自己不能一味的寄住在别人家,毕竟自己也是家中唯一的男丁,养活一家,传宗接代,还有很重大的家族责任,初来这不就是为了减轻建立负担吗,现在家境好了,自己也该回去了也没有理由推脱了。想到便这有些欣喜地笑着对刘员外道:“嗯,谢谢老爷,我,我只是是太高兴了。好想见到父母。好像见到家中的妹妹。”

“哦。”

刘员外一听眉宇间似乎有点失望,但还是悦然笑道:“嗯,好啊,不过你在刘府那么多年了,我也很舍不得你啊,这样明天我让麝月给你带二十两银子一些果脯衣料,这样你也好算是衣锦还乡。”

“老爷。”听说老爷还想给自己东西,二十两银子。一时还想推脱但老爷此刻那豪爽慨然之下似乎违拗反倒无礼了。

躬身恭声道:“谢老爷。”

**

数日后沈清泉真的来接沈云了,虽是已有了心理准备可到了临别之时还是有些难以自控,泪水滴落了,毕竟心中对刘府很是留恋的,琚儿对他也甚是不舍,一阵挽留,一阵哭闹,期望他能留下。

但云儿自己也多年未回家,也当回家慰藉父母,是以也忍痛向刘员外琚儿告别了。

对于沈云来说刘府的这四年的快乐时光是无法忘记的。刘府就像自己的第二个家,自己的启蒙学府,而自己则就像一颗汲取了数年营养的种子已经继续力量随时要展出自己茁壮的枝干,勃勃生机了。

**

京城雍容肃穆的裕王府。

裕王急匆匆的快步回到府厅,神色严峻,面容肃然,嗯,这四年来发生的事情是在太多了,自己十六岁出居裕王府,生母杜康妃薨了,但严嵩却出任首辅,比以往更为强大了。朝中有多少仁人志士牺牲了,而他身为亲王却不能做什么,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而他现在已经不能忍受了,不能在等了,明日就准备和众臣一起上奏与严嵩决一死战,上书父皇,揭发严嵩罪行,现在自己不能白白看着杨继盛就这样被严嵩戕害,少年气盛,满腔热血即将发泄了。

但他知道现在自己还不能,因为他还需要干娘的为自己拿主意,只要干娘答应了,自己就可以义无返顾的去与严嵩拼杀了。

韩氏看着焦虑的裕王疑惑地迎了上来问道:“殿下,怎么啦。是不是朝中?”

“娘,已经不能再等了,严氏父子猖狂,杨大人危在旦夕。众臣们”

韩氏截道:“可是为了今日朝中杨继盛?”

裕王愤然道:“对,我已经忍不住了,没想到严嵩竟然如此奸佞,杨大人已经如锒铛入狱了,他在朝上还拼命想制其死地。娘您说改如何是好!”言下之意是希望韩氏一声答允能让自己与众朝臣一同营救杨继盛了。

是时严嵩权势如日中天,兵部武选司杨继盛上书《请诛贼臣疏》,弹劾严嵩,历数严嵩罪状,而严嵩却假传圣旨,将杨继盛投入死囚牢。廷杖一百,后有人敬重起忠义探狱送与蚺蛇胆一具,说是可解血毒,但杨继盛却拒绝道:“椒山自有胆,何必蚺蛇哉!”,一阵其胆气令天下敬仰。朝野儒生大臣均设法营救。

看着裕王这般满腔愤懑的情绪,韩氏却试探地问了一句:“皇上的意思如何。”

裕王一阵忿然道:“父皇也是要杀杨继盛。所以说本王要。”韩氏一听当即挥手道:“不,不行,殿下此时万万不可出手!”

裕王一听顿时不解地瞪大眼道:“什么!娘,为何。不行,难道我们就这样。”

“你听我说。”

“难道就坐等严嵩掌控朝野在来收拾我们”

韩氏截道:“殿下!你冷静一下,你应该知道的当今圣上一向刚愎自负,最忌讳的便是朝臣与其意见相左,一旦驳斥圣上后果不堪设想!眼下我们能做的只有忍耐。”

听到这裕王忍不住大声喊道:“那也未必只要众臣与本王一同上奏。父皇他一定会明了的。正所谓忠言逆耳。”

“你难道忘了大礼仪事件了吗!难道你想做杨慎,你给我清醒一些!小不忍则乱大谋!”韩氏字字如金吼道:

一时裕王清醒了些:“那,难道我们就见死不救吗。”

看着愤慨激愤的裕王,韩氏此时仍用不容置否地语气道:“忍耐!只要你仍是储君就有扳倒严嵩的机会。胜败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耻是男儿。你如果现在难以克制住自己如何击败严嵩?”

**

陆府内,陆炳看着紫色楠木桌上一堆堆上书护卫杨继盛奏章名单,心中颇为感慨,“没想到有这么多上不负时主,下不阿权贵的仁人志士挺身而出护卫杨继盛,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哎,不过可惜,他们这次他们是白白搭上自己了。”

感慨之余随手一阵翻腾查看,“嗯。”

拿起了一张奏折看:“东昌士绅?刘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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