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肃拿了一包东西跟福儿娘在交代什么,福儿娘一脸茫然,那表情又似乎在向我求助。
好奇心杀死猫,我蹭了过去,原来这位五爷要厨娘晚饭做他挖的野菜。说要试验看这野菜能不能吃。挑出一两根野菜来,在我眼里,野菜就是野草。
洪肃说:你做了,晚上我吃。
厨娘更害怕了,这世上的野草有些是有毒的,万一五爷吃坏了肚子,她恐怕要大祸临头。
“要不,我来做?”我也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了。
洪肃喜出望外:真的?你会做菜?那你做一半放油,一半不放油。
就这样,晚饭时,桌上多了两盘黑乎乎的野菜。
“为什么是黑sè?”洪肃小声的说。
我点头:当时洗切后就有点变sè,说明这种野菜非常容易被氧化。
洪肃一脸疑惑:氧化?
“就是变黑。”
“哦,这样啊,不会有毒吧。”洪肃说着时,已经挑起一根放进嘴巴。
我正要伸出筷子,背后一声大喝:你干什么?
呃,洪慕回来了。
“吃了的去吐出来,没吃的不准再吃。”他脸sè很不好,我也不敢顶风作案,再说刚才见洪肃那样,这野菜肯定不好吃。
洪肃不听他的,现在把筷子伸向有油的那盘。
“你忘了上次?”洪慕生起气来,周围的空气都结成冰。洪肃若无其事:我不是好好的嘛。
我在一旁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想缓和下气氛,这才鼓起勇气开口:那个。。
还没说下去,洪慕对我说:你的事我没有办法管,只是希望你不要跟他一起疯,我只有这一个亲弟弟。
然后,房子里就又只剩下呆若木鸡的我和没事人一般的洪肃。
我胸口闷闷的,径自回房。
听得身后筷子重重放下的声音。
一连三天,都没见着洪慕。
第四天,洪肃兴冲冲地跑来找我:出去玩吗?
我木然。昨天终于熬夜写好了回王越秦的信,一早就让管家帮我寄出去。现在脑子还沉浸在哪种情绪里。
“你还是因为前几天四哥的话?他是有口无心的。”
我不信,洪慕肯定心里这么想了,才会说出来,洪慕根本就不是个说话不经脑子的人。哪怕是生气,也是因为在乎洪肃,也正因为如此,他认为我是不个沉着稳重的人。
突然只想跟他对着干。
于是给了洪肃一个大大的笑脸:你等我下,我换衣服。
出门了才知道竟然是去钓鱼,太爽了。
一人架着根鱼竿,我躲在树荫下,也不指望能钓到鱼,纯粹是玩玩心态。
洪肃那边已经有鱼上钩,我这里一点动静也没。
洪肃溜到我这来,见篓子里空空如也,哈哈一笑:你这是空篓以待虚鱼?
我答:渔翁之意不在鱼,在乎山水之间也。
话题一转,洪肃道:听说你的脚是被一个姓许的大夫治好的?
“是的。你认识他?”
“他现在已为御医,昨rì启程去金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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